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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心小说www.wenx.net提供的《娘娘愚蠢却实在美丽》32-40(第18/26页)
试试。”
不过该怎么试阿杼下意识看向冯贵妃出声的方向,但冯贵妃却不肯多言了。
“阿杼,本宫只能帮你看看大方向上的问题,或者看看什么地方能查漏补缺,但旁的事,你必得自己拿主意或者想办法。”
“更何况,本宫若是真的十全十美,样样如意也不会沦落到如今这般人不人,鬼不鬼的地步了。”
“是我贪心了,娘娘的好意,阿杼明白。”
阿杼揉了揉脸,随即有些苦恼的在床榻上滚来滚去。
尽管已经突破底线,负距离的再三接触,但阿杼说到底其实一点也不了解宣沛帝。
对于亲近皇帝的事,没有命悬一线的危机感催着的时候,她甚至还有些微妙的抗拒。
“皇帝吃软不吃硬吧。”
“若是落了他的面子,他下狠手折腾人呢。”
想了半天,阿杼从榻上坐了起来。
“不睡了。”
“我得去茶房好好准备些点心。”
“他这人挑剔的很,你是不是认真尽心准备,他一眼就能看出来。”
只当是头顶需要伺候的人,从皇后换成皇帝了,反正阿杼即便老实做个宫女都干的这活儿。
别说,这么一想,她心里那是一点都不慌了。
“关键到时候我该怎么说起这个事?”
“要是直接说不喝药,皇帝一生气,会不会直接翻脸赶人?”
阿杼一边咬着手指头,一边嘀咕:“得想个办法让圣上先提起来才行。”
这事难归难,但阿杼却没有丝毫退缩的意思,穿好衣裳,推开殿门就奔着茶房去了——
作者有话说:摸摸头,十分感谢小可爱们的支持。么么。
第38章 发 阿杼:不喝药。
甘泉宫
正是午后, 夏日蝉鸣声伴着明亮的日光透过纱窗一同进来,落下斑驳的光影。
内殿,粉青缎的广绣花鸟帐垂着, 如今天正热, 但顾念仅有五岁的六公主年纪尚幼, 因而殿内并不敢贪凉多放冰鉴。
这会儿榻上的贤妃靠在一旁, 她脸上已经有些细汗, 却还是执着扇子,不紧不慢的给睡着的六公主慢慢扇着风。
观棋轻手轻脚走了进来。
见状, 贤妃摆摆手,观棋微微颔首, 退在一边,并不敢出言惊扰。
转头将手里的团扇交给一旁照顾六公主的奶嬷嬷, 贤妃又擦了擦六公主额间发丝里的细汗,这才起身带着观棋往外去。
待出了内殿, 被扶着坐在美人榻上的贤妃才问道:“说说吧,皇后娘娘和张贵妃到底为着什么奉茶宫女又闹了一场?”
“娘娘。”
观棋的神色略微有些复杂,她抬眸看向贤妃, 轻声道:“那奉茶的宫女, 名唤作姜杼,是, 是十年前没入掖庭为奴的罪奴。”
“姜杼”
贤妃喃喃的唤着这个名字,随即她想起什么似的, 陡然看向观棋。
“你是说,是说她是姜家的!”
观棋点点头。
“娘娘,正是,她确实是姜府的六姑娘。”
贤妃倏地捏紧了帕子。
当年眼见崇德太子一心倾慕于姜府的大姑娘, 而姜家也前途无量,承恩侯府便动了点心思。
又因着不愿叫旁的人背后嘀咕,说承恩侯府上赶着巴结献媚,便有意先让小辈定亲。
当年两府间戏言间定下的,正是府上的四公子同这位姜六姑娘的娃娃亲。
后来,眼见先帝都杀红了眼,满府满门的杀头降罪,谁还敢沾染半分?
而贤妃的姨母,正是从前的舒妃,如今的太后娘娘。
舒妃得知自己亲妹妹的夫家承恩侯府竟同姜府有牵扯后着实吓得不清,自是恨不能让她们同姜府连夜划清界限,一刀两断,恩断义绝。
后来,即便知道这位姜家六姑娘入宫为奴为婢,但顾忌着舒太后,贤妃也不敢多问。
这一晃就是十年过去了谁会在十年间一直惦记着一个小宫女?
自然是早就忘了个干净。
不想如今又听到这位姜六姑娘的消息。
贤妃一时有些心乱。
她看着观棋,“你说她,她还记不记得自己同咱们府上定亲的事?”
“娘娘。”观棋轻声宽慰道:“当年只是府上大人同姜府的戏言,到底还未正式下聘。”
“更何况,姜六姑娘那会儿年纪还小呢,后来又遭遇了这么多的事,只怕早就忘了”
“这些年,她不是也一直安安分分的待在掖庭,从未到甘泉宫来搅扰过娘娘清净。”
“不,你不懂,从前为着她那大姐姐,王皇后当真是恨毒了姜府连坤宁宫她都敢去,如今又这么拼了命似的去了御前。”
贤妃心烦意乱的揉着手里的帕子,“你说她这是想干什么?”
当年承恩侯府实在怕的厉害,仓促之间同姜府一刀两断的时候,着实有些用力过猛。
这事放在承恩侯府的身上,自是有千般的无奈万般的理解,但谁知道这位姜六姑娘到底是怎么想的?
“娘娘。”观棋微微近前,“往事已矣。”
“千说万说她如今也是罪奴,还是先帝爷定下的想必当今,自有分寸。”
贤妃一时没说话,殿内静的出奇,忽然听里头传来小公主的声音,贤妃顾不得再想姜杼,连忙起身去了内殿。
*
约莫申时三刻,御驾才回了含元殿。
原本一心准备茶点的阿杼,得了福海公公委婉的几句提点——圣上处理朝政时,不喜外人随意打扰。
旁的不说,听劝倒是阿杼一贯勉强算的上优点的地方,再加上到底还没摸准宣沛帝的脾气,她便只端着杯茶去了御前。
宣沛帝正坐在御桌后看着什么。
他不说话的时候,脸色微有些冷肃,不怒自威,而宫人更是垂着头,屏气凝神,殿内十分安静。
眼见这都还没入殿,就让人不由自主腿软的气氛,阿杼不想进去了,她只想把手里的茶盏给陈公公了。
陈公公脚步略快些避开了阿杼想往过来送的茶盏,也不给她开口说话的机会——
废话,他们圣上都特意给阿杼姑娘弄了个奉茶宫女的名头,莫不是还要他这张老脸端着茶进去晃悠?
陈公公不接,阿杼只得自己进去。
越往里,阿杼心里越是泛嘀咕,怎么还是这么吓人啊。
莫不是那天抱着她,神情温和,看着十分好糊弄的皇帝是她迷迷糊糊间的臆想?
这一怕,阿杼就想跑了。
时机不对,说不定皇帝正为朝事心烦呢,不然等会儿用膳的时候,她再试试?
存着这心思的阿杼,端着茶盏悄悄的放在御桌上,随后脚步倒退往后,想就这么轻轻的溜出殿。
这一连串动作下来,阿杼是没发出什么动静,但还用她张口?
人刚近前,裹着的那点清甜香气就到了。
宣沛帝的目光从折子上移开了,随后就看见了阿杼低垂着眉眼,做贼似的蹑手蹑脚往殿外溜的举动。
嗯你说说,这谁能忍住不逗逗她?
宣沛帝眼里藏着点笑意,就这么看着人。
看着阿杼即将退到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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