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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心小说www.wenx.net提供的《三花猫小姐》40-45(第10/20页)
老关心了,不过那点事他还是处理得好的”,洛希文回敬说,“倒是麻烦钟总给方总带个话,好让他放心。”
钟铭臣时不时抬手看一眼手表,并不专心在饭桌上,这会儿被人提及,不着痕迹地将目光重新聚焦回餐桌之上,“他们是父子,还用得着我带话?”
洛希文一噎。
洛思泛在外人面前,帮着解围说“是啊,方总向来爱子如命,想来应该是了解的。”。
花振凡脸上顿时愁云惨淡,唉声叹气道:“为父自是如此,就是犬子的事,这年前还不知道能不能解决好,若是不行,唉”
“齐天的事本是简单,但那边的人压着不让放,打起官司严重起来,这不过花老莫要忧心,我们有条件一定帮。”
洛思泛同他一唱一和搭着腔,刘墉沉默不语,钟铭臣充耳不闻。
之前以钟氏的名义入股已经是钟铭臣给的退让了,如今难不成还要他出面去把人捞出来不成,就是花齐天当场叫他一声爹,他也不见得答应。
花振凡多半也是料到了,所以特意请了下山的钟老爷子过来,美其名曰是私宴,实则扒去了皮,就是一场鸿门宴。
“那边属实难缠,之前多亏了钟总救急,他们才给的面子,如今怕是闹大了真要进去。”花振凡说。
这话明里暗里都指的谁,钟老爷子哪有听不出来的。
但花齐天向来名声不好,出的这档子事儿也是丢人,若真让自家人出手,不知道外人要怎么做文章。
“虎父无犬子,听说花老弟当年也是被花老严管着过来的,自然知道有的教训该吃。警署那边我倒是有熟人,到时候一定让他们多照看着。”
钟老爷子出力,但断没有帮到底的意思,这一番言语安慰,在花振凡听来就是花齐天这刑判定了,钟家更不愿意动自己的手,去救个无用之人。
“钟老是过来人,自然看得透彻。”
花振凡低头垂眼,暗暗同刘墉对了个眼神,不过被钟玉清察觉到了,她伸手到桌下,推了推刘墉,才让他收回眼神。
花振凡则转头关心起钟铭臣:“今天的饭菜不合钟总胃口?”
钟铭臣面前的的饭菜几乎没有被动过,撒个谎说:“来之前吃过一点。”
“那就好,若是有招待不周的地方,还请钟总见谅。”
钟老爷子也吃不多吃好了,手里拿着拐,“他再怎么说也是小辈,花老弟不必拘谨。”
“是,那我就跟着刘总叫铭臣了。”
钟铭臣垂手抵到桌边,手腕上的表带没注意擦碰到了瓷碗,发出一下略微刺耳的声响。
桌上剩下的人没人敢替钟铭臣应声,都在正襟危坐,静观其变。
自从联姻告吹后,花振凡这本就是虚张声势的长辈姿态,便再也没拿出来过。
还是钟老爷子清嗓咳嗽了两声,钟铭臣擦了擦手,不紧不慢道:“爷爷说的是,花伯不用拘谨。”
花振凡这才松了口气。
因着钟老爷子不喝酒,花振凡特意让撤了他那边的杯子,商量着一会儿到客厅沏茶喝,说是前阵子合作方带来了上好的大红袍。
转眼饭后,众人陆续起身离席,这一喝茶没个准头,不知道到几点。
钟铭臣懒得掺和,刚想说自己先走,就被走在最后的花振凡跟上,“听闻钟总对字画感兴趣,齐天那小子平时没个正形,就对字画感兴趣些,等他出来了,我让他同钟总探讨一二。”
钟铭臣眼神一瞬变得晦暗不明:“花伯这是好心提醒我呢。”
“铭臣你若是不急,倒也无妨。”花振凡早就打听到了,上次不就是拿着这个让钟氏入的股,如今看来还是管用。
待他说完,钟铭臣略微躬身,声音低沉得让人如临深渊,“万一我感兴趣的不是字画,而是人呢?”
不是字画,而是人?
再没人比花振凡更清楚,花齐天说的钟铭臣在找的那幅字画,提字的人是谁。
若真是人,那之前花家做的种种,都成了推自己进火坑的帮手。
花振凡吓得脸色煞白,思绪混乱,不知从何说。
许久,才见钟铭臣嗤笑了一下,“玩笑而已,方才说了让花伯不要太过拘谨,怎么现在又忘了?”
花振凡才喘上一口气:“是,我这年纪大了记性不好。”
细想一下就知道刚才钟铭臣说的话不可能,若是对人感兴趣,怎么会拒绝联姻,连葬礼都不出席。
花瓷这些年曝光极少,只要花瓷之前同钟铭臣没有交集,现在人已经死了,死后更不可能,这便可安心了。
钟铭臣恢复平时的沉稳有余,慢声道:“花总注意身体,这茶我就不喝了。”
“是真有什么急事?”花振凡试图挽留。
钟老爷子原本走在最前头,不见钟铭臣他人,回头便听见他告辞要先离开,出声说:“工作的事明天也来得及。”
“私事,原先就定好的事。”钟铭臣这下也不管钟老爷子脸色,迈出餐厅门就打算走了。
要不是老爷子在这儿,这聚会本来他就不会来,倒是给了花振凡狐假虎威的机会。
“钟总的私事,总不至于是新闻上那些吧。”花振凡不经意说。
在场除了洛家,刘墉和他是一条绳上的蚂蚱,钟老爷子有愧于他们家,此时即便他对钟铭臣说什么,旁人也不会如何,而钟铭臣再不顾别人,也得顾忌钟老爷子。
花振凡见人拦不住也急了,今晚要是花齐天的事没着落,那之后就更是悬了,钟铭臣不帮,其他人知道了更不肯淌这趟浑水了。
这时,在门口等着的司机等不及了,冒冒失失进来喘着大气说:“钟总,小姐,小姐在外面。”
在座的众人哪知道这个小姐是谁,没名没姓的一个称呼,谁也猜不到。
然而,司机这话却让钟铭臣变了脸色,刚起身就阔步跑了出去。
每次这种突然出现,都不是什么好事,钟铭臣已经习惯了这个规律,但是不能习惯她有事。
三花从泥地里出来,钻过竹子扎起的围栏空隙,到门口的灌木丛里掩着才勉强变回人形。
小猫在这种情况下,走得不比乌龟快多少,她得赶紧打辆车回去,免得雨越下越大。
她忙着从厚重的相册本里一找找掏出来的相纸被她藏进了口袋里,避免被雨水打湿泡发。
晃到大路中央,刚刚追在后头赶猫的保姆已经在关门了,屋里灯火通明,门口的路灯却只照着出去的路,像是在说此处已经谢绝来客。
花瓷擦掉手机屏上细密的水珠,时间已经不早了,她开了导航准备打车,却在不远处就看到了一辆,打着近光灯,应该是马上就要走了。
等到车里下来一个人,花瓷这才眼熟看出这是钟铭臣的车,下来的是他的司机。
就说花宅这边还算偏僻,不专门打车,鲜少有外来车辆停靠。
“小姐,您怎么在这儿。”司机下来没来得及拿车上的伞,车灯照得人清晰,花瓷这一身泥泞,走路也拖沓着步子,没什么力气。
花瓷说:“钟铭臣在这儿?”
司机:“钟总今天来这儿吃饭。”
原来说的饭局是在她家,不对,照片都拿回来了,这里也算不上家了。
看来不是简简单单的饭局,而是“家宴”啊。
花瓷脸上有些落寞,想透了又觉得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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