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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心小说www.wenx.net提供的《三花猫小姐》35-40(第4/17页)
不问,还想着谁给你兜底,他钟铭臣吗?”
“您不是说咱们要成亲家了,现在虽然不成,再不济也有点情分,可上次我去找他,他根本不把我放在眼里。”花齐天想起自己上次自己热脸贴冷屁股就窝火。
花振凡听他说这话,更是觉得他没救了,晃着他说:“你以为你是哪根葱?也盼着他把你放眼里,你爸我现在舔着老脸去他,人家都指不定见不见我呢!”
不过花齐天的话,倒是提醒了白柳依,她起身说:“上次花瓷的事不了了之,要不用这个跟他撕破了脸,干脆不破不立。”
花振凡看着这母子俩,眼神又看到在一边坐着的花铃,无奈说:“原本让花瓷去钟家,就没想让她成,想着钟家对花瓷有亏,咱们再将花铃推上去,一能堵住媒体的嘴,二能让花铃拿捏住钟铭臣,谁能想到,这个花瓷就是最大的错!
钟铭臣对联姻的态度一直不明朗,花瓷的死反倒帮了他,他对花瓷不顺眼,连带着看咱们也不顺眼,只是我没想到他居然连媒体都不怕,当面撂挑子走人了。”
“那怎么办,要不咱们跟花瓷撇清干系,这样说不定钟家那边还好交代。”白柳依说。
花振凡这下倒有些赞同了,既然利用花瓷让钟铭臣妥协不可能,那就说明钟铭臣对花瓷不但没感情,甚至是厌恶倒牵着花家,只要撇出去了,维持表面和谐还是未尝不可的。
“给钟铭臣打电话,快!”
今天周五,打公司电话远比打他的工作电话来得快,助理经过同意,把电话转接到了老板的座机上。
钟铭臣手里把玩着刚到的项圈,上面的玉石上还刻着名字,他在想找个什么时间给三花戴上。
“喂。”
“钟总,现在得空了?”花振凡这一通电话打了一个多小时才打到他手里。
钟铭臣说:“不得空怎么接您电话呢。”
“哈哈哈,是,也没什么事,就是想找时间跟钟总吃个饭,想知道你有没有这个意向呢。”
“有倒是有,只是”钟铭臣将手里的玉石摩挲得温热才放下,继续道,“花总最近怕是出门不方便吧。”
原本花振凡也只是猜测,虽然这个猜测在他心里的可能性占了百分之九十,但是钟铭臣现在的话就是在自爆,也证明他根本没想藏,这就是在给他们一个下马威。
“钟总记性好,之前的事怕是还记得,只是钟总不知,花瓷的事,我们也是无奈之举,这孩子年少丧父丧母,我们只想着好好安顿,但这毕竟是小弟的女儿,说到底跟我们相处得也不多,感情并不深厚。”
花振凡说着,边上的白柳依、花齐天、花铃都凑在一起听,就等着钟铭臣开口放他们一马。
然而,电话给他们定一时生死的人说:“既然没关系,这亲家也就攀不上了,我怎么好有理由帮你们呢。”
钟铭臣想做什么哪里需要什么理由,只是这话一出,他们实在不懂,他对这亲事到底是在不在乎,亦或是对花瓷到底是什么态度。
这拨不开的云雾让花振凡不知道该怎么说下去。
倒是钟铭臣那边先有了动静。
一道女生从远远传来,在电话里听得并不真切,但是勉强能听清。
“你打电话太吵了,我根本睡不好。”花瓷从房间里出来,猫形睡觉的时候最容易被吵醒,一醒了就喜欢出来转悠,还是做人睡觉舒服,雷打不动的。
钟铭臣没有拿远手机,说:“马上说完了,一会儿带你去吃饭。”
此话当真,钟铭臣没给花振凡思考的时间,一句寒暄就把人撂下了。
花振凡气得吹胡子瞪眼,手边的养身茶都被他拍桌的东西晃得差点撒出来。
“钟铭臣敢这么快就找上情妇,丝毫不顾及两家的轻易,祭礼那天也没有半分对小妹的尊重,等他帮我们,估计我早就被那帮催债的人砍成肉块了。”花齐天说。
他这种风流惯了的,这一下被牵制拿住命门,嘴里就没有把门,人人知道钟铭臣的做事风格,但是没人敢说,偏他上了头说出来,得亏是在家里,要是出门跟记者说,那又得新闻满天飞了。
花振凡却一改往昔教训他的态度,不想再当软柿子,“既然他喜欢动用舆论,那咱们也不怕丢人,不顾世家情谊养人,这事捅出去了,让能管的人来管。”
这人说的就是钟老爷子。
不过老爷子在花振凡爆料给媒体,钟铭臣桃色新闻上头版头条前就知道了。
上周许奇观上山代替家里拜访钟老爷,“顺便”聊起了那天在酒吧的事。
这种桃色新闻在新闻里不算什么,顶多就是大家茶余饭后的谈资罢了,只不过正赶上花家股市大跌、欠债的新闻热乎,不少阴谋家就借题发挥,把两者结合在一起,猜测是钟花彻底破裂的预告,或是豪门内斗的结果。
门口的急着蹲了几天无果才都散去,最后还是在公司门口堵到了一人,一群人蜂拥而上,幸好有公司保安队阻拦,花振凡才得以脱身。
最后记者们还是一无所获。
花振凡下午赶着去见刘墉,结果到了公司,却只有坏消息等着。
原来刘墉早早地就把这个项目交给了代理公司,找了个名义上扛责的人来跟他们合作,自己隐身到幕后。
这个操作是个刚进职场的小白都看得明白,更何况是花振凡了,但是没办法,刘墉这边是他最后的退路,不孤注一掷,只能等着钟铭臣整死他们。
刘墉虽然怕事,但是多少也跟钟家沾亲带故,再加上这事是钟老爷子默认的,肯定比别的路好走。
三花周末在家才看到这几天的新闻,猫身趴在地毯上,看着此时正单膝跪着给她戴小猫项圈的男人,眼神里的一道光闪到他脸上,很是不善。
这家伙又开始下狠手了,看来等自己回家真的只能吃土了,还得在他这儿多攒点钱才行,免得到时候他不认老婆,自己也跟着大伯他们还债。
钟铭臣给人带好项圈,抬着她日渐长大的身体,细细观察了一下,大小正合适,一看玉石上的号码就能失物招领。
“又怎么了?”等他看到满意了以后,才开口问这个已经黑脸半天了的三花。
三花有苦说不出,猫猫头一扭,直接转脸到他看不见的地方。
钟铭臣好脾气地帮她把脸转回来,说:“看到新闻了?”
“喵?(你怎么知道?)”三花被吓得瞳孔扩张。
“花家发现救火无果以后,肯定会把主意打到花永良生前办的几所学校上去,你在介意这个?”
花大带着花二从商,花三创办私立学校,培养的都是一代代书法人才,虽然跟满身铜臭的商人比财富是比不过,但是商人都喜欢舞文弄墨,因此花永良在业内业外名声都不错,口碑和地位不容小觑。
花大不敢轻易动他的资产,但要是被逼急了还真说不准。
三花也考虑到这个了,但是她不确定钟铭臣想把花振凡逼得什么程度,所以也不好判断。
但现在看来,钟铭臣能想到这个,显然是不想给人留余地了,那老爹给她留的资产岂不是也岌岌可危?!
“喵。(坏家伙。)”
钟铭臣说:“你对花家还挺情深义重。”
三花知道钟铭臣不喜欢花家,还是不要把自己跟花家绑得太深好,等学校有情况了再想怎么办。
于是,她有爬到了钟铭臣肩膀上,舔舔他的侧颈,表示,我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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