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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心小说www.wenx.net提供的《三花猫小姐》55-60(第3/7页)
选择,是要让花振凡苟延残喘之际为你负责,还是自己为你跟她动过的手买单?”
既然一次教训记不住,那他也不怕麻烦多一次。
“钟铭臣你真以为你能只手遮天吗?我即便今天不买单,又能怎样?”
钟铭臣倒是佩服他这没脑子还引以为傲的样子,“白水河滩那些村民我都见过了,你们给的封口费不够多啊,有人可招了。”
“我我不知道什么白水河滩,那边的项目我们花家早就退了,与我们无关。”
钟铭臣站在低层会议厅,隔着一尘不染的玻璃,吐字清晰说道:“当初你们死咬不放,不就是为了更好地掩人耳目,好把你们那些亏心事捂严实了。”
“那是个意外,钟铭臣你少拿这事儿绑架我。”花齐天倒是被吓冷静了,装腔作势道。
钟铭臣不介意他嘴硬,只要他自己选。
“今天既然来了,这单不买就别想着离桌,我依旧可以把手里的证据公之于众,你杀人,人杀你,轮着来,你猜现在轮到哪一步了?”
钟铭臣单手插着兜,看他在那长廊上踟蹰,眼底没有同情也没有喜悦,语气平淡得像是在吩咐做事。
花齐天一不做二不休,翻过扶手,站到长廊外边,落脚的地方只有那一指宽的玻璃,“这是在嘉亿,我出事,你也跟着遭殃,今天你必须给花家一个交代。”
“花大少还真是一如既往,自视甚高。”
钟铭臣将手机拿远了些,同旁边的人说:“记得找120,别脏了地方。”
“是。”
对话一字不落地落到了花齐天的耳朵里,他气急败坏想要言语,结果忘了因为站不稳,所以一只手早早就拽在了扶手上,一只手拿着手机。
这一急松了手,求生本能让他下一秒就反应过来,坏了。但是来不及了,整个人从四五层楼高的玻璃长廊上往下掉,腾空中根本抓不到一点东西。
“啊——”
声嘶力竭的声音结束,一声重重的□□砸击地面的声响做了结束音。
露天负一楼的人霎时间散开,空出了一个圈,像是被人生生砸出的一个天坑,有人尖叫,有人拿起电话继续拨打120
钟铭臣在楼上看着,和一年前在白水河滩前看见花瓷尸体不同,这次他格外冷静,遣人去处理,看了一眼就没再给第二眼。
“处理干净,消息别到顶楼。”
“是。”
花瓷在楼上写字,即便是天大的事情也不会在这时候传到她这里,她可以安安静静地写完。
短短几分钟,就传来了救护车的声音,伴随着警铃声呼啸而过,钟铭臣背身走入电梯,像往常刚处理完公事那般,没有多余的喜怒之色
白柳依接到医院电话的时候瘫坐在地上,和花振凡赶到医院,花齐天已经被推入了手术室,正在进行抢救。
花家一大家子人都到了,连在国外的花铃也收到了消息,买好了机票。
白柳依到手术室门口的时候,因为血压不太稳定,险些晕了过去。
“早上人还好好的,怎么这会儿就哎呀!”花二一向跟着花振凡做事,平时很少出面,即便是之前项目出事,他也没有抢在花振凡面前吱声,这会儿说这话无疑是在火上浇油。
花振凡一张老脸,气得皱纹都深了,尤其是额头上的川字就没下去过,等人将白柳依扶稳才说:“我要知道是谁,到底是谁!”
边上一直跟着花齐天的随从,原本猫在楼梯口不敢说话,像是被吓傻了,这是被逼问着声音发颤,说:“是钟总不对,是钟铭臣,他打得电话,少爷就跳下去了。”
“这样我们若是还不孤注一掷,怕是要被人当成蚂蚁踩死了。”花二的夫人,花振凡的弟妹说道。
花二给她使了个眼色,让她点到即止。
“很好,钟铭臣,这次我们没完!兔子急了咬人,更何况我花振凡!”
花振凡一直退缩求和,想要以退为进,花二家虽然觉得委屈但也不敢多事,毕竟他们是跟着花振凡发家的,现在听他这么说,居然有些庆幸,这事出得好
钟铭臣进到办公室,顶楼还是祥和的,办公室里窗明几净,只留下一人在靠近书架前的实木长桌前握笔提字。
“怎么才回来?”女孩儿言笑晏晏,抬头看到他的瞬间搁下笔,想要过来,起手看见手上的墨黑,又顿住了。
“接了个电话。”
钟铭臣下去会议厅是跟市场部的人开会的,两个小时的会结束,又耽搁了半个小时才见着他人上来,花瓷写字的时候还没察觉,这会儿一看,早就超时了。
现在钟铭臣开会的时间也得跟她报备清楚,有时候甚至搞不清,到底是谁在看着谁。
第58章 色令智昏
“我手机呢?”
钟铭臣从外套口袋里将她要的东西递给她, 因为之前被花瓷嫌弃过,现在钟铭臣的手机密码不会再定期更改,调到了同花瓷手机一样的数字密码。
花瓷拿到手机打开, 倒是也没有翻别的,只是打开相机将刚刚些的字拍了张照片, 记录一下成果,好做对比。
“练得不错,什么时候回家给我写一幅?”
上次那幅“色令智昏”还欠着,因着东西都带来公司这边了, 在家写不了字,所以一直拖着。
花瓷几次向钟铭臣开口要笔墨纸砚,这人都以各种借口推脱, 不是说这个难找,就是那个难挑, 花瓷一听都是好宝贝, 也不好一直催,所以到现在也没见着。
其实东西早到了,钟铭臣藏着没给,原是想给的,但是花瓷在家这练字的时间越来越长, 有事他从面前路过都能被忽视得一干二净,于是想了想,还是打算让东西晚点再“到”。
“给我写不要纸, 随便拿只笔,沾点墨就成。”
“没纸怎么写?”
钟铭臣说:“人体彩绘没听说过?跟你们应该也有点相通之处吧?”
花瓷这才看出来,这人就是在耍流氓,举着手就往钟铭臣脸上抹。
钟铭臣不反击只躲, 最后愣是被余墨抹出了几道胡子,像只大型的缅因猫。
“你是现在就想跟我回家练字了是吧?”钟铭臣掐着她下巴,握着她手腕,见上面的墨都被蹭干净了。
“你这是玷污我们文”
钟铭臣打断,挑眉问道:“我玷污谁了?嗯?”
门口的敲门声适时响起,钟铭臣方才光顾着看人,根本没顾得上关门。
这会儿敲门声分明不是从外面来的,清晰得很。
“老板,花家老板?”
张淳过来,见门是开着的,张口便要说,却见老板身前还藏了个人,老板听见不回话也就算了,还不回身,不动如山的样子,觉得有些奇怪,便又确认了一声。
钟铭臣低头看着花瓷幸灾乐祸的样子,严声叫张淳先退出去,“把门带上。”
“是。”
“啪嗒”的合门声才发出,钟铭臣就将身前的人扛到了肩上。
花瓷锤人嚷嚷道:“放开,有人耍流氓,耍”
“耍什么?”
钟铭臣将人放到休息室一米五的床上,欺身压上来,花瓷在笼罩下来的暗影中虚张声势说:“耍、流、氓唔。”
花瓷被人完全平压在了床榻上,身后贴着被褥,胸前贴着钟铭臣,都是严丝合缝,不留一点活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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