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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心小说www.wenx.net提供的《孽徒他追妻火葬场了》50-60(第10/16页)
了。”
江屿晚道:“什么东西?”
赵木槿道:“是一块玉佩,我之前见宁月姑姑佩戴过几次。”
“它如今在何处?”江屿晚觉得事情有了突破口。
赵木槿到:“它就在宁月姑姑的房内,只是她平日里贵重财物都上了锁,我拿不到。”
站在一边的安笙开口道:“我去拿。”
赵木槿给安笙说明白了玉佩的具体位置,安笙即刻便一跃进入后院的闺阁之内。
赵木槿看这功夫出了神,半晌才开口说道:“江公子,这位公子是您朋友么?”
江屿晚笑着摇摇头:“他不是。”
“那是什么人?难不成是你弟弟?”赵木槿端详着江屿晚的样貌,越想越觉得有些不对劲:“虽说你们二人长得都好看,但你们长得也不像啊。”
江屿晚道:“他是我家人。”
“家人?”赵木槿一怔,“那他就是你您弟弟咯?真好,我也想有个疼爱我的哥哥。”
江屿晚没想到又引到了赵木槿的伤心事,连忙安慰道:“赵姑娘莫要伤心,总有一天,会有一个疼爱你的如意郎君的。”
赵木槿听完面色一红,但紧接着又叹了口气:“可我出身水镜台,若不是毁容找不到好买家,我早就被卖给人做奴隶了,哪还能寻到什么夫君。”
江屿晚道:“姑娘放心,待事情解决,会有人救你出去。”
“你们一家还真是好心肠。”赵木槿似乎是想到了什么,神色有些羞涩,“江大人,我能否偷偷问问,你弟弟可有爱人?”
江屿晚一哽,“姑娘问此事做什么?”
赵木槿道:“那位公子一表人才,我其实见他第一面就心悦于他,您弟弟若是没有爱人,可以容我喜欢他么?”
江屿晚不知道说些什么,面色尴尬:“此…此事我也不清楚,你不如亲自问他。”
“可是我不敢说。”赵木槿垂下了头,“那位公子面色看起来不易亲近,况且如此英俊好看的人,定是看不上我,说不定还会数落我一顿。”
江屿晚有些哭笑不得:“他不是那样的人。”
“真的么?我就知道他是个好人。”赵木槿一喜,“他当初说会带我离开水镜台,从来没有一个人对我这么好过。”
江屿晚神色一凝:“他说要带你离开水镜台?”
“是啊。”赵木槿道,“水镜台是什么人间炼狱,您是知道的,我做梦都想离开这里。”
江屿晚笑了笑:“既是如此,你大可安心了。”
赵木槿顿了顿又道:“江公子,您当初不是死活不肯去太子府么,所以才会被送去水镜台的么?如今怎么又回来了?”
江屿晚道:“没什么,外面日子太难,被逼无奈只能回来了。”
赵木槿一听便叹了口气:“三年前一别,我以为再也见不到您了。没想到前些日子,听说您又回了水镜台,只可惜没能去前院见您。”
江屿晚笑道:“现在不就又见到了么?”
赵木槿眼中带泪:“您还活着就好,当初你在水镜台被人…我真的好心疼。我很想救你,可是我连自己都逃不出去,我…”
“赵姑娘不用自责,你当初冒着风险给我送水,我已经很感激了。”江屿晚安慰道:“况且我现在不是还好好的么?”
赵木槿道:“听说你现在又回了太子府,太子脾气阴晴不定,每次来水镜台都要杀人,我真的没见过如此恶毒的人,你可要多加小心。”
江屿晚点头:“放心吧,我会注意的。”
安笙不动神色站在他们身后:“注意什么?”
“公子?”赵木槿一听这声音,吓到浑身一抖,“你回来了。”
江屿晚道:“拿到了么?”
安笙抬手将一块白色的玉佩扔到江屿晚手上:“是这个么?”
江屿晚仔细端详着玉佩,虽然玉质平平无奇,但是刻的南字纹路却让江屿晚有些惊喜:“没错,便是这个,如此说来,我的猜测无错,这是通南郡主府的出入玉佩。”
赵木槿道:“通南郡?此处,便是我的家乡么?”
江屿晚道:“没错,你和你哥哥赵宣都是通南郡主的后代。”
赵木槿眸子一暗:“那我们家究竟发生了什么,才成了如今这般地步?”
江屿晚道:“此事说来说来话长,一时半会也说不清楚。不如等之后安公子救你出去之后,我再把真相告诉你。”
赵木槿点头:“好,江公子,我听你的。”
江屿晚笑道:“乖。”
安笙眸子一闪:“若没问题,我还回玉佩便可以走了。”
江屿晚道:“好。”
赵木槿对着安笙道:“安…安公子,你能稍等我一会么?我有东西给你?”
“什么东西?”安笙一愣,一时未曾反应过来。
江屿晚在一旁语气幽幽道:“应当是好东西,安大人不如等等看。”
没过片刻,赵木槿便羞涩的拿出一个香囊递给安笙:“公子…这个是我亲自绣的,想赠与你…”
安笙自然知道女子送香囊是何意,只是没想到,江屿晚不但让他留下来,似乎还在笑着看戏。
他一时间脸被气的发红又转向发黑:“江屿晚!!!”
第57章 只有一个师父 一旁的赵木……
一旁的赵木槿见安笙黑了脸, 立刻将香囊收了回去:“公子,您不想收也没关系的, 此事是我自作主张,和江公子无关。”
安笙这才看着赵木槿,冷声道:“我有喜欢的人了,你莫在我身上白费心思。”
赵木槿眸子一暗,低头小声道:“对不起,是我冒犯了。”
离开水镜台,安笙送江屿晚回太子府,但安笙还是全程阴着一张脸。
江屿晚主动上前搭话,安笙却懒得理他。
回到太子府庭院室内, 江屿晚又道:“安大人何必生气?有姑娘喜欢不也是好事?”
安笙却抬手掐住面前人的下颌, 语气带着说不出的恼怒:“你是故意的?”
“赵姑娘方才不是解释过了吗?”江屿晚道, “此事和我无关。”
安笙又道:“你明知道我有所爱之人,还在一旁看戏,江屿晚, 你觉得很好玩是么?”
江屿晚露出不明所以的神色, “安大人所爱之人, 是你师父?”
安笙道:“自然。”
江屿晚一顿,又道:“是哪个师父啊?”
安笙眉头一皱, 用看傻子的模样看着江屿晚:“你在说胡话?”
江屿晚不以为意开口:“人的一生又怎会只有一个师父?说起来学堂夫子,也算是你师父呢。我又怎知道你说的是哪个。”
“我出身皇城司, 我从始至终只认南诏一个师父。”
“哦。”江屿晚点点头,“原来如此。”
安笙看着他的模样,有些奇怪:“你为何这么问?”
江屿晚笑道:“没什么,方才是我胡说八道,我自然知道你师父是南诏。”
安笙松开了禁锢下颚的手:“既然知道, 以后莫要出去胡说。我不喜欢女人。”
江屿晚点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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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甫泽大醉,一觉醒来,脑子格外混沌,对自己何时躺在床上,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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