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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心小说www.wenx.net提供的《三花猫小姐》35-40(第12/17页)
三花抱着他的手舔了几下,对他尽职尽责的样子做了表扬。
因为多了资本会的事,事情安排被打乱要重新调整,所以很多工作都提前了。
这会儿钟铭臣正在书房加班,花瓷开门进来,穿着一件花边吊带睡裙,看样子是刚洗完澡。
好几天没洗了,花瓷觉得全身都痒痒,实在忍不了了。
“终于舍得变回来了?”钟铭臣敲笔电的手停下,抬头看了眼门口的人,招了招手说,“过来。”
花瓷手里拿着刚刚掉下来的玉石项圈,放到桌上后,很自然地坐到了钟铭臣腿上。
颇有她平时放在嘴上说的情人模样,只不过经验不足,坐得位置有些过头,被钟铭臣抱着挪了挪位置才好。
“你最近好忙,我变回来也是浪费。”
“今天我不忙?”钟铭臣看了看她,又看了看自己电脑上做到一半的工作说。
花瓷假装不经意地看了两眼,是一个方案,匆匆两眼只看到了她最眼熟了花字,再加上今天在新闻上看到的钟铭臣打算出席资本会的新闻,心里大概有点底。
但她可不认为这人真打算跟花家化干戈为玉帛,别人不知道,她在他床上睡了这么几个月,怎么可能不了解这人睚眦必报的性格。
原本还担心钟铭臣把自己家害破产了,现在她倒是有点担心钟铭臣下手太轻了,这次资本会怕又是权宜之计,她虽然知道但还是等不及。
“好看吗?给你也安排个班上?”钟铭臣手动将她的脸掰过来。
花瓷手圈着钟铭臣的脖子,“上班好累,我怕我没时间陪你呀。”
“你倒是会说话,没钱了?”
花瓷切了一声,说:“你把我当什么人了,想给就直说。”
这话说完,钟铭臣还真给她划了一笔到之前给她的那张卡上。
“够了?”
花瓷看着金额,现在心情别提多美了,“暂时够了,我看新闻上说你下个月要去参加资本会?”
花瓷之前说她家里原本也从商,所以了解这些,也不奇怪。
“嗯,得去一趟。”
资本会每年在郊外的海边度假区举行,一般要个三天两夜,钟铭臣以为花瓷是担心自己没时间陪她。
“不开心了?”钟铭臣掐了她脸颊最近消下去不少的肉,仿佛很享受她的反应。
花瓷自然不会跟去参加,因为北江圈子里就算你再没存在感,也可能会有人认得出你的样子,为了不惹麻烦肯定是不能出面的。
“没有,反正你肯定得去。”
钟铭臣观察她说:“你要是怕无聊,就一起,去了也就是多张嘴吃饭,没人会介意。”
其实介意也没用,钟铭臣从来不听,哪怕是搬出钟老爷子他也就是笑笑,老头子那边他是先斩后奏习惯了的。
不过这话在花瓷听来就变了味儿了,说得她跟脑袋空空的饭桶一样。
“你现在跟花家的关系好了?”
“又关心起这个了?”
“刚看到的。”花瓷毫不心虚地指了指两个人面前的电脑,表示自己刚刚就是在看他的工作内容。
反正他没挡,那她看也就不算偷看。
钟铭臣说:“你觉得呢?”
“我觉得你肯定憋着坏。”
“你这么说,说明你也没憋着什么好。”钟铭臣伸手去摸花瓷的肚子。
花瓷把他手撇开,说:“我最近回了一趟学校。”
“什么时候去的。”
“就下雨那天,一路逛过去的。”
“触景生情了?”钟铭臣看她那天回来情绪确实不好,但是一直没有再问。
花瓷瘪起嘴,一张小脸委屈巴巴地说:“早就变样了,里面的人早都不知道我老师了,只知道花振凡,说是放假了都没得休息,跟着董事到处跑,想着以后积攒人脉呢。你说要是我当初也多参加参加这些活动,是不是也不至于混这么差了?没准我比你”
“你怎么知道的?”钟铭臣打断她。
“我是往届生,进去看望老师,聊天的时候知道的。”
钟铭臣腿上换了个姿势,把花瓷往上掂了掂,“下次别瞎跑了,记住了嘛?”
“你担心我吗?”
“我是懒得跑一趟宠物店。”
花瓷眼神在他脸上打转,势必要从这天天板着、威慑人的脸上找到心虚的破绽。
最后盯到他不自然紧闭的嘴唇上,突然都记不清上次接吻是什么时候,好像都快忘了什么感觉了。
花瓷看入神了,自然凑近,微微侧了头,原本坐在他腿上高出对方半个头的样子,现在跟对方平起平坐。
钟铭臣的双唇几乎不可见地动了一下,有点想要舔唇的冲动,这是人开始紧张的下意识动作。
然而就在他刚有舔唇苗头的时候,电话响了。
钟铭臣嗓音低沉,喉咙还有些发紧,说:“接个电话。”
“嗯。”
花瓷从他腿上下来,去到书架那边找了本书出来翻,等钟铭臣说完电话,走过来,到她面前说:“我出去一趟,你自己困了先睡。”
“哦。”花瓷看出来了,钟铭臣并没有打算说他要去哪。
花瓷转身要走,又被钟铭臣立马拦住,一颗宽阔的身形从上到下罩着她,在她耳畔说:“工作的事。”
刚刚花瓷说的那些话,不知道钟铭臣听进去了没有,但她知道,她可能高估了自己在钟铭臣心里的优先级。
花瓷没说什么,掰开他交叠在自己身前的手,“去吧。”
之后,钟铭臣一晚上都没回来,到第二天早上才回来,一回来就去洗了澡。
浴室的水声把三花吵醒,她才知道醒。
“吵醒了?”钟铭臣褪去通宵后的一身疲惫,翻身上床,将床头睡得炸毛的小猫塞到了被子里。
三花使劲往他怀里钻,奈何钟铭臣刚洗完澡,这会儿身上全都是沐浴露的味道,根本闻不到别的。
小猫皱着眉头,额头上成了一个川字还不松开,一脸不爽地坐起来,像埋粪球、刨猫砂似的在钟铭臣胸口上乱扒。
“怎么了?”钟铭臣很困,沾了枕头就差点睡过去,这会儿眯着半睁开眼,看着就差坐自己脸上的三花问。
一摸就躲,再摸就叫,不理她又挠,真是无解了。
“犯猫病了?”
“喵(你犯男人病了吧,一晚上不回来,回来就洗澡,有猫腻)。”
花瓷现在这牵丝似的猫叫,在钟铭臣听来就是催眠的,脸贴着她一肚子的猫毛就这么彻底睡着了,大抵是一晚上没睡。
手机响起低电量的提醒,三花四个爪子一起用上都不一定能帮他插上电。
过去试了试,果然费劲,一不小心点到屏幕,上面满满的都是未接电话。
点开前几条,来电显示的名字,是洛希文。
【果然搞鬼,最好别搞上新闻,不然她非要把他脑袋咬掉。】
花瓷看这张冷脸越看越来气,呼噜呼噜喘了两下,自己跑到猫房去睡了。
下午三时,钟铭臣起来居然都没发现她不在床上睡,气得三花硬是硬着头皮连吃了两顿猫粮,不喊他点饭来冷暴力惩罚他。
第二天实在是顶不住了,装作不经意叫了两声,把钟铭臣唤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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