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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心小说www.wenx.net提供的《白色星尘[先婚后爱]》90-100(第6/18页)
席父离世后,席振山不再藏着掖着,把外面的私生子接回认祖归宗。奶奶早已搬到温泉别院与席振山分开居住,但仍会为了孙子频繁返回老宅。
但席振山的管教从从未停止。
某次席振山带他去拜访一位不可言说的人物,那家有个与他年纪相仿的女孩痴迷花样滑冰。
“你会滑冰吗?”女孩好奇地问。
“不会。”他如实回答。
席振山立即接过话:“但他可以学。”
在这之前,席振山始终认为滑冰这类活动毫无意义。
然而为了这次“可以学”,他在冰场上摔得膝盖渗血,回来时连站都站不稳。席振山只看了一眼,说:“你的价值在于你能为席家带来什么。”
当晚奶奶来看他,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掉。
他常常对着父母的照片发呆,在心里无声地问:为什么是我?我做错了什么?是不是都是我的错?
十二岁时,佣人看他孤独,偷偷送了只小狗给他。
那是一只棕色的泰迪,总爱蹭他的裤脚。
某天放学回来,他亲眼看着席振山命人处理掉那只还着朝他摇尾巴的小生命。
他站在那里,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只有垂在身侧的手攥得死紧。
十五岁被带去高级会所“认识女人”,他胃里翻江倒海,冷着脸冲出来,回家把手臂搓掉一层皮。
十九岁,他发现了父亲遗留下的档案袋。里面是母亲车祸现场的照片和真相。
他把自己反锁在书房,一边看一边控制不住地干呕,眼泪混着冷汗滴在那些泛黄的文件上,开始明白父亲那些年的隐忍。父亲一页页写下的“阿珩今天笑了吗”,那份沉甸甸却深藏的父爱重重撞进心里,却再碰触不到。
其实在发现母亲日渐消沉,开始整夜失眠时,父亲已经悄悄准备好了一切。
新的身份、海外的住处、甚至联系好了心理医生。
那个总是顾全大局的男人终于要跳脱出来,要带着妻儿离开这个吞噬人的地方。
但席振山没有放过他的母亲。
之后的某个清晨,他自梦中惊醒,枕上一片濡湿。
梦中仿佛有温柔的声音说“阿珩,你可以哭的”,醒来却只剩一片空茫的悲恸。
从此,他的内心成了一片废墟。
父母的死因日夜啃噬着他,对席家的仇恨与对自身处境的迷茫交织,将他拖入自我毁灭的深渊。
那些年他像一具行尸走肉,只有在疼痛中才能感受到自己还活着。
直到二十岁那个暑假回国,在紫藤园深处,他再次看到时从意。
突然间,他理解了父亲的话,也看清了自己的前路:要么忍耐,要么积蓄力量等待致命一击。
强大不是为了报复,而是为了拥有选择的权利。
可以清算,可以超脱,但不必被仇恨束缚吞噬。
混沌的黑暗里蓦然亮起了一颗星。
*
凌晨,泊园书房内。
席琢珩掐灭第五支烟,周身气压低得骇人。
幽亮的平板屏幕上定格着某个画面,闭上眼却尽是少女浑身湿透后,那双依旧明亮执拗的眼睛。
他抬手揉了揉眉心,快速拨了一个号出去。
“……哥?”席澜睡意朦胧的声音传来。
“废物。”席琢珩声音阴沉。
席澜瞬间清醒:“我、我怎么了?”
“高中时连个人都护不住。”
“谁?时小意?”
“——整天就知道吃喝玩乐。”
“不是……哥,你总得告诉我发生什么了吧?”
电话那头突然挂断。
席澜握着手机愣在黑暗里,半晌没缓过神
丢开电话,席琢珩转身走进浴室,任由温热的水流冲散一身烟味。
当他带着清爽的沐浴露气息回到卧室时,月光正轻抚着时从意恬静的睡颜。
他轻轻躺下,将人拢进怀里,在朦胧的月色里收紧了手臂——
作者有话说:李律:怎么,我是你们两口子Play的一环吗?啊?说话啊!
二十岁的席师傅,是怎么惦记上十七岁的时釉釉,这个情节后面会写到哒[星星眼]
另外之前本来计划正文完结后是两篇福利番外,结果这两天就非想写If线番外,少男少女青涩暧昧拉扯的那种(霸总幼年体席师傅+明媚少女时釉釉),不写日子就过不下去!
然后今天早上出门搬砖前,又有一篇番外的大框架砸来了,不写估计会一直惦记着!就,写写写,都写!
所以正文完结后应该是:三万字左右的If线番外+三篇福利番外,敬请期待[彩虹屁][彩虹屁]
按照以往经验,我在少男少女青涩拉扯这个赛道里也是能写写的,到时候请各位宝子品鉴品鉴咂摸咂摸味儿[星星眼]
第94章
时从意以为,至此变成富婆,就能六亲不认横着走。
但现实是也摆脱不了身为卑微乙方狗的命运。
她还没来得及给自己取名叫Sloane,十个手指根根都带着五克拉起的钻戒,和Victoria、Charlotte、Elizabeth一块打麻将,就被防灾减防项目的二次技术方案提交压得昏天暗地。
消息是好的,至少离目标进了一些。
所以即使忙得脚不沾地,她浑身都是使不完的牛劲儿。
只是连累了某位家属。
接人的地点从地下车库,直接进化到了办公室苦等。
席琢珩总会提前一小时出现在时从意办公室。
他安静坐在会客区沙发上,长腿交叠,膝上放着平板,手边摆着从家里带来的保温壶。即便穿着简单的T恤,通身的气度让整个办公空间都显得逼仄起来。
这晚周砚下班后折返取手机,正好跟在办公室就位的席琢珩撞个正着。
这位社交自来熟一体机当场坏掉,目光在对方腕间的铂金表,和那身看似随意实则矜贵的打扮上打了个转。
实没法儿将这位传说中的恒泰前太子爷,和“搞大搭档肚子还拿不出生活费”的软饭男对上号。
时从意正埋头核对数据,头也不抬地随口介绍:“周总,这就是你要做东请吃饭的妹夫。”
席琢珩闻言唇角微扬,朝周砚颔首致意。
周砚一个腿软,差点没扶住旁边的办公桌。
他哪儿敢喊席琢珩妹夫。
连忙双手握住对方,“您好您好,上次一别许久未见,席先生气度依旧。”
时从意看戏不怕台高。
“我那技术股要不现在就变现?毕竟养着这张嘴呢!”
周砚咬牙,“你要不干脆把我也变现了呢?!”
为了这次技术方案,时从意带着团队熬了七天,光是可行性论证就写了三百多页,还有西南科考经验和吴教授的加持。
等到材料终于提交完毕,就等着截标日的唱标,时从意感觉自己像被抽掉了脊梁骨,只想瘫成一张饼。
绷紧的弦骤然松弛,反而生出点无所事事的空落。想起好些天没去看望张如芳和席老夫人,她便打车去了老宅。
到西院没看到张如芳的人,打了电话过去,张如芳在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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