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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心小说www.wenx.net提供的《嫁给一个小佐领(清穿)》120-130(第11/19页)
金银绸缎和皮料,康熙把人叫到御前去叮嘱了许多。
大概意思是他俩能让老七到御前来讨要他俩,必定是这些年教授骑射十分用心。往后出宫跟了老七,千万要不忘初心继续努力加油。
有胤祐领头打开局面, 第二个找去乾清宫的是四爷。四爷不光要了两个武谙达,还要了一个文师傅。那文先生还真就姓文,擅长算数和实学致用之道。
这些年在那些大儒翰林大学士的衬托下,老文特别不起眼。直到四爷把这人给找出来,出入都带在身边,众人才发现这位文先生是个经世致用的大才,搁上书房确实是埋没人家了。
户部的帐不乱,但似真非假。账面上永远漂漂亮亮,可每次到了要用银子的时候就得左右腾挪。
起初毓朗和胤禛都找不着原因,很是被户部那些老狐狸遛狗一样来回遛着玩了一段时间。
直到文先生带人把账目里不对劲的地方一一找出来,毓朗带着错账和阿克墩几人登了一次户部尚书的门,两人在户部才算走得顺心一点儿。
这种宫里出来的教书先生,毓朗对他们的态度一直都是尊着敬着,别看人家现在从宫里出来了,可到底是在宫里什么都见识过的。
这些人不光是有本事,待人接物和看事情的角度都比外面那些纯读书习武的要透彻。所以要给自家小崽子请先生的时候,毓朗头一个就想到他们了。
四爷本来是要把文先生送过来的,但是被毓朗给拒了。一来从户部开始谋划的一场变革正在酝酿,很多土地粮食人口税收方面的数据需要核对,离了文先生肯定不行。
二来自己和四贝勒的关系,不可能只着眼当下。日后要是太子能顺利登基继位,自己这个太子亲信和四贝勒这个新皇的亲弟弟还能像现在这样关系紧密?那不是等着新皇来收拾吗。
所以毓朗在推拒了四爷的好意之后,转头就去七贝勒府把武谙达给请了回来。摆明意思,自己是要让毅安这小子走武路子的,所以不是不要你四爷的好意,是从根子上这先生的擅长型号就匹配不上。
胤祐当然看得明白毓朗的意思,不光答应把谙达借给毓朗,私底下还特别嘱咐被外派当先生的武谙达,好好的教别藏私,别让人觉得毓朗舍了四贝勒的先生不要来找自己,只不过是为了做戏。
得了胤祐的吩咐,武谙达阿古都对毅安真是半点没留情面,第一天就把毅安给练趴下了。
其实骑马毅安本来就会,但毕竟年纪小,每次跟着他阿玛出门不是被他阿玛带着同骑一匹马,就是让人从马厩里挑最温顺的小马给他玩儿。
现在落在阿古都手里可就没那么周全舒服的日子可过了,跑步热身扎马步、上马下马拉伸抻筋,半点折扣都不能打。
一旁两个比毅安大两岁的书童想要上前和稀泥,被人谙达一个瞪眼就吓的不敢动了。
小孩子其实某种意义上来说比大人更会看人下菜碟,老先生体力精力都跟不上,几个小孩儿凑在一起就敢翻他的天。现在阿古都光是站在那里就壮得跟一堵墙似的,他们哪敢造次胡来。
本来光是被阿古都这么训,毅安还撑得住。小孩子精力旺盛,毅安更是一个顶三个,旺盛得堪比后世比格。
阿古都教毅安可以说是双方都很刺激很尽兴,阿古都只要把握好了分寸,怎么折腾这小子他都能咬牙扛下来。
毅安骨子里那犟劲儿也不知道是随了谁,上马下马来回折腾腿都直打哆嗦,可只要阿古都这个谙达不点头他就能继续,反正就是非得要较这个劲儿。
一大一小在城外庄子上打滚大半日,回来的时候都已经是黄昏了。从马车上下来抬眼就看见自家亲娘站在家门口等自己,本来还累得迈不动步子的小子,蹭一下就把腰板给挺直了。
还要没心没肺冲着沈婉晴笑,装出一副‘这算什么,不过洒洒水小意思’的样子来:“娘,阿古谙达说我筋骨壮实,等过些日子就要给我挑一匹好马。”
儿子是自己生的,就这么撒手让阿古都带出去怎么可能真的放心。况且今儿是第一天,就自家毅安这名声在外的性子,阿古都是早就打了招呼要给这小子一个印象深刻的下马威。
沈婉晴当着阿古都的面连连点头,话里话外的意思都是只要您把握好分寸别把孩子给练坏了,其余的都随便。
可等到阿古都真的把毅安给带走,沈婉晴那心就好像也被带走了一样,干什么都不专心。
秋纹见她这样只得把岁宁给她抱来,本来是想让岁宁这胖丫头分散分散沈婉晴的注意力,可这胖丫头从出生起就不是个爱动弹的,到了沈婉晴怀里沈婉晴不动她更不动。
肉蛋子一样趴在她娘怀里不哭不闹连哼唧都不哼唧,没多会儿凝香再进屋里看,母女两个就这么叠罗汉一样躺在罗汉床上睡着了。
岁宁甚至都是趴着的,屁股蛋翘翘朝上,脑袋拱在沈婉晴肩膀上,睡得口水把沈婉晴的衣襟都打湿了。
就这么什么都没干,干等了大半日。没见着孩子的时候生怕孩子被阿古都练得太狠受不住,现在见着了才发现这小子真是跟别的小孩儿不一样,都这样了还扛着呢。
“是答应了,但是也有要求,三个月为期能拉开两力的小弓,才可以挑马。”
“谙达放心,我等会儿吃完饭就练拉弓,二力而已三个月肯定够了。”
一力为一斤,有些骑射好的成年男子甚至能拉开十五力的大弓。阿克墩可以,沈文渊也可以,毓朗偶尔也用但用得不多,他身姿更灵巧些,平时还是使刀剑更多。
家里的弓多在十力到十二力之间,用哪个取决于毓朗出门打猎想打大的猎物还是小的。
沈婉晴也能拉弓,但顶多五力都勉强,这么多年每次出城都跟在戴佳氏屁股后面跑,多是拿个三力四力的弓装装样子就差不多了。
毅安今年虚岁才七岁,阿古都就让他拉二力的小弓,尤记得之前沈宏世在酒桌上吹嘘毅安这个外孙是个练武奇才,继承了他老沈家好体格子。
当时沈婉晴还觉得沈宏世这个当外公的,就是看自家崽子怎么看怎么好,那种心态就好比如果是自己家养的狗子,他都能觉得沈家的汪汪声比隔壁家的大。
现在看来还真不是纯吹牛,可这么一来这小子就真的更加不能按寻常法子去教去养了,这种孩子养得好整个家族说不定还能再续两代富贵,可要是养不好,那一不小心就是全家一起掉脑袋的事了。
所以沈婉晴只往阿古都的方向看了一眼,阿古都就明白这位沈大奶奶不是个宠孩子没边的主儿。要这么着事情就都好办了,他刚刚就怕这位沈大奶奶心慈手软舍不得儿子。
“那不行,吃了饭要读书。今日还有三页字帖没有写,这些功课学不完写不完,晚上就不用睡了。”
“啊?”
毅安一听这话小小一个人都惊呆了,自己都这样了!都这样了!!怎么还要读书。人家的武谙达只教骑射,怎么轮到自己这儿就都不一样了呢???
来自灵魂的拷问没有答案,觉得这事儿特别不合理,但是又说不清到底哪里不合理的小孩儿终于被气哭了。
抱着沈婉晴哭得那叫一个委屈啊,从府门口一直哭回东小院,进了屋见着岁宁又抱着妹妹哭。
哭得本来被奶娘抱着哼哼唧唧想找娘的岁宁都吓着了,也忘了嚎两嗓子陪陪她哥,就这么瞪着溜圆的眼睛看着,看着看着还看笑了。
看着一个哭一个笑的两个娃,沈婉晴突然有种要不自己先出去躲一躲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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