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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心小说www.wenx.net提供的《花滑 金牌教练》50-60(第15/16页)
下的群体都不能抽烟喝酒,不过梦川和藤原都是老实孩子,小雁和思迈也有分寸,应该不会去不该去的地方。”孟欣若有所思,又朝几个孩子那边看了一眼。
“放心,日本站之后就是总决赛,几个孩子还不至于闹太狠。”
事情谈妥后,两个孩子被教练拎回酒店,说是让他们好好休息,实际就是让他们在晚上好好写会作业。
日本站比赛的时间正好是国内周末,他们都是带着提前布置好的作业飞过来的,两位家长也叮嘱过,希望教练多盯着些。
夏月姿都觉得自己不仅是花滑教练,还是寒假补习班的老师。
杨依雁的课业还好,刚上高一,学的知识不算太深奥,遇到不会的冯思迈还能给她讲。
但冯思迈就不好过了。他明年高考,父母希望他能靠文化课上一个好大学,挑一个好专业。
世锦赛结束后,李潭也因为这件事跟冯母交谈过,希望她能让冯思迈休学一段时间,全力备战奥运,毕竟明眼人都看得出来,两个男单名额基本就定了他和林烨。
只是冯母没答应,她没打算让自家孩子一直走体育生的路子。冯思迈中考就因为受伤休学了一年,要是再因为奥运推迟高考,她担心会影响到孩子的学业规划。
冯思迈自己也努力,他大部分时间都不在学校,很多课程都是找家教补课或者自学,学的解题方法比课堂上教的会更简单些,据说上次月考考进了年级前一百,摸到了211的边。
两位在化身补习班老师的教练在晚上十一点半的时候终于熬不住了。
“行了行了,你们两个明天早上还有赛前合乐,先回去休息,作业明天再写。”
杨依雁面对眼前的化学试卷早就昏昏欲睡了,她在飞机上就把文科作业都写完了,留下了一堆在她眼里堪比天书的理科试卷,此刻听到教练的话,如蒙大赦,迫不及待地放下手中的笔。
冯思迈右手握着笔,在草稿纸上演算,夏月姿走过去,看着试卷上复杂的坐标轴,拍了拍他的肩膀:“休息会,别把自己逼太紧了。”
“没事,教练,你先带着小雁去休息,我明天早上的合乐时间是10点,还有时间再做两道题。”他说话的时候,手里的笔依旧没停。
孟欣站在门口,手上拿着两瓶温牛奶,她带着收拾好书包的小雁回房间,临走前在桌上放了一瓶。
夏月姿等着冯思迈把这道题算完,才轻声道:“思迈,你知道训练和比赛中最重要的是什么吗?”
冯思迈抬起头,眼里带着还未褪去的专注,迟疑道:“心态?或者状态?”
“是休息,”夏月姿一把抽过冯思迈手里的笔,顺手轻轻敲在他脑门上,“如果休息不好还谈什么状态,等我们都走了,谁知道你要熬到几点?”
冯思迈揉揉被敲的头,抬眼看向夏月姿,发现教练虽然神情严肃,但眼里却带着些无奈与关切。
他举着三根手指放在脑袋旁,作发誓状:“知道了教练,我把第二问做完就睡,我保证。”
夏月姿盯着他,随后叹口气,把笔放在桌上:“那你写,我就在旁边看着你。”
孟欣给她留了扇门,自己坐在床边刷推特,见夏月姿进来,随口问道:“那孩子睡了?”
夏月姿“嗯”了声,回想起刚刚十分钟的陪读经历,感慨道:“现在当教练不仅要技术,还得全面开花,我感觉咱俩现在跟这俩孩子的妈一样。”
都说教练与运动员是商业关系,互相成就,怎么到了她们两个身上,从冰场到生活,到处都要操心。
孟欣闻言轻笑:“可不是嘛,我之前在华国杯碰见老陆,他说他现在都不知道怎么带新来的孩子,只能把当时带陆盛的经验拿出来用,头发都白了几根。”
夏月姿赞同地点点头,在另一张床上瘫了会。
第二天下午,女单自由滑开赛。
短节目的分数一出来,几乎断了其他选手上了领奖台的念想,第三名和第四名拉到了将近五分的分差。
据夏月姿的观察,目前为止,裁判打分跟短节目的态度如出一辙。
白井奈奈子在短节目吃了一个大亏,自由滑并没有再上3A,而是换成了一套配置,改成了两个三三连跳,稳扎稳打地完成了这套节目。
杨依雁上场前,夏月姿伸手抱住了她,语气里带着几分担忧:“今天滑的时候收着点。”
小姑娘郑重地点头,反手给了两个教练拥抱。
论坛上的反馈被孟欣说给了夏月姿听,夏教练也不含糊,回国后改良了杨依雁的妆容,在灰色眼影上叠加了银色亮片,看上去更高级些。
熟悉的拍手声响起,杨依雁微微抬手,原本闭着双眼睁开,眼里带着一丝平静和疏离。
这段音乐听上去跟上一站似乎一样,但乐感好的人却听出了一些端倪。
梦川里亚微微愣住:“她把音乐重音削弱了?”
不只是削弱,夏月姿甚至将开头换成了减速版,过重的音乐节点确实容易唤起冰迷的情绪,但也容易让运动员陷在音乐里出不来。
杨依雁之前的情绪展露太恐怖了,几乎是把自己的心掏了出来,适当释放压力是件好事,但夏月姿很担心长期滑这种易致郁的表演风格,会让她产生更重的心理负担。
侧滑过后,杨依雁身体腾空而起,随后瞬间收紧,在冰上游刃有余地拉出一道弧线。
尚未完全发育的身体在空中显得格外轻盈,落冰时溅起的冰碴都更少。
夏月姿紧盯着冰场上的身影,进入音乐衔接段,见她的状态不再像俄罗斯站那么疯狂后,眉头微松。
杨依雁的情绪依旧是外放的,但她学会了将一些更不为人知的情绪收起来,把浑身带刺的锋芒转化为对人群的疏离,如同一种保护机制。
在冰面上,她依旧是歇斯底里的,但也是将心封存起来的,这种情绪的叠加让表演呈现出了更好的效果,看上去更令人心疼、动容。
赵姝华不敢抬头去欣赏整套节目,只能在面前的电脑大屏上反复确认她的动作,她怕下一秒,自己就会被卷入到这套节目所带来的情绪之中。
她记得李潭就曾跟自己形容过杨依雁的表演:“这个孩子的表演不是最好的,但她有很强的情绪感染力,只要有一套节目能够触动她的心灵,跟她产生共鸣,哪怕没有用到任何的表演技巧,也是一套值得反复观赏的节目。”
杨依雁双腿摆成一个“八”字型,随后举起一只手向上起跳,这是一个带有举手姿态的3S。
为了确保前半段的难度,杨依雁只在后半段放了一个三连跳,她觉得自己还有多余的体力,可以在跳跃中带着难度姿态,让goe高一些。
赵姝华毫不手软地给自家选手打了一个2分,哪怕这个分数后面很有可能会作为最高分被划掉,她觉得其他裁判也不会吝啬给这个跳跃的分数。
当杨依雁后仰着上半身,还没将贝尔曼拉起来,全场就已经站起来鼓掌。
在俄罗斯站的时候,这套节目也获得了全场起立鼓掌的待遇,这也是花滑项目中观众对选手的最高荣誉,只是那一次,杨依雁沉浸在自己的情绪中,并没有感受到来自冰迷的热情。
结束的那一刻,夏月姿注视着冰场上跪着的杨依雁,怕她情绪上再出什么问题。
杨依雁一手撑在冰上,一手放在自己的胸膛上,默默感受着自己的心跳,又像是在赛后再一次与自己对话,告诉藏在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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