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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心小说www.wenx.net提供的《三花猫小姐》45-50(第15/17页)
打起船身,停得不是很稳,钟铭臣先下了快艇,将花瓷直接从上面抱了下来。
花瓷看着堆满的还未点的烟花,问:“这么多?一晚上能放完吗?”
“让你过过手瘾,剩下的给人送回去。”
她还以为要她全放完呢,那也太夸张了,还不环保。
花瓷怕点火滋出来的那一下,所以都是她拿着让钟铭臣给她点好了玩儿。
“开心吗?”
手捧烟花的光亮在花瓷脸上,整张脸都是笑的,“开心,还有好多。”
一支烟花棒亮着,在海风吹起的岸边,好像还有点余热,照得衣着单薄的人暖暖的。
“钟铭臣谢谢你。”虽然日子一直脱轨,但是起码此时在她身边的人,是那个原本就要跟她一起过日子的人,也算是殊途同归了。
钟铭臣点完这一束里的最后一根,花瓷把燃尽的烟花棒一齐丢到了纸箱里回收,倏然,又一阵强大的海浪排到了岸上,花瓷急着往后倒退,深怕被浪拍倒。
“钟铭臣,我脚脏了。”
慌乱之下,第一时间就喊了这几个字,已经是习惯使然。
钟铭臣踩着被浪打湿的沙子,眉峰一凛,一眼就能看穿她不加掩藏的心思,仍旧一步一印地迈近,长臂一揽,将人纳入怀里,任海浪拍起水花淹没到膝盖,将人抱起走到离岸边更近的地方。
等海浪褪去,钟铭臣才捡起她脱在一边的高跟鞋,前面的人踩着沙滩小跑打转,裙摆扬起铺在男人的膝上。
“跑慢点,别摔得一脸沙。”
花瓷回神,手放到嘴边,大声喊了一句:“你别管——”
这会儿逆着风,头发和裙摆都被朝前吹着,像是流落在街头无人认领的落魄小姐。
钟铭臣轻松几步上去,拉下她捂嘴的手,带着她走,走着走着像是不大满足,低头吻了上去。
花瓷玩儿开心了,赤脚踮起,努力回应,势必要将这个高高在上的男人拉下来,跟自己交缠,等到两人都短气时才放开。
“刚刚洛希文跟你说什么了?”
“查岗?”钟铭臣调笑道。
“对啊,心虚啊?”
钟铭臣替她整理被风吹乱的头发,最后温热的手掌落在她脸颊,替她挡着,“就是跟她买了幅字。”
字?
花瓷心里有点猜想,“就你喜欢的那个?”
“嗯。”
果然是,这人居然还真对别人的字念念不忘,“要我说,不会是洛小姐写的吧,你们在这儿打着字画的名义暗通款曲。”
钟铭臣在她嘴上重重啄了一下,说:“我倒是不介意跟你这样。”
“去去去,别亲我,生着气呢。”
“气什么?”钟铭臣颇有明知故问的意思。
只是花瓷现在生着气,根本没多注意,“三心二意,风流浪荡,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
钟铭臣就看着她把这一个个莫须有的罪名都扣到他头上,然后不紧不慢地说:“这么担心,不如时时刻刻盯着我。”
“我盯着也没用,叫不醒装睡的人,就是你,钟铭臣。”
“没用?你的时时刻刻就是指在游轮上,自己跑去喝酒,把我一个人丢在那儿?”
钟铭臣此时语气宛如怨夫。
事后才来查岗,当时看见洛希文,倒是把他甩得快。
花瓷说:“你又不是三岁,再说了时时刻刻盯着,那不是成监视、囚禁了,你不嫌啊?”
“还好。”钟铭臣笑着搂过她说,心想,要是这样,好像更好了,她也跑不了。
两个人在海边呆到了九点,回到游轮上参加完最后的庆祝仪式,就上了飞机回北江了
花家再来的消息,是花振凡给她发的,之前跟花齐天谈得条件他那边同意了,要求依旧是让花瓷想办法从钟铭臣那边将新元项目推动起来。
这个项目被钟铭臣卡了很久,现在如果拿不出点实质性的动向,估计不光项目搁置,连其他的投资人也要跑光了,这对于嘉亿来说只是一个普通项目,但是对于花家却是能让他们起死回生的契机。
花瓷答应了,放下手机,看了眼桌上放着的新元项目的合同文件,给花振凡发了地址,要求依旧是让阿沁过来碰面。
当天,花瓷驱车到了南区,这边属于新开发区,人流尚且不算多。
她刚进到茶楼坐下,就看见阿沁姗姗来迟。
花瓷不欲久留,给花振凡打了单向视频通话,在他眼皮子底下将文件合同翻了一遍,最后交给阿沁,这份是盖过章的,公开即有效。
花瓷一如往常,做完交易就要拎包走,没注意到边上阿沁得神色,紧张又心虚。
因此,她出了镂空雕花设计的包厢门,迎面就看到了花齐天。
然而对方原本瓮中捉鳖的泰然自若,在见到花瓷以后,却大惊失色,后退几步,揉搓着眼睛,反复确认后喊道:“花瓷?”
花瓷深知自己被算计了,她算准了花振凡会考虑大局,不敢冒险坏了规矩,但是忘了还有个不知死活的花齐天。
“好久不见,大哥。”
“你没死?”花齐天问。
花瓷双手抱在胸前,故弄玄虚说:“死了就不能活吗?还是大哥不信这世上有鬼?”
“你你少在我面前装神弄鬼,你根本没死。”花齐天虽然被吓得不轻,但好在大脑是发育完全的,一下子品了过来。
花瓷见状也懒得吓他,“大伯看都没看就急着把我烧成灰,这没烧死,也不能怪我不是?”
“你是怎么拿到嘉亿的合同的?钟铭臣是疯了不成,想拿一个女人对付我们等等,哈哈哈,啊哈哈,钟铭臣不会还不知道吧?”
没有人能真正了解钟铭臣,但要想在北江混下去,更不会有人完全不了解钟铭臣,毕竟活阎王不是说说而已。
这样的人怎么会留一个一而再再而三绊脚的人。
花齐天觉得自己抓到了把柄,笑完却发现花瓷不为所动,她脸上甚至没有一丝恐惧和后怕。
“你不怕我告诉钟铭臣?”
花瓷无所谓说,“你大可以试试,看你们花家这群蝼蚁在他眼里有不有一个女人重要。”
花齐天听到这里,疯子一般地上去,扼住花瓷的喉咙,将她狠狠砸在墙上,“你再说一遍?”
“恐怕连条狗都不如。”花瓷被疼得皱眉,却仍笑着说。
花齐天抬手想要抽他嘴巴,被里面听到动静出来的阿沁拦住了,“动静太大了,会被人看见的。”
她今天本就是瞒着花振凡把花齐天带来的,要是东窗事发,她这活也不用干了,可能还得被赶出北江,那她就无地可去了。
花齐天理智稍稍回笼,压近威胁花瓷说:“你要是不老老实实替家里卖命,我有的是办法把你的事儿抖出来。”
“那你最好保证新元能顺利启动,再管好你的嘴,否则我就有本事让花家也跟着姓钟。”
钟铭臣可以不在乎这个项目,但是她不能再让他因为花家吃亏,或者被花家吸血。一直这样下去,花振凡只会变本加厉,成为他甩都甩不掉的累赘。
花家不配。
况且单是一个新元只能恶心花振凡,却弄不死他。
她想要他跟爸妈一样,躺到棺材里。
花齐天甩手松开她,花瓷扶着墙匀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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