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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心小说www.wenx.net提供的《我这该死的魅力》70-80(第8/17页)
:“……”
他无语地笑了下,不动声色地瞥了眼那间房间,然后悄悄问它,嗓音低低的,很有磁性:“你希望我讨厌他吗?”
小怪物下意识回答:不想。
回答完后又意识到什么,刚准备紧急补救就被乌从简打断。
乌从简调子很轻:“写点什么呢?你有什么好提议?”
小怪物愣了下,然后浑身闪着微弱的光,在思考。
乌从简带着点逗人的意思,漫不经心地说:“这个相框放点白色的东西,再在客厅天花板上放块镜子,底下放上一个柔软又宽的沙发……怎么样?”
小怪物随着他说出的话越来越亮,不断点着头。
他眯眼笑了笑,不着痕迹地冷笑一声,心底骂了句“死变态”。
然后他单手打开马克笔的笔盖,在A4纸上敷衍地写了几个字。
【地板好凉,颜色好丑,好像笼子】
他扭头向小怪物展示了下,笑得灿烂:“怎么样?”
小怪物明显顿了下,亮了一下。
小怪物:不知道。
乌从简笑意略微加深,怪物脾气还挺好的。
下一秒,有男人的那扇门又被打开,接着那人又丢出什么东西,“铛”的一声掉在他脚边,门又关上了。
乌从简对着小怪物,故作厌恶地说:“他好烦啊,我要讨厌他了。”
小怪物身体微弱一亮:讨厌他了,就不能讨厌我了哦。
乌从简微笑:“当然啦。”——
作者有话说:
第75章 邪恶马拉松 55:赚不到钱还陪你演出……
075
乌从简百无聊赖地半垂着眼睑, 纤长的睫毛在眼下投出一小片淡淡的阴影,遮掩了他眸底深处那片惯有的漠然。
他有一搭没一搭地回应着肩头上那个正兴奋闪烁着微弱蓝光的小怪物。
小怪物亲昵地趴在他肩上,冰凉柔软, 像一滩有生命的活水, 又像某种深海生物的腕足,搭在锁骨上的尖端微微翕动, 仿佛一只被顺毛顺得极其舒服的宠物。
自从有这个又蠢又过分殷勤的小怪物傍身, 整个任务的画风陡然一变。
它似乎对这片区域有着某种天然的威慑力。
潜伏在阴影深处,虎视眈眈的扭曲生物, 此刻全都销声匿迹, 连一丝令人不安的气息都察觉不到了。
甚至连头顶接触不良的白炽灯闪烁的频率都稳定了许多。
楼道依旧破败昏沉,越往上走, 空气便渐渐弥漫出一股淡淡的铁锈味道, 黏腻得让人些许不适。
行程顺利的近乎枯燥无聊。
乌从简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铁棒略显粗糙的柄端, 心头掠过一丝极淡的遗憾。
安全虽然意味着效率, 能让他更快地接近目标。
但……
也彻底断绝了能额外赚积分和经验值的机会。
还挺亏的。
还不如让他遇见怪物呢。
肩上的小怪物似乎感知到他的漫不经心甚至是一丝不易察觉的不耐,闪烁的频率加快了些, 光芒黯淡了点。
搭在锁骨上的那截尾端讨好地蹭了蹭, 带来一阵冰凉的滑腻感。
乌从简淡淡扫了它一眼,随后抬腿走上最后一阶台阶,迈上最后一层楼。
他格外平静地问了句小怪物:“哪扇门?”
现在他获得物品里几乎全是新鲜的各色花束, 还有一封血淋淋的臭信封, 刚刚还得了一双崭新的红底皮鞋。
完全不理解为了一只破戒指要拿这么多不明所以的物品的任务。
不过……
如果是以无聊且安全的程度评判, 也勉勉强强。
小怪物激动地闪烁两下。
乌从简顺势看向最右侧, 与其他房门截然不同的拱形棕色密码门。
然而……
门扉半掩着,门板仿佛被什么酸性液体腐蚀过,形成密密麻麻的坑洼痕迹, 边缘甚至有些融化后又凝固的扭曲纹路。
一股浓重且阴冷刺骨的湿气从门缝里丝丝缕缕地渗出来,同时伴随着一种像是锁链被拽动的窸窸窣窣的微弱声响。
乌从简神色依旧,探究的视线落在那扇门上,眼神里没什么温度,只有冷静的审视。
这扇门很奇怪。
小怪物在他肩上焦急地扭动了一下。
乌从简挑了挑眉,心底却不由自主开始思考是他的表现给人一种很容易被骗的感觉吗?
但他没有表露丝毫怀疑,迈步,靠近那扇门。
他略微抬起胳膊,用铁棒末端的长钉勾住门,稍稍用力,门“吱呀”一声,被缓缓打开。
门被缓缓推开一道更宽的缝隙,一股难以形容,混合着腐烂皮肉与铁锈味的气味扑面而来,几与令人窒息。
乌从简脸色骤变,几乎鼻尖嗅到那股味道的瞬间,条件反射般拼命捂住口鼻,防止自己被熏晕。
他连忙往后退了好几步,眨了眨忍不住红了的眼睛,眉头紧锁。
肩膀上的小怪物见他非常排斥的举动,默默降低了亮度,像濒死的萤火虫似的,平缓又黯淡的闪烁。
等他缓过神,乌从简忍不住咬牙骂了句,但没直接骂出口。
忽悠他半天,钱没多少不算,居然来到这么一个恶心的鬼地方。
他能把这蠢货杀了吗?
乌从简目光冷漠,声音更是冷了好几个调:“你确定戒指在里面?”
小怪物非常通人性,而且在乌从简不断的试探下,连脾性都摸得一清二楚。
就是分辨能力太差,完全把他当成好忽悠的那类。
如果不是乌从简故意配合,并时不时调//教小怪物,现在估计能傲得翘上天。
小怪物:嗯,只要进去就能拿到,很简单的,就几秒钟的事情……
它越说越心虚。
小怪物视角下,乌从简只捂住口鼻,眉头紧锁,连半分正眼都没给他,只用余光瞟了下它。
下一刻,乌从简便下定了某种决心,不耐烦地提腿往门里走。
门内是一个十分昏暗的房间,唯一的光源是角落里的一个闪着忽明忽暗灯光的落地灯。
但也仅让人肉眼勉强勾勒出房间大致的轮廓。
乌从简握紧了手里的铁棒,直接走了进去,目光微闪,环顾四周。
房间异常潮湿寒冷,墙壁不停地渗出水珠,汇聚成一道道蜿蜒的水痕,沿着墙面往下滚落,在地面上形成一滩滩深浅不一的浅洼。
甚至隐约能听到某个方向传来滴水的声音。
嘀嗒……
嘀嗒……
规律得令人心慌。
而在房间中央,一个身影被手臂粗的数条铁链紧紧捆绑着,束缚在天花板上一根锈蚀严重,仿佛随时会断裂的金属管上。
他不着痕迹地扫了眼肩上的小怪物。
它很兴奋。
乌从简将视线专注地放在那人身上,叹息般说了句:“好可怜啊。”
小怪物闪烁的更厉害了,而后又猛地收敛起来。
蠢货。
那似乎是一个男人,身形修长却极为营养不良,垂着头,绸缎般的黑色长发从上而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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