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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心小说www.wenx.net提供的《三花猫小姐》40-45(第8/20页)
铭臣形影不离,所以都没有特意提前去看他的行程。
说是饭局,花瓷用爪子想都知道会有谁,洛希文刚回国,这种场合肯定不会落下她。
“不行。”三花跳下电脑,直接落到了钟铭臣膝盖上,继而换了个形态直接双腿坐到了他的腿上,一套动作行云流水。
要不是现在出来偶尔忘了事先穿衣服,她都不忌讳次次在钟铭臣面前变换形态了。
钟铭臣似乎也不介意,还会帮她揉捏筋骨,缓解一下被拉伸的疼痛,这个霎时间的拉伸极难适应。
“什么不行?”钟铭臣一只手勉强就能盖住她的屁股,另一只手在她脖颈出轻捏。
花瓷说:“我也要去。”
“跟应酬差不多,很无聊,也吃不了什么好吃的。”
“那也怕你喝多了跑错房间。”
钟铭臣说:“与其怕这些,不如想想怎么克服你自己的问题。”
“我有什么问题?”
“不让我上,却一直吊人胃口的问题。”
花瓷方才知道他在指什么,心想,你要是正常点,她能做不好心理准备嘛。
“可以啊,明天跟我扯证,马上就安排。”花瓷说。
钟铭臣看着还是在笑,但是笑意已经不达眼底了,“那我得先知道你跟花家有什么关系。”
原来这个狗东西根本就没有完全信她,他不问不代表他相信了,而只是觉得目前还不紧要到他要彻底搞清楚。
“我查了良思的系统,里面没有你。”
钟铭臣没有等她的回答,而是直接告诉她自己做了什么,这比逼问她还要恐怖,意思就是不用你说,如果他想知道,他会直接动手查。
总有清楚的时候。
花瓷此时虽然在他怀里,但是确实一改往日暧昧的氛围,整个人正襟危坐,“所以你的猜测呢?”
钟铭臣眼眸深黑,狭长的凤眼看谁都不带留情,怀疑、威胁、质问的时候,他总是习惯性地眯眼,眉压眼的压迫感很让人窒息。
花瓷跟着他久了,差点忘了,钟铭臣到底是怎么样的人。
“我不喜欢猜。”钟铭臣说。
“我晚上不去了,你这样好吓人,我不想跟着你了。”
花瓷见状只能反其道而行,一味地探究钟铭臣有没有猜到什么,根本就是无用功,不如示弱,还能让自己的血条加一加。
花瓷起身要走,钟铭臣直接从后面拦腰将她按了回来。
钟铭臣一言不发,一只手钳着她的下巴,将她的脸掰过来,他娴熟地在她唇齿上舔舐,最后长驱直入,裹挟她每一次呼吸。
“与其担心我走错房间,不如让我就算走错,也没精力去做。”
钟铭臣抽身拉开距离说完,秘书打过来提醒时间的电话正好响起。
钟铭臣看了一眼,随手按掉,眼神落回花瓷脸上。
花瓷叹了口气,觉得确实有道理,想起自己只能在家,要把男人送出去跟别人吃饭喝酒,心里就不好受。
最后在钟铭臣的嘴角舔了一下,眼神默许,两人垂眸看了看刚刚亲吻过的地方,再对视时,已经交付城池。
刚刚说要提前半小时到,让司机在车里等好的人,现在却在办公室里迟迟不走。
花瓷刚经历疑似暴露、被人怀疑的过程,现在这样的亲密,反而让她有了十足的安全感。
于是也不提醒他私会“老情人”不要迟到比较好。
她将他丝绒西装扣子解开两颗,衬衫里面还有黑色打底高领毛衣,花瓷探手,搁着薄薄的打底衫描摹他的身体。
进来的手带着点凉意,让钟铭臣紧绷了些,气息变重,“晚上结束带你去吃饭。”
“这么好?”私会完还有心情带她出去吃。
“嗯哼。”
花瓷被捏得得劲,毫无招架之力,也很少正面见钟铭臣这般,抛去沉稳。
“那我要吃上次的龙虾,还有那家的白玉豆腐和黑松露炒饭。”
“还有嘛?”
“还要法式丝绒蛋糕……咖啡味的……苦点儿。”
“好。”
花瓷坐在他腿上,感觉自己随时可能掉下去,菜名也逐渐说不完整
到最后,两人双手交握,让花瓷手心摸得滚烫生热
出门前,刚刚脱落的小猫衣服被钟铭臣捡起来,顺手揣进了西服口袋里。
其实钟铭臣原本就定好了餐厅,是附近新开的一家徽菜馆。
今天的邀约临时来的,老爷子也会到,所以最多也只能将原定的时间调晚些,再带三花去。
经过刚刚,三花此时也没有多少精神了,本来想回家窝着,但是看到小区里张灯结彩的,也才想起来还有一个星期就该过年了。
爸妈还在的时候,经常带着她旅游写生,过年的年夜饭,也是去大伯那边吃完,他们小家再吃一顿。
那时候大伯还没有从商,家里亲戚来往多,串门的一波接着一波,一直热闹到正月出才停下。
后来虽然爸妈过世,年夜饭跟着花大、花二两家一起吃,不说多热络,但是表面和气还是有的,至少逢年过节能听个响。
今年过年应该比那时候还要安静些。
花瓷好久没想过家了,晚上在外面晃晃荡荡就到了墓地。
自从她出事以后,已经好久没见过爸妈了。
这片墓地是花家祖辈一路延续下来的地方,早年间家里习文没什么钱,都是土堆起的,上面立一块牌就当做一处坟冢了。
从爷爷那代开始,才靠着收徒赚了点钱,把这片地修整了一下。
花振凡发达以后,才将这地买了下来,做了花家墓园。
花瓷绕了两处,找到爸妈的墓碑。
每处墓碑上头都有小的照明灯打着,偏就爸妈这里的坏了,以至于花瓷都险些没看清。
花瓷走得有些累了,离爸妈近了点,坐在地上靠着墓碑,冬夜里这碑本应是凉的,但是她却觉得有些暖和。
“爸,我最近都没怎么练字,不过您走得时候应该猜到了吧,您以前总训我偷懒,一关就管我一个月,我总觉得烦。现在没人管我了,想不练就不练,上回拿笔的时候,我手都是抖的。”
“哦,对了,我前两年展出了一副临摹的画,自己题了字,有不少人看,不过没多久就被撤了,您知道的,大伯他们不喜欢我写字。”
“爸妈,快过年了,我一个人还不知道怎么过,可能就吃完饭看个春晚吧,我都好久没看过春晚了,但是今年应该会看,听个热闹。”
花瓷啰啰嗦嗦又说了一大堆,都说报喜不报忧,但是花瓷觉得爸妈肯定早都知道了,干脆就想到什么说什么了。
要走的时候,准备扫一扫墓,打开手机手电筒,照个亮,看见碑上面满是划痕,连带着墓碑上的照片都被撕坏了一角,墓碑边缘被敲得坑坑洼洼。
“我就说得卖些字画挣钱吧,两袖清风哪能过好日子,您看这碑坏了吧。”
墓园除了花振凡能来动手,她想不到第二个人,也许她今天过来还能看到爸妈的墓地,都算是万幸了。
花瓷看着残缺的照片,起身往外走,回了家。
不是钟铭臣那边,而是花家,正好没什么精力,就当只野猫混进去,把家里的相册顺出来,重新洗一张照片,贴回去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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