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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心小说www.wenx.net提供的《三花猫小姐》40-45(第2/20页)
准找到位置,气大了还手脚并用往钟铭臣身上砸。
“诶,这门怎么关了。”突然门口有了动静,皮鞋声越来越近,是宴会上的人过来用洗手间了。
钟铭臣迅速反应,刚刚还挡不住花瓷拳脚相向的人,现在一下子就架着花瓷,进了隔间。
“不是,你”花瓷一不小心声音大了,在看到钟铭臣“嘘”的动作和有人进门的声音后,赶忙捂住了自己的嘴。
那人进来用洗手间,上不了台面的声音在男厕响起,花瓷有种看男生跳脱衣舞的羞耻感,而且还是跟钟铭臣一起看的
花瓷的头越埋越低,直到钟铭臣都能看见她发红的后颈,其实她现在整个人都是红的。
钟铭臣抬手将她耳朵罩住,手掌拢成一个弧度,像冬天里的耳罩一样,包裹住她的耳朵,掌心微热让她原本就红的耳朵,这会儿更添了一把火。
但是停下来却发现,外面的声音小了,不仔细听已经完全听不到了,等钟铭臣把手放下来的时候,响起的已经是洗手的水声了。
脚步声渐行渐远,“你那股流氓劲是不是只有想勾我上床的时候才有?”
一个声音,就变得跟被人煮熟的虾一样。
花瓷也暗骂自己没出息,嘴上还是说:“我热不行?”
要不是你在这儿,我还不至于那么尴尬,花瓷心想。
“给你降降温?”钟铭臣丝毫没有听她意见的意思,直接低头弯腰亲了上去。
他的嘴唇一直都是凉凉的,即便喝了酒也只有口腔温热,这一冷一热在花瓷的嘴唇上来回交替,钟铭臣真的很喜欢舔嘴唇。
不知不觉就发展成了花瓷任人摆布,腿脚发软的地步。
如果不是前几天在床上有纾解,就花瓷今天这个姿态,他能直接在外面把人办了。
花瓷身上的这一身睡衣还是那天被他弄脏后,洗完澡换上的,光是想想钟铭臣都觉得自己要爆了。
钟铭臣将她整个人圈着压近,花瓷知道,他想要掌控,不光是在工作上,还有在她身上。
他似乎都试图用这种绝对掌控、压制的方式去发泄,像是在害怕?
“轻点,我一个人也出不去,走不了。”花瓷说。
果然,钟铭臣听到,手里的力道就轻了不少,给了她一定的活动空间。花瓷这回主动送了反应,向他证明自己说的是真的。
两个人气息全乱,钟铭臣这才勉强放开花瓷,摩挲着她圈在自己脖子上的手臂:“你喜欢温柔一点的,对吧?”
“嗯?”
其实她还真不喜欢太温柔的,没感觉,可是钟铭臣这种攻击性的也让她有点害怕,不是怕他,只是觉得有些陌生。
一开始不熟悉的时候更是,要是能稍微中和一下,那简直就完美了,那方面和谐也有利于夫妻和谐嘛,也不怪她多考虑。
“我喜欢凶的。”
钟铭臣脸色刚松一些,就听见花瓷说:“但是你凶过头了。”
钟铭臣动了动嘴没说出什么,等到电话声响,他看了一眼说,“收拾收拾出去。”
花瓷指着他手里的玉石项圈说:“这玩意儿太重了,给我换一个。”
说完然后顺手就拿走了,怎么说也是值不少钱的东西。
钟铭臣拍了一下花瓷的后颈,捏了捏,说:“回头给你换塑料的。”
“那不行。”
钟铭臣开了门先出了隔间,也不管花瓷的抗议,急得她跟在他屁股后头。
“听见没,钟铭臣,我说不行。”
“你故意装听不见啊?”
一人一猫就这么半小时后,又一副“父慈子孝”地从厕所出来了。
三花热过了头,出来也不觉得冷,就是这身上的毛被撸得顺着的、倒着的都有,还有差点打结的,看上去跟刚洗完澡还没把她晾干似的,实在难看。
于是三花就这么被钟铭臣带着应酬,躺在钟铭臣臂弯,专心给自己舔毛。没事干了就眯着眼听他们说话,越听越犯困,最后直接睁不开眼,打起了呼噜。
众人见钟总这猫睡着了,不知怎的都不敢出声了,生怕吵醒了猫。
钟铭臣让人把三花带回车上,他一会儿就出去。
助理出去,秘书作为今天钟铭臣的女伴,跟着一起到最后。
因为刚刚一直没见到自家老板,所以现在赶紧找机会把听到的消息跟钟铭臣汇报了一下。
这个女秘长得落落大方,能力也出挑,在他身边工作很久了,一般的活动需要探听形势消息的,他都会带上女秘作为女伴,这次也不例外。
钟铭臣没在场上,她也旁敲侧击探听到了不少消息。
“那天晚上的事,花总松口了,但是有交换条件。”
钟铭臣说:“要钟氏的投资?”
“是,花振凡说那字画当初确实是经了花齐天之手,具体情况只有他知道。”
如今花齐天面临牢狱之灾,人脉钱财都是急需的。
刘墉和花振凡都参与的那个项目,前赴后继去投资的老板也不算少。
之前因为钟铭臣和刘墉的闹出的问题,大家都在观望,现在他这样提,就是急着要让项目开起来,好尽快实现资金回笼,解决花氏的燃眉之急,顺便打着钟氏的旗号,保他儿子出来。
钟铭臣说:“照他说的做,但是钟氏必须是最大股东。”
“是,我马上去交接。”
第二天夜里,负责监督墓园情况的下属急匆匆来了电话,说是花家要迁坟,将花瓷的墓碑移出去,正式做切割。
大概是觉得自己划清界限,在钟铭臣那边讨了好,所以干脆一不做二不休,也解决了自己跟花三家的私人恩怨。
钟铭臣赶过去的时候,已经有人在跟管理处的人协商动手了。
花振凡在边上笑着,自认为周到地说:“钟总怎么还亲自来了,这也算我们的家事,出了什么问题定然不会牵扯到钟氏头上。”
“花总这大晚上动工,就不怕外人非议,影响之后的工作?”
“害,钟总到底是年轻,这种大事都是提前挑好日子的,不然怕犯忌讳。老头子我就信这些,其实之前就有人说这块儿风水不好,跟花三家相冲,严重的可能影响到整个家的财运,所以早早就该挪地方了。”
花振凡这是已经把对外的说辞准备好了,还拿这些来安钟铭臣的心。
一个借着私心想着迁坟的人,居然还怕忌讳,可笑。
花振凡现在还能笑得出来,是因为他就知道钟铭臣是冲着自己来的,还以为自己这个乖卖得神不知鬼不觉。
谁知下一秒花振凡一个年近花甲的人,就被两个人按住。
花振凡带来的毁碑、端盒的人见状都不敢轻举妄动,几个身形彪悍些的,应当是保镖,刚想护主,就也被按下了。
“钟总这是什么意思?”花振凡声音微颤,左顾右盼发现没有能用的人手了,只得强装镇定询问。
钟铭臣鞋底碾了碾带出来的尘土,说:“觉得花总说得有理,只是这冲不冲的钟某不大信。”
“钟总不信便不信,这样动手是什么意思?”出声说话的事花振凡的助理,倒是勇气可嘉,比花振凡好些。
钟铭臣弯腰抬头,同花振凡面对面,轻声说:“这不是怕花总天黑了看不清嘛,什么挡不挡财,现下老子才是你们的财神爷,敢迁,就连着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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