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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心小说www.wenx.net提供的《卧底,但是大佬情人》50-55(第4/17页)
……没得救了。”
柳之杨闭上眼,眉心拧成深深的沟壑。半晌,他睁开眼,说:“打一笔钱给他老婆和女儿,要足够她们后半辈子衣食无忧。厚葬,按兄弟规格。”
“是,理事。”小武沉声应下。
“查到是谁干的了吗?”柳之杨问。
“没找到!”小武的声音几乎成了气音,带着压抑的怒火,“但打成那样,肯定是有预谋的!”
柳之杨眼尾一跳。
感觉到身后的动静,柳之杨转过头。医生已经交代完毕,重新返回了手术室。
甘川慢慢坐回椅子,仰起头,后脑勺抵着墙壁,闭上了眼睛。
走廊顶灯惨白的光打在他棱角分明的脸上,投下阴影。
许久,他才长长地吐出一口气。
柳之杨走回他面前,带着一点点的期待问:“怎么样了,哥?”
甘川睁开眼,看向他,眼中的血色退一些,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近乎虚脱的疲惫。
“活下来了。”他吐出这四个字。
刹那间,走廊里所有手下都不约而同地吐出一口气,压抑感骤然消散了大半。
有几个手下看向柳之杨的眼神中,带了一丝钦佩和感激。
柳之杨的心终于落回实处,这才发现,后背的衬衫已经被冷汗浸透。
“亲爱的……”甘川咀嚼着这个称呼,再次看向柳之杨。
他的眼神里没有了平时的戏谑或占有,只有感激、毫不掩饰的爱,以及发自内心的钦佩。
他不敢想象,如果不是柳之杨心细,提前布下了细狗,今天事情将会发生到什么地步。
甘川忽然直起身,伸出双臂,牢牢环住了柳之杨的腰,将头埋进他腹部。
手下们见状,立刻齐刷刷地低下头,或转过身,面向墙壁。
柳之杨身体一僵,随即放松下来。
他抬起手,犹豫片刻,还是落在甘川微卷的头发上,缓慢地、安抚地抚摸着。
他能感觉到温热的湿意,正透过衬衫面料一点点洇开,熨帖在皮肤上。
“谢谢你。”甘川的声音闷闷地从他怀中传来,带着不易察觉的哽咽,和一丝沙哑柔软。
秦华转入了ICU。
甘川穿着防护服、戴着口罩站在病床前,看着身下插满管子的母亲。
三天前,秦华来公司给甘川和柳之杨送饭。她亲手炒了几个华国菜。见甘川和柳之杨大口吃饭,她也笑起来。
“你们不要总是把自己逼那么紧,要劳逸结合,听见没,甘川?”
甘川嘴里塞着饭,抱怨道:“妈,你每次教训人,总是只说我,不说之杨。”
柳之杨把一坨花菜塞到甘川嘴里,“快吃吧哥。”
秦华看着两个儿子,笑意盈盈。
笑容变成一张苍白的脸。
甘川蹲下身,握住秦华垂在床边的手,放在自己额头上。
“妈……”
甘川从ICU病房里出来,摘下口罩和防护服。
柳之杨一直守在外面,见他这副模样,担忧地说:“哥,你去睡会儿,我看着。”
甘川拍拍柳之杨的肩,示意他跟上。
其他手下们站到ICU病房外,寸步不离地守着。
二人来到医院顶楼,甘川一只脚踩在花坛边,点起一根烟,说:“找人看了,睦月社区里没有监控,外面的监控也暂时找不到可疑的人。”
柳之杨眉头微皱,甘川的夹烟的手都在颤抖,似乎还没从紧张中回过神。
甘川也发现自己的手在抖,甩了几下,偏头对柳之杨笑了笑,说:“不用担心我,亲爱的,只是器官交易那个事这段时间我可能帮不了你了。达耳这人恃强凌弱,你要是去找他,要表现得强硬点,要是有别的事情打电话……”
柳之杨往前一步,抬手,轻轻抱住甘川,头靠在他肩上。
“放心。”
甘川愣了愣,把烟捻熄,反手抱紧了他。
“我懂你的痛,哥。”柳之杨说,“但你还有我,有我陪你。”
“我还有你,有你陪我。”甘川喃喃道。
……
宋医生供出人后,达耳一直称病在家,闭门不出。
柳之杨没有带多少人,只让雷开车,到了达耳位于东区南部的宅邸。
管家将柳之杨请进了书房。
书房里弥漫着雪茄和旧书的气味。达耳穿着丝绸睡袍,坐在宽大的书桌后,脸色有些苍白,看起来倒真像生了场病。
看见人来,达耳扯出笑容:“柳理事,快坐快坐。我听说了甘总母亲的事,真是太令人震惊了。甘总还好吗?”
柳之杨坐下,抬眼看着达耳,目光平静却带着压力,问:“多谢。执政官,我来是想请教另一件事。”
“哦?”达耳挑了挑眉,拿起桌上的雪茄剪,动作看似从容,但指尖微微发白,“您说。”
“coliby医院地下那个非法器官摘取中心,”柳之杨开门见山,“负责人宋医生被抓获时,说是受您指使。”
达耳剪雪茄的动作顿住了。
他抬起眼,看向柳之杨,脸上的笑容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被冒犯的恼怒:“你这是什么意思?一个罪犯的胡乱攀咬,也能当作证据?我达耳是东区执政官,怎么会去做那种伤天害理、触犯两国法律的事情?这是污蔑!”
柳之杨看着他,表情没有一丝变化。
达耳摸不清柳之杨的想法,也看不懂,摸了摸鼻子,正要点烟。
“都这种时候了执政官,”柳之杨语气上挑,带着一丝劝解,“没必要。”
“甘总很生气,他需要您一个合理的解释。”
达耳的额头渗出汗珠。他放下烟,用丝质手帕擦了擦,强自镇定:“柳理事,这其中一定有误会。我承认,coliby医院当初立项时,我确实帮忙打过招呼,但那是因为投资方是北区有头有脸的人物,是为了促进东区医疗发展。至于医院下面具体做了什么,我完全不知情!这一定是底下人欺上瞒下,或者……或者是有人故意栽赃陷害!”
“栽赃陷害?”柳之杨捕捉到他话里的信息,“您说的是谁?”
达耳避开了柳之杨的直视:“这,这我就不好乱说了。东区想扳倒我,或者想给甘总添堵的人,也不是……”
“泰金?”柳之杨单刀直入地说。
“对,肯定是泰金,”达耳借坡下驴说,“他见你们把他的老窝端了,才去害甘总母亲的。而且他还是建工集团老人,完全有能力……”
“泰金在哪里?”柳之杨打断他,问道。
他问的不是“你知不知道泰金在哪儿”或者“泰金是不是躲在你这”,而是“泰金在哪里”。知道不知道、是或不是,很好回答,但疑问句就需要动脑子了。
达耳果然眼神闪烁了一下,才说:“我怎么知道他在哪里?”
柳之杨勾了勾唇,心里已经明白。
“多谢款待,我先走了。”他今天来,主要目的是施加压力,观察反应,目的达到也没必要多待。
达耳点头,“我就不送了。”
柳之杨起身,往门口走时,路过书桌一角的一个柜子,似乎是个武器保养角。
他的目光无意中扫过,一个银色托盘里,躺着几颗黄澄澄的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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