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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心小说www.wenx.net提供的《三花猫小姐》50-55(第6/7页)
给你发的东西看了没?
花:还没,你先说。
洛:就一幅临摹他母亲生前遗作的画,他找了很久,我拿来换他一个大项目。
花:找了很久是多久?
洛:四五年吧,四年多。钟铭臣还关着你呢?
花:嗯,生怕我跑了。
洛:
洛希文实在想象不到钟铭臣怕的样子,很难评。
其实现下家里的大门,房间的门现下都开着,她想跑就能跑,偏洛希文问她,她回答还照旧
钟铭臣从外面风尘仆仆回来,开门的时候发现门口的锁已经被人撬开,密码锁触了也不会亮,气得他直接将门把手一把卸了下来,丢在地上。
屋内一片祥和,刚挂在墙上的画在,地上拆下来的包装却已经别人收拾过了,钟铭臣心里微微发凉。
托着步子再往里走,虚掩着的门,门缝处透不出提点日光,漆黑一片,连窗帘都没有拉开过,走得这么急吗?
钟铭臣站在门口没有进去,刚抽出烟准备转身去找客厅的烟灰缸,床上却传来了衣物摩擦的声音。
漆黑中隆起的鼓包动了,弹出来一颗头,“进来关门,太亮了。”
花瓷躺久了,即便是没睡,眼睛也长时间不见光,一时变得畏光了。
钟铭臣烟盒没开,掉到地上,刚拆的一包,全散了。
“不过来吗?”花瓷见他迟迟不动,催促道,她身体不舒服,根本不想动,早起被人吵醒,起来开门,已经是极限了。
钟铭臣几步迈作一步,几乎是箭步过去的。花瓷想要赖他,却被人抢先一步按进了怀里。
“刚醒?”
“早醒了。”花瓷说。
现在都快五点了,都够她来来回回睡好几次了。
“早上不是有人敲门吵醒你了吗?”
花瓷说:“废话,那么大声。”
“他们说什么了?”
钟铭臣棱角冷峻,仿佛被揉化了几分,眼角眉梢没有主事人的模样,倒像是被吓得不轻的孩子。
花瓷捡着说:“没说什么,就说锁坏了他们找时间再来换新的。”
其实来的人说了不少,不过没有什么厉害的话,就是嘱咐她自己回去,路上小心之类的。
花瓷听两个人唠叨完,送完客,回身打了个哈欠,继续回房间睡了。
“你不是开车回来的嘛,怎么一脑门子汗。”
此时房门被完全打开,屋外的自然光也打进了卧室,花瓷能看见他额头上出了一层薄薄的汗。
钟铭臣手劲不小,将花瓷睡衣背后都捏出了深深的褶皱。
“想你了。”钟铭臣不吝啬情话,说道。
“嗯,中午吃了什么?”花瓷问。
钟铭臣答:“肉鸽、粉丝煲、蟹黄豆腐,还有一些时蔬之类的。”
他回忆得认真,像是要把看见什么,一个不落地报给她听,让原本单独的形成,分享变成两个人的。
“钟铭臣。”
“嗯?”
“我看见了,墙上的画。”
第55章 “换成你喜欢的吧。”……
她起来给人开过门, 那画那么显眼,她定然是看见了,但是关于字画的事, 只要花瓷不提他就不会问,毕竟那都是他认识她之前的事。
就像是爱人的旧日记, 你迫切地想知道,却不能自己去翻动,即使没有密码,也需要她本人的同意。
钟铭臣迟疑地点了点头, 两个人靠得近,花瓷能感受到他的细微动作。
“我还以为我们没见过。”
“是没见过。”
花家的人将花瓷藏得很好,与花永良让她静心练字的用意不同, 花振凡是希望花瓷永远消失在大众视野。
“啊,我还以为你早就暗恋我呢, 白高兴一天。”说得有些遗憾。
“也可以, 如果那时候见你,应该会。”
当时他沉溺在对母亲逝世的痛苦之中,见父亲只剩憎恶,钟奕在那个时候辞去了嘉亿的职位,自私带着母亲遗物前往新西兰, 嘉亿群龙无首,钟老爷子身体不好,他临危上阵, 这字画成了他唯一的慰藉。
“所以你是在我写字的时候,就确认了我是谁?”花瓷只以为是钟铭臣这人本身疑心就重。
“一直都不确定,只是威胁试试,看你会不会露出马脚。”钟铭臣说不出具体时间。
花瓷听到这里没忍住掐了他一下, 钟铭臣含笑将人揽过来,满口蜜语道:“以后不敢了。”
之前威胁她的时候看着都让人心惊胆战,现在哄起人来却是这般甘愿屈居人下的样子,这人谈不谈恋爱真是两个样。
钟铭臣哄好,继续道:“真正确认是因为付霈。”
“许奇观他老婆?”
“嗯。”
花瓷不接,付霈每回见她虽然都没怎么说话,但是也从来没有表现出一点认识她的样子。
“她开始只说你是花家的,后来又说是自己眼拙认错了,但付霈记性是出了名的好,几乎是过目不忘的程度,记性好的人看得东西即便再相似,也能找到分别,不会混杂,所以认错的可能性很小,这样一来,她否认就更古怪了。
加之付霈常去的都是一些文化、艺术场合,所以就确定了百分之六七十。后来我让人浅查良思,你父亲并没有私下收过徒,顶多就是良思的学生,你自称是半路进的良思,并无可能。
只是花瓷的资料不详,你的资料也难查,看上去确实没有什么共同之处,但是我忘了,都查不到,这本就是一个共通的地方,后面零碎的事情一多,就渐渐确认了。”
花瓷问:“那你怎么不赶我走,你不是联姻都拒了?”
又翻起了这篇陈年老账。
“开始希望你不是,努力告诉自己是两个人,等到完全确定你是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
“为什么希望我不是?”
钟铭臣用下巴在她的头发上摩挲,没回答这个问题。
但花瓷多多少少也知道了,只是她一直以为钟铭臣是因为联姻的事才讨厌她的,这样看来并不单单是因为这个。
钟铭臣到底怕她多想,说了,“联姻对我来说就是束缚,我不喜欢。”
想起两个人现在还被他关在这一方天地里,钟铭臣问:“是不是觉得我很双标?”
花瓷摇了摇头,“还好,你也不是关我一个人。”
“嗯?”
“你不是也在这儿嘛,其实你就是想要看着我,在哪里无所谓。”
只要她出现在钟铭臣视线之内就行,这次也就是因为花齐天的事刺激到他,所以才得了这一次教训。
说起来其实也不算是教训,今天趁着钟铭臣不在家的时候,花瓷拿了那笔墨练了字。
跟在花家的时候不一样,她能静得下来,不光是因为上了门锁,还因为她知道即便钟铭臣回来看见她在练字,他也只会悄声坐到一边的沙发椅上,看着她、等着她,绝对不会粗暴地将东西拿走、藏起来或者丢了。
客厅的遮光帘没拉,整个房子的光线都被一层薄薄的纱削弱,能看见钟铭臣低头垂眸,因为抱的姿势,整个人陷在了有光无光的分界线上,半明半暗,朝着花瓷的那边,总是被打着光的。
“上次那家意大利餐厅边上好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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