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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心小说www.wenx.net提供的《露浸潮声[京圈]》20-30(第9/18页)
旗下都是大生意,开店不过是祁景之闲暇无聊的消遣,用的也都是自己的钱,并且很少亲自盯细节。这次把他这助理头发都熬掉了不少。
严旭在前座和店长交涉开业当天的活动流程,祁景之在后座打电话。
对面是裴樾。
那天到“兰隐”找他,就是为了晚上跟一个姓闫的地产开发商吃饭。裴樾牵线,彼此认识一下。
对面语气很无奈:“知道你祁少财大气粗,人也不敢随便拿你当财神爷啊。那么多打折名额,上千万差价,你不图利润就算了,挂名也不要,老闫敢信?他不怕你在哪儿等着坑他呢?人出了名的老狐狸。”
“还是那句话,不算投资,不挂我名,这事儿跟我和晖腾都没关系,别的你想办法和他谈。”男人掀着打火机盖,新定制的纯黑色,样式和落在她家那只金色的一模一样。
裴樾了然揶揄:“就当您为国内医疗事业做贡献了呗,反正您也没少做。”
祁景之无视他调侃的态度:“要他给我留几套好房。”
裴樾:“那就一改善盘,楼王也才190,屁大点儿面积你买了干嘛?”
祁景之合上打火机盖:“120左右的三室,高楼层,离医院近但不要临街,视野朝向最好,户型最通透的留几套。”
“……体验生活呢少爷?”
“再给我介绍个机灵点儿的销售,推给严旭。”祁景之懒得和他解释多,“就这,挂了。”
又一通电话进来,阮承那帮人晚上攒局,约不到裴樾,打他这儿来了。
最近他都没兴致吃喝玩乐,草草应付两句。
车行驶在医院附近的主干道,严旭从车前镜偷瞄一眼,见老板没要说绕路的意思,一口气舒下来,心却悬着。
很久没见到顾医生,老板也很久没特别开心过了。
严旭知道,老板和顾医生谈恋爱也许不会有结果,但就算结不了婚,至少在他们有来往的那些日子里,老板的笑容不是空洞的,眼里是有光的。
祁景之回公司加班到九点多,周五的约定他特意没提起。
而顾鸢自从上周六在“兰隐”见面后,连一个字也没给他发过。好像他们之间悄无声息的隐秘关系,就这么悄无声息地结束了。
结束也好。
他本就不想要这种关系。
贪心,贪念,贪欲。
都不过是想见她的借口。
蓝岛别墅
在市中心闹中取静,回家总要经过一段拥堵。
附近很多老字号店铺,近年来外地打卡的游客越来越多,直到凌晨也灯火通明。
这条路仅通向蓝岛,没有别的车会开进来,劳斯莱斯幻影穿过热闹的人群,行驶缓慢。
本来低调的黑色却融不进夜晚,反而镀上层耀眼的光,在灯红酒绿中被游客们频频回头张望,惊羡和议论。
也有出来宵夜的附近居民指指点点:“那家有钱人又回来了。”
游客问:“哪家?”
居民指向前面:“走到头有个电动门,里面那条路进不去了就是。房子漂在水面上的,跟湖心亭一样,又漂亮又宽敞。”
游客不信:“这地段建湖?疯啦?您可别编故事骗人。”
对面嗦粉的大爷拿纸巾擦了擦嘴,问刚端起酒杯的顾鸢:“小姑娘本地人吧?你说说我是不是骗人。”
顾鸢虽在国外多年,但还是本地口音,才跟老板要过一瓶酒。
闻言她笑了笑:“我不住附近,不清楚。”
长凳边上突然一沉。
顾鸢转头看过去,跌进一双墨色氤氲的眸,笑不达眼底,却勾得她心神晃。
幻影汇入前方人潮,他不知何时下的车。
“说谎都不眨眼了?”男人拎了只空塑料杯到她面前,手支着头,高定西装的袖子就这么无所顾忌地搭在路边摊擦不净油污的桌上,指尖敲了敲,“给我杯酒。”
第26章 第26章藏好,别被我发现。
顾鸢眸底星点的光芒十分浅淡:“啤酒,你也要吗?”
这种路边摊啤酒,对祁景之习惯了高度洋酒的味蕾而言应该太寡淡。
当年他虽然是个不折不扣的浑小子,却很少喝酒,说要时刻保持清醒的头脑。
顾鸢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他也会一杯接一杯地把洋酒当水喝。
但似乎有阵子没见他喝酒了。
她不动,男人自顾自拎起她面前的酒瓶,给自己倒了一满杯。
碰一碰她的,然后望着她眼睛一饮而尽。
顾鸢抬起头,目光好像被漆黑的磁铁吸入深渊。
对面的本地大爷还在和游客侃侃而谈,吹嘘京圈豪门那些传言。
其实外人知晓的不过冰山一角,经过一轮又一轮添油加醋,或排列组合或张冠李戴,变成各种匪夷所思的版本,供茶余饭后消遣。
说他大龄未婚是因为年轻时玩得太花,导致身体亏虚,不孕不育。把会所当成家,日夜笙歌,曾经在“御都”一口气点了几十个女郎。
“他们说的不是我。”祁景之压低嗓音,用只有两人能听清的音量朝她解释,“是裴叙。”
“……哦。”顾鸢憋着笑转开头,不让他看见勾起的唇角。
男人语气夹着微醺的委屈:“真不是我。”
“那你怎么知道?”顾鸢整理好表情,漫不经心地看过来,“你跟他一块儿去的?”
“我没有。”祁景之认真望着她,“裴樾讲的,都知道他哥不是什么好人。”
裴叙是什么人顾鸢倒不太清楚,也不关心,但如果真如他所说,这种烂人死了也不冤。
只可惜与他联姻的霍家姑娘。
对面大爷依旧滔滔不绝,细数他们这些豪门公子哥的种种罪状,祁景之实在听不下去:“走吧。”
“没吃饱呢。”顾鸢作势要拿菜单。
“想吃什么?回去给你做。”他的手撑在她那侧凳子上,直勾勾望着她。
顾鸢双手捧起杯子,睫毛微颤:“不想去你家。”
“那我去你家。”
淡淡啤酒味扫过脖颈和下颌,丝缕沁入敏感的鼻尖。
顾鸢怀疑他是故意的,侧了侧头,将距离拉远一些。
*
没吃饱是假的,顾鸢在那家摊位从七点坐到十点,进屋只说想喝点酒。
祁景之知道她不喜欢洋酒,开了瓶慕西尼干红。
顾鸢端起酒杯的那一刻,心底莫名有种得逞般的释然。
一切又安然妥善地回到轨道上。
看来对于过去,他真的已经不再介怀。胸口翻涌酸涩的是什么,她也压抑着不再深究。
她知道,想得太清楚,心境会变得危险。
现在这样刚刚好。
女人转过身,胳膊压在沙发靠背上支着下巴,摇晃着酒杯看他,嗓音微醺朦胧:“祁景之。”
“嗯?”冰块落进威士忌的声音搅乱他轻松的尾调。
顾鸢看着他慵懒的侧影,视线扫过笔直的西装裤腿,再往上移:“有没有人和你说过?”
男人转头望过来。
她半开玩笑地继续开口:“你屁股很翘。”
“……”
亲密的时候,她没从这角度看过他,或者在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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