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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心小说www.wenx.net提供的《娘娘愚蠢却实在美丽》40-50(第4/28页)
晰的说话声,阿杼都不知道该说哪个让她更惊悚。
阿杼能忍, 真的很能忍。
但疼痛这玩意儿吧, 并不是说能忍就能忍过去的。
生理到达极限的时候,出于身体的自我保护阿杼两眼一翻, 直接晕了过去。
宣沛帝一把接住了人。
他顾不得犹豫,直接将阿杼打横抱起, 转身便大踏步的走出了王宅,直奔来时乘坐的马车。
众所周知,这天底下最好的大夫,都在太医院。
而阿杼从发愣到晕倒不过是片刻的事。
这厢, 刚递完拜帖,被引着往后宅去的卢五姑娘,下意识顺着微微有些骚乱的地方看去,只看见了什么人转身离开的背影。
卢五姑娘淡漠的收回目光,显然不怎么想关心这些无关紧要的陌生人。
同卢五姑娘一样,今日来此的闺阁小姐并不少。
毕竟在大元朝,也不怎么讲究什么大门不出,二门不迈,遮的严严实实,甚至缠足不出的破规矩。
相反,一家贤女百家求。
不论男女,名气大的人都格外的受追捧,当然,这名声得是贤名。
而此番入京选秀,卢五姑娘的心念坚定,除了天家之地她哪都不会去的。
如此,那位心胸狭隘,善妒好嫉的皇后娘娘,无论如何,都是避不开的。
卢五姑娘冷眼看着面前这座锦绣华华,富贵鼎盛的高门贵户,脸上露出温婉的笑意。
*
眼见宣沛帝离开,卫统领自然问都不问的毫不犹豫转身跟上。
又听吩咐急着赶回宫中,卫统领直接拿出自己的腰牌,亮明身份,领着护卫在前头一路疾驰开道。
很快,一行人重新回到含元殿。
早早已经去太医院传召的人,已经带着御医就已经在里面候着了。
阿杼的锥帽已经摘掉了。
见她面色惨白,额上见汗,甚至嘴唇都被自己咬出了深深的牙印,宣沛帝面色不渝,更无心听什么请安的废话,只挥挥手。
“速来给她看看。”
再高明的医术,在涉及暂且无法用常理描述的东西时,都显得有些无能为力。
尽管阿杼当真面色难看,脉象虚浮,但这病因耿院判也实在瞧不出个所以然来。
他颤颤巍巍的跪在御前。
“圣上恕罪。”
“微臣,微臣医术浅薄,实在,实在是有些束手无策。”
眼见耿院判不顶用,宣沛帝都顾不上发脾气,只吩咐让把太医院内所有当值的御医都传到御前,连今日回去府中轮值休沐的太医,都一并传来。
眼见宣沛帝如此下令,陈公公壮着胆子上前道:“圣上。”
“如此大动干戈的忽然间急召御医,只怕前朝后宫都要”议论纷纷,人心惶惶。
“朕传太医,还需他们多言?!”
“奴才多嘴,圣上息怒。”
眼见宣沛帝是真的急怒,陈公公一颤,缩头退至一旁,不敢多言了。
宣沛帝看着榻上的阿杼。
寻常时候他多有冲劲儿啊。
朝气蓬勃的,好像不管在哪,她都会努力扎根,然后奋力向上吸收阳光雨露。
可现在,她就这么脸色青白的躺在这。
不会眨着眼在你耳边说悄悄话,不会哼唧着讨饶,不会笑眯眯的说些八成自己都不信的笑话哄弄人
险些将太医院搬空的阿杼,疼晕过去不大一会儿,就自己醒来了。
她迷迷糊糊的还想自己这是在哪呢,就看见熟悉的龙纹锦帐。
稍稍一扭头,就见跪了满地的御医。
“圣上。”一旁服侍的青榴连忙道:“姑娘醒了。”
“阿杼。”宣沛帝连忙走了过来,他摸着阿杼的前额,“如何?可是哪还觉得有恙?”
她有恙,她要驱邪!
心里呐喊的阿杼动了动唇,但最后还是忍住了。
皇帝就是皇帝。
若将她当成妖孽,只怕立即就会烧死她。
甚至即便现在一时心软能放过她,保不齐以后会不会忽然就翻起旧账——不行,不行,这事她必得烂在肚子里,谁也不能说。
“圣上”
那会儿疼出的眼泪,阿杼现在已经不需要忍了,连串似的止不住往下掉。
她惊惶的扑到宣沛帝的怀里。
“呜呜呜,圣上,奴婢还以为,自己再也见不到您了。”
就为这该死的倒霉玩意儿,阿杼年幼时普一进宫,就被嬷嬷当众赏了一顿嘴巴,抽的脸都肿了,最后还差点因着惊惧高热一命呜呼。
现在它是变本加厉,往死了整她,阿杼不想等了,她要马上请人作法除掉它!
眼见阿杼疼的晕过去是真的,她说的害怕是真的,惶惶慌慌也是真的
宣沛帝紧紧的抱着他的阿杼,亲亲她的鬓发,随后又将她牢牢的按在怀里,一下下的不知道是在安抚阿杼,还是在对他自己重复。
“朕在这呢,不怕,阿杼,朕在这呢。”
安抚下惊惶不已的阿杼,宣沛帝才道:“朕让御医给你看了,但你刚刚还晕着,事发突然,他们不敢妄下结论,阿杼,刚刚究竟是怎么了?”
“圣上”
“奴婢本来好好的跟着您往王府里走。”
阿杼伏在宣沛帝的怀里,委屈巴巴的道:“不想刚踏入府门,忽然就听到什么刺耳嘈杂的声音,随后脑袋就是一疼。”
说着阿杼就抬起头,泪汪汪哭的眼睛红红的,恨不能伸出手比划。
“就像,就像有这么长的针,扎进去拼命搅合一样,疼的厉害”
阿杼的话一出口,跪在屏风外的御医大气都不敢出,满殿更是噤若寒蝉。
毕竟这诊脉诊不明白,又这么听起来更像是巫蛊之术啊。
阿杼的话说的都是真的,半点都没掺假,宣沛帝陡然间气势沉凝——那些闺阁小姐,金枝玉叶的千金小姐,自是被护得好好的。
即便贤名在外,但沾身的消息,却一点都不会外泄。
而阿杼不一样。
她幼时便下了牢狱,验明正身时,所有的信息都明晃晃的登记在册也就是说,她的生辰八字,很容易就能打听的到。
从前阿杼又只是个宫女。
她用过的物件,她的头发,甚至是她贴身穿过的旧衣等等东西,有人收集起来简直不费吹灰之力。
而偏巧今日又遮掩了身份去的是王家,刚入府门,又是针扎似的忽然活活疼晕过去这宫里,眼下谁最恨阿杼?
你说说,这些个要命的条件叠起来,是不是,是个人都能想到点什么?
甚至再大逆不道,揣测的阴暗些——这次施法诅咒的是阿杼,即便可能只是一时泄愤。
但眼见效果都这么出奇的好,那么下一次会轮到谁呢?
要知道,皇后已经是皇后,太子可也已经是太子了。
就说和聪明人说话费劲,毕竟他们一句话都能掂量出十个意思。
心头发慌的陈公公知道有些事,还是听得越少越好。
因而他微微朝着宣沛帝一躬身,带着满殿的人,悄悄的退了出去。
对于从小就缠着自己的鬼东西,阿杼倒不会往巫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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