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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心小说www.wenx.net提供的《花滑 金牌教练》60-70(第9/13页)
旁,看着大屏幕上两人的排名,不出意外,这两人都站不上领奖台了。
看到杨依雁上冰,观众席上的加油声喊得更大了,几位华国选手都双手握拳,不禁为她捏一把汗。
站在场外的两位教练心情也很沉重,昨天晚上,她们就在房间里分析过女单的局势。
欧美男单和女单虽然普遍水分,但女单难度拉不开,作为拥有超C的选手,杨依雁的3A和连3lo还能够抵掉一部分分差,前提是,她能clean。
虽然杨依雁的短节目能及时调整过来,但自由滑的配置更为复杂,要是出现了意外,她必须时刻保持头脑清醒。
杨依雁拍了拍自己的脸,举起手不断寻找轴心,她立于冰场中央的时候,镜头给到了一个特写。
通过大屏,冰迷能清楚地看到杨依雁快速颤抖的眼睫,转头时脖子上明显凸起的一条胸锁乳突肌,以及不断起伏的胸口。
音乐响起,杨依雁慢慢睁开双眼,周身气质变得沉稳,随后双臂舒展,默默离开。
她的开场第一跳依旧是3A,虽然算不上高远俱佳,但也是足周落冰,并在冰上扯出一条长弧线。
坐在观众席上的严瑞看到这个跳跃,忍不住站起来跟着鼓掌,目不转睛地看着她下一个跳跃。
严父严母坐在她的两旁,同样看到了这个跳跃,下意识地跟对方对视一眼,都从彼此的眼里看到了满意。
他们不是专业的花滑教练,但为了培养女儿,花滑教科书也没少看,一个优秀的动作应该是怎样的,他们心里也有谱。
不说别的,目前为止夏月姿带的学生里没有一个有技术上的错误,并且每一套节目拿出来,都能和选手自身的气质和条件相吻合,单就这两点,就能让他们高看一眼。
还有选手在采访里提到,这位夏教练会帮选手在节目上进行更改,尽可能扬长避短,在擅长的动作里加更多的提级要素去拿高goe,这也是其他教练很少做到的。
就比如严瑞现在的教练,他只提供选曲,节目编出来后,即使选手觉得不对劲,也只是让选手和家长自己去跟编舞师商量,就好像他这个教练只负责教技术动作,除此以外的任何事都要选手自己去解决。
下一个动作按照配置应该是3lz+3lo,但杨依雁短节目在3lz上出现了失误,教练组昨晚跟她商量后,临时换成了3F+3lo。
这也不算大的改变,只是将一个连跳和一个单跳进行了变动,这在花样滑冰里也是常见的事。
夏月姿单手撑着腰,另一只手拿着刀套渐渐放松,缓缓吐出一口气,目光却没离开过冰场。
杨依雁的状态逐渐跟小提琴声融合起来,将她想传达的情绪通过肢体表现出来,也将一些说给自己的话保留下来。
大概是因为这套节目本身就带着致郁情绪,反而更契合杨依雁此刻的紧张,让这套节目磨合得比日本站更好。
除了外国选手,张梦倚应该是最关注杨依雁的运动员之一,此刻她坐在观众席,也不知想到了什么,嘴角微微上扬。
这位刚升组的小姑娘已经渐渐成长起来了,有她在,自己的肩上压力也能轻一些,到时候出去学习,要真没办法找回原来的状态,也不用担心没人接班了。
这套被很多人喜欢的节目再度clean,杨依雁保持着结束姿势,胸口剧烈起伏。
在镜头注意不到的地方,她抬手微微蹭过眼角,随后张扬着笑容,仰头望向挥舞的国旗。
“太棒了,她顶住了压力!”
孟欣在场外激动地蹦起来,跟树袋熊一样抱住自己的搭档,夏月姿没推拒,同样抱住了她,并在她即将失态的时候拍了拍她的肩膀,让她注意自己的形象。
孟教练接收到这个暗示,一扭头就看到自家孩子,立刻换了一个人抱。
手上拿着冰迷送的库洛米,刚刚一只脚踏进过道的杨依雁还没做好准备,就被自家教练一个飞扑抱住了。
她眨了眨眼,反手抱住了孟欣,还侧头向另一位教练投去求助的眼神。
夏月姿一边忍笑,一边拉开两人:“行了行了,先让孩子穿好衣服,别感冒了。”
她把手上的外套搭在杨依雁肩上,没多说什么,但脸上的表情已经说明了一切,揽着小姑娘往等分区走去。
表演一结束,严瑞就拎着娃娃往空旷的看台区走去,尽可能让自己的娃娃离杨依雁近一些。
严母往旁边挪了一个位置,目光看向等分区的师徒三人,远远看过去都能想象出一片欢声笑语的模样。
“老严,我之前听说夏教练这个组跟学生之间的氛围很好,有什么事也是直接跟家长和选手商量。”
严父点点头,自从女儿决定要加入北京队后,他们也偷偷把北京队目前有名的教练全都打听了一遍。
“确实,但夏教练目前手上已经有两位有名的选手,还有组里的其他选手,我怕她的精力不够分给小瑞。”
严母却有不一样的看法:“你觉得这教练组的氛围那么好,跟教练的德行没有半点关系吗?这不就跟学校老师是一样的嘛,你成绩好,人家教练就多关注你,你成绩不好,人家教练也不至于踩你一脚,把你当个普通学生看。”
说完,她的目光飘向看台区,语气也染上几分担忧:“我还怕小瑞抓不住这次机会呢。”
被父母念叨的严瑞双手撑在栏杆上,眼睛紧紧盯着杨依雁,露出了几分憧憬与向往,双手渐渐握拳,似乎下定了某种决心。
第68章 集训名单能给我开多少工资
2013—2014赛季的大奖赛总决赛正式落幕,这也宣告赛季前半段已经结束,各国选手在表演滑后迅速回国,投身奥运前的最后一次集训。
华国两名选手都没能带奖牌回家,从比赛结束的那一刻起,孟欣就在论坛上大规模检索帖子,好在并未发现诋毁运动员的言论,反而大多数人都通过近三年的总决赛对未来抱有一定期望。
近三年来除了冰舞,男单、女单和双人各有两位或两对及以上的运动员进入总决赛,这也意味着华国花样滑冰的整体实力在逐步提高,尤其是从来没起来过的男单项目,已经出现了两种不同类型的,能接班的选手。
其中一位选手在结束总决赛后,被父母和教练带到骨科专科医院做了一个全身检查,倒也不是冯思迈的身体出了什么问题,而是夏月姿想知道他的滑膜炎恢复到了什么程度。
医生拿着片子,严肃道:“关节腔内的积液要好些了,听你教练说,你比赛期间看上去还好?”
冯思迈坐在椅子上,周围站着一群人,局促地点头:“比赛前膝关节已经没有发热、疼痛的现象了,而且我做跳跃的时候也没有膝盖弯曲不了的情况。”
一听这话,医生指着一旁的检查床,没好气道:“你要是还跟之前一样膝盖弯都弯不了,就该在这病床上躺着了,还想去参加比赛。”
有家长在旁边,夏月姿没上手拍他肩膀教训他,只是说了他几句:“你就庆幸这是急性滑膜炎,不是慢性吧,不然恢复起来还难一些。”
冯母的手一直搭在冯思迈的肩膀上,小伙子缩了缩脖子,没敢吭声,就跟医生聊了几句,确认没太大问题后才离开诊室去药房拿药,只留下月姿一个人,跟医生探讨之后的训练注意事项。
“大夫,我问一下他还能接受之后的高原集训吗?”
医生推了一下挂在鼻梁上的眼镜,叹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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