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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心小说www.wenx.net提供的《假太监也能当攻吗》65-70(第7/13页)
印。
邱英的双目顿时变得幽深,如同深潭一般,里面涌动的,是危险的色泽。
“你先放开我,我快喘不过气了。”
邱英这才回神,带着恋恋不舍的,将手撒了开。
“昨日一切可都还顺利?”
一面在前带路,邱英一面骄傲的回道:“我办事,你放心,昨夜的热闹可惜闻析你没有瞧见。”
“我那一把火,将半个曾府都给烧没了,把曾邺那家伙给气得七窍生烟,你是没瞧见,为了救火,他一脸黢黑。”
“在得知新娘不见后,那叫一个暴跳如雷,在原地一直大喊你的名字,然后又气势汹汹的入宫告状。”
说到这里,邱英便十分的佩服:“闻析你可真是神了,每一步都被你给算准了,昨日咱们才能有惊无险的将祝姑娘给救了出来。”
闻析笑了笑,“不过是有备无患而已。”
主要还是闻析了解裴玄琰那个狗东西的癖性。
“闻析!”
祝青青一看到闻析,便冲过来抱住他。
“谢谢你,如果没有你,我一定要死在曾府了!”
虽然眼下已经脱险,但祝青青其实到现在还是心有余悸。
直到看到了闻析,她一颗悬着的心才算是彻底的安定下来。
闻析知道祝青青这次是受了惊吓,刚想要安抚她,邱英却先在旁边动手,将祝青青的手给分开。
“男女授受不亲,祝姑娘有话说话便成。”
祝青青是个现代人,觉得朋友之间来个拥抱是很正常的行为。
但这到底是古代,她也就没哟多想,听了邱英的话松开手。
而闻析却是有点古怪的,看了邱英一眼。
他嘴上说着男女授受不亲不亲,但方才看到他的时候,邱英可是抱得比谁都快,比谁都紧,差点儿都要让他窒息了。
难道男男就授受可亲了?
不过闻析也没多想,很快收回视线,温和的安抚祝青青:“已经没事了,不必担心,陛下已经亲口承认你的死亡,让曾邺为你办葬礼。”
“只是从今日起,短时间内你怕是不能再用祝青青这个身份了,抱歉,你有此祸,都是我连累了你。”
祝青青连连摇头,“一个名字而已,我从不在乎,只要能摆脱曾邺那个禽兽,改头换面都没关系。”
“你放心,我会想法子,解决这件事,只是在这段时间,怕是要委屈你先藏起来。”
闻析冷静分析:“邱英的府上怕是也不安全,方才我出宫,便察觉到有人跟着我,极有可能便是曾邺还不死心,想要借着我找到你的行踪。”
“能让曾邺有所忌惮,除了皇宫之外,怕是也只有公主府了。”
以裴玄琰的小心眼,祝青青如今的境况,也是他一手造成的,自然是不能将祝青青藏到宫里,裴玄琰的危险系数,比曾邺还要高。
而能让曾邺忌惮,不敢擅闯的,除了皇宫,也便只有贵为天家公主的裴衔月了。
哪怕曾邺请了手令,也没有资格去搜查公主府,除非他是活腻歪了。
邱英一拍手,“是这个理儿,如今能护住祝姑娘的,怕是也只有公主了。”
“青青,你穿好斗篷,遮掩住容貌,我即刻带你去见公主,请她收留。”
祝青青连连点头。
闻析找上门求助,裴衔月自然是一口答应。
何况她也认识祝青青,如今祝青青险些被曾邺给糟蹋,裴衔月自也是义愤填膺。
“曾邺这家伙,还是和从前一样好色,死性不改,竟然将主意打到了本公主朋友的身上,还有皇兄,也真是脑子坏了。”
“不由分说竟然还赐婚,这事儿若是我早些知道,必然会去阻止,也不会造成今天这般的局面了。”
裴衔月心疼的牵住祝青青的手,“祝姑娘,你受苦了,这些时日便待在我的府上,且放心,即便曾邺发现了你,但只要有我在,你咬定不是祝青青,他便不敢动你一根头发。”
祝青青感念的点点头,眼中有泪水闪烁:“多谢公主。”
*
皇家冬猎将近。
而每年冬猎上的安全问题,则是由禁军全权负责。
如今曾邺接任了禁军统领一职,这是他第一年上任,虽然曾邺此人好色,但在办事上一贯都是尽心尽力,每一关都亲力亲为。
没想到还真叫他查出了端倪,本只是一个负责当然看守的一个侍卫,被报上了死亡,死因是溺水。
这原只是一件小事,但正好便发生在了冬猎前夕。
而冬猎负责拱卫的侍卫,皆是经过层层筛选,确保内部不会存在隐患。
虽然只是涉及到一名侍卫的死亡,但曾邺多年来的领兵打仗经验,让他做事一向谨慎,直觉不太对劲。
原本只是确认一下这名侍卫是不是真的是溺水而亡,没想到让仵作这么一查,发现这身亡的侍卫的口鼻内,并没有灌入多少水。
通常而言,倘若一个人不慎落水,在挣扎害怕的过程中,必然会不断的有水灌入口鼻之中,最终因为窒息而导致死亡。
但这侍卫的口鼻却没什么水,那么只有一种解释,便是他在落水之前,就已经死了,却被人制造了溺水来瞒天过海。
最后仵作在检验中,发现了侍卫头顶被直刺入了一根银针,一击毙命,十分之隐晦且歹毒。
查出侍卫是被人谋杀,曾邺便嗅到了阴谋的气息。
再顺着这条线,查到了接替这名侍卫的,此人好赌成性,原是在外头欠了不少赌债。
赌坊都找上门,扬言若是再不还清债款,便将此人的手脚给砍断。
没想到没过两日,这侍卫竟是一下子便还清了债务,而且出手也十分的阔绰,像是一夜之间得了一笔横财一般。
曾邺当即便秘密抓了此人,这人显然也是个软骨头的,这酷刑都还没过一轮,便将什么都招了。
原是因为裴玄琰颁布的考成法,在朝中掀起的清扫贪官污吏。
这对于旧党而言,简直就是毁灭性的打击。
毕竟旧党皆是朝中勋贵,在不论是在京师,还是在州县,都是积攒了几十年,乃至上百年的名门世族。
哪个勋贵,只是靠着这点微薄的俸禄能积累万贯家财的?
若只靠着俸禄,怕是连养活一家老小都困难。
谁不贪?只是贪多贪少的问题罢了。
尤其是在承光帝时期,作为皇帝的承光帝,骄奢淫耻,穷奢极欲,甚至还带头贪民脂民膏。
因此底下的人,自然是有样学样,皇帝都贪,若是他们不贪,岂非是傻子?
结果现在倒是好,一朝天子一朝臣,裴玄琰痛恨贪官污吏,要一扫朝中积攒多年的疴弊。
许多高官甚至都落马了,这些时日来,西厂与禁军联手,几乎每日都在抄家,可谓是人心惶惶。
这些人也是豁出去了,反正早死晚死都得死。
不如便放手一搏,平时宫中戒备森严,他们自然是完全没有下手的机会。
而唯一有机会动手的,便是皇家冬猎。
曾邺拿着审出的供词,便打算入宫觐见时,却恰好碰上了薛翰文上门叙旧。
“薛相,这倒是不巧了,我才审出了一桩大案,事关陛下安危,要即刻上报,咱们也只能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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