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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心小说www.wenx.net提供的《她是暗卫gb》40-50(第6/22页)
“勾结外敌这事,早先便推断出的,朕要知道的是,是谁勾结的外敌?这外敌又是谁?”皇帝目光锐利,声音年迈深沉,哪怕病重,亦压迫感十足。
兵部尚书起身,拱手道:“如今朝中能够拥兵的除几位守在边疆的元帅,还有便是”
大梁疆域辽阔,沿着边境线,无论是北方的大漠,还是东方的大海,亦或是南方的蛮夷之地,这些地方都需要有将士驻守。
因此驻守在边疆的几位的元帅手中,定然是有兵权的。
但不止他们,兵部尚书犹豫了半晌,不知要如何开口。
“还有谁?”皇帝冷声道。
“还有两位远在在封地的王爷,肃恭王,恒武王,手中也有兵。”兵部尚书一溜烟的将自己的话说完。
拥有自己封地的王爷,手中有自己的亲兵。
肃恭王是圣上一母同胞的弟弟,自幼便于圣上关系极好,封地离中京挺近。
而恒武王,是先帝宠妃,高贵妃的儿子。在先帝去世后,高贵妃殉情,恒武王则去往封地。
如今已有二十余年。
裴铮坐在下方,听见这两个名字时,心中沉沉一跳,他不着痕迹的抬眼看了眼圣上,又极快的垂下眼。
裴铮眼底闪过一抹暗色,让人难以捉摸。
“爱卿是觉得,朕的两位王弟有谋反的嫌疑?”老皇帝问,语气高深莫测。
那方才进言的兵部尚书,腿一软,跪在地上忙道:“微臣不敢置喙两位王爷。”
老皇帝沉默注视着下方跪着的兵部尚书,许久都没说话。御书房内陷入一种诡异的寂静,给人以毛骨悚然的感觉。
良久,老皇帝才开口,意味深长道:“爱卿所言,不无可能。”
此话一出,兵部尚书、以及殿中坐下的几位大臣皆面色愕然的看向坐在上方的皇帝,兵部尚书吓得头已经磕在了地上,唯独裴铮还尚算平静。
什么叫不无可能?
圣上也怀疑二位王爷?
“但这谋反者,具体是朕的哪位王弟,勾结的又是哪个外敌,诸位爱卿可知?”皇帝又道,沉沉目光扫视下方。
谭祁从进来这里,便觉得呼吸困难。他是听过他爹在私下提起过,圣上怀疑有人勾结外敌,意图谋反,但没想到这样的机密,连他也能参与进来。
他现在心里惶恐的很啊!
在御书房里低垂着眼一句话也不敢说。
“谭祁,裴知行,你们二人早就在查细作,你们来说说,这外敌与细作可有关联?”
皇帝突然看向后面两位年轻的臣子,这两位都是皇帝看中的新臣。
之前把细作的事交由二人去查,本以为是个不痛不痒的案子,未曾想后面奉天圣坛出了这么大的事情,细作这点小事,已然不足为重。
谭祁呼吸都停滞了一瞬,心中正在想措辞,没想到裴知行先站起了身。谭祁向裴知行投去感激的一眼,心道:裴兄,够讲义气!
裴知行起身,正色道:“微臣以为,隐藏在大梁的细作与奉天圣坛勾结的外敌为同一批人。”
“微臣曾在水部司郎中宋闻身上发现有一枚玉,上面勾勒出仰天嘶鸣的玄鸟。后又在奉天圣坛的黑衣刺客中,发现了同样的图腾,因此怀疑二者隶属同一个组织。”
谭祁又接了句:“且微臣在这水部司郎中身上中有一种奇怪的蛊毒,许是用来控制他们的。”
“蛊毒?”皇帝感兴趣了。
蛊毒世间罕见,大梁人更是闻所未闻,连当时的大夫都说是第一次见。因此在坐的大臣,包括皇帝都是第一次听闻蛊毒。
皇帝追问道:“哪里来的蛊毒?”
“南疆。”谭祁回答。
从御书房出来时,谭祁身上都是汗,御书房内气氛太压抑,谭祁是大气都不敢喘。直到出了皇城,谭祁心中才稍微安定些。
“裴兄,我要和你坐一起。”谭祁忙跟在裴知行屁股后面,要上靖安侯府的马车。
裴知行斜他一眼,道:“我要回府。”
“那我跟你一起回去。”谭祁立马道。
裴知行:“随你。”
谭祁看了看四周,没看到奚九,随口问了句:“跟着你的暗卫呢?”
裴知行那时候正因为奚九经常不回来,而与她赌着气,淡淡道:“去京郊军营了。”
“哦。”谭祁没觉得有什么意外,“她当暗卫,天天跟在裴兄身旁,实在屈才。”
这话没说到裴知行心坎上,尤其是裴知行才和奚九在一起不久,正是最舍不得她的时候。
于是裴知行不想讲话了。
坐到马车上,平稳的驶离,离朱雀门越来越远,谭祁才算是理清楚了圣上的意图。
“那圣上的意思就是,要查出是哪个王爷勾结了南疆,欲图谋反。但是皇室相残,说到底不光彩,圣上便想着秘密把这事情解决了。”谭祁皱眉沉思道。
“圣上年迈,总有一天要驾鹤西去,须得为庆王殿下摆平后路。”裴知行道。
谭祁道:“哪个王爷暂且不提,就说想要秘而不发的将人办了,也得要让王爷入京才能动手,否则出兵攻打,岂不是天下人都知道了。”
“过几个月圣上的寿辰到了,在封地的王爷和外邦使臣都得入京。”裴知行闭眼,漫不经心道。
“但他们做了这样的事,还敢来中京?这胆子也太大了吧。”谭祁震惊道。
“你以为民间为什么疯传圣上已死?”裴知行睁眼,懒懒的瞥了谭祁一眼。
谭祁抚掌,回过味儿来:“消息是宫里放出来的,是为了引他们上钩,圣上想来个瓮中捉鳖!”
奉天圣坛后,皇帝始终不露面,是生是死,无人知晓。
凶手犯下案后,总要探个究竟,才能心安
随着皇上寿辰的临近,中京的守备越发森严,从京郊军营里抽调了五千玄甲卫入京。
外人或许不知为何,但是裴知行和谭祁心里门清。
到了冬天本就冷,谭祁便邀请裴知行去风满楼吃饭。谭祁道:“他们新出了菜品,听说还有点意思,不若一起去。”
裴知行不太想去,他冬日里本来就不爱出门,但谭祁已经没脸没皮的上了靖安侯府的马车,裴知行又不能把人给轰下去。
谭祁就当他默认了。
裴知行的马车挺气派的,他冬日里怕冷,马车里自然是绒毯裹暖,貂裘盈香,温暖的很。
“裴兄,你日子过得比我舒坦多了,我爹是断然不允许我如此铺张的。”谭祁感叹道。
谭家是书香门第,清流世家,就算再怎么宠溺这个小儿子,也不会让他如此浪费。但裴知行就不一样了,他是靖安侯府的独苗苗,裴铮自然什么都紧着他用。
裴知行靠在车厢上没说话,有点困。
马车走着走着,谭祁就发现有些不对,他掀开车帘看向外面,疑惑道:“裴兄,这不是往风满楼的路啊?”
裴知行随意道:“会从武卫营经过。”
“那你这不是走远路了吗?”谭祁实在不理解,回头看向裴知行。
但见裴知行用手轻轻挑开车帘望向外面,眼中有了些期待,不再似方才懒洋洋的模样。谭祁脑子里的那根筋突然就搭上了。
“不是我说,裴兄你不会天天绕远路,就为了能看一眼人家吧?或许还看不到。”谭祁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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