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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心小说www.wenx.net提供的《限制文女配每天都在捅娄子》70-80(第5/16页)
科举,说到底是一场有规律可循的考试,世家大族举全族之力,耗费十数年光阴与资源,将族中子弟按照既定的模子反复打磨,培养出一个进士并不难,但状元一定不容易。
难怪罗文清死,罗氏的反应会那么大。
罗文清温声道:“那日不知鹿大人是科举的主考官,多有冒犯,还望原谅。”
“言重了,小事。”鹿文笙浑不在意道。
又寒暄了数句场面话,鹿文笙不动声色走到了暗处。
扯开系在衣袖内的绳结,鹿文笙撑了撑上面的破洞,暗自庆幸:还好她聪明!
晚上得找根线补一补,不然明日早朝又得丢丑了。
哼着欢乐小调朝外走去,她已经想好了夜宵点什么。
暖风徐徐,竹影扶疏。
鹿文笙刚迈过月洞门的阴影,脑后忽然袭来一阵猛风,完全来不及回头,眼前陡然一黑!
陈旧的麻味钻入鼻腔,鹿文笙当即明白她被套麻袋了。
不仅动作熟练,还挺会找时机。
可惜她长了嘴且没喝醉。
“救……”命!
求救声刚冲出喉咙半截,颈侧便挨了一记恰到好处的重击。不算太疼,却让足以让她恍惚失力片刻。
麻袋口迅速收紧,腰间更被绳索狠狠勒了两道。
紧接着,她感到自己整个人被凌空提起,像货物般被甩上了一个坚实的肩头,胃部被顶得生疼,渐生呕意,头脑也因倒悬缺氧而涌出阵阵眩晕。
黑暗中,鹿文笙的心跳极快。
大意了,应该允许锦衣卫留个小尾巴跟着她的,还好她带了很多蒙汗药,希望套她麻袋的人不要太难缠。
还未等鹿文笙细思对策,颠簸却骤然停止,而后她被放到了柔软的地毯上,袋子外面的绳索也被解开。
鼻尖耸动,鹿文笙心生疑惑:这什么味儿?好香啊!走这么一会就停了,看来还在苑内。
陌生的脚步声渐近,鹿文笙立即闭眼佯装昏迷。
一定不能慌,要谋定而后动……
好不容易哄好自己,又在麻袋里等了约莫半刻钟,一阵窸窸窣窣的脱衣声忽然传来,鹿文笙心头猛地一沉,顿感不妙。
脱衣服?该不会是劫色的吧?!
完了!这香味不对,好像是下三滥的情香!
要不要这么倒霉!清明节她烧纸了啊!为什么运气还这么差!
麻袋蓦地被撕开,香味霎时更浓了。
抓住机会,鹿文笙暴起踹向身前的人影。
“诶呀!”娇滴滴的声音入耳,鹿文笙当即愣住,怎么是女子?
她抬眸,大吃一惊:“公主殿下,怎么是你?”
沈丝不紧不慢地拍了拍衣襟上那枚黄褐色的脚印,唇角一扬,道:“本公主静思了三个月,觉得这驸马之位,非你不可!找丈夫,就得找年轻好看人品好的!本公主自认长的不丑,今夜你就从了我吧,鹿郎!”
话音未落,她已扑了过来。
鹿文笙吓得魂飞魄散,扭头就朝房门冲去,嘴里嚷道:“不行!我和你皇兄是一对你不知道吗?!我喜欢的是男人!”这都是什么事啊!
鹿文笙用力推了两下门,预料内听见了铜锁击上木门的响声,她环顾四周,迅速盯上了对面的窗户。
沈丝见她动作迅捷,眼神清明,竟似全然未受那催情香的影响,于是又快速点了几根。
趁此机会,鹿文笙冲到窗边,用力晃动着窗棂,木窗发出不堪重负的咔咔声。她正欲转身搬凳子砸窗,一股汹涌的热流倏地从身体里涌起,她瞬间失了气力,跌坐在地。
沈丝不紧不慢地褪去中衣,又卸去朱钗:“我猜皇兄一定没和你发生关系。不妨告诉你一个秘密,我的父亲是陛下失手杀死的,沈家不仅欠我一命,还欠我一个家,所以只要我开口,皇兄一定会把你让给我!”
眼见嫣红的嘴唇即将贴上,鹿文笙有些嫌弃的避开,同时按耐住心底的惊诧,她道:“我是个人,不是物品,不是说让就能让的!你有时间对我下药,不如自己去找沈瑞报仇!”
完了,一会难道要去找沈鹤归解毒?她就没作案工具,沈丝就算把她脱光也成不了事。
可万一,沈鹤归乍然知道她是女的,石更不起来怎么办!——
作者有话说:手做鱼片的时候划伤了[爆哭],这几天会晚些。
我得想个法子,做肉的时候放白天更,怕被锁[狗头]
《尚书·五子之歌》:民惟邦本,本固邦宁。
第74章 殿下,我没有劈腿 沈鹤归心神巨震
思索到此处, 鹿文笙一时忧心不已。
眼见鹿文笙嫌恶避开,沈丝突地掐住了鹿文笙的脸,她没生气, 反倒笑了:“你果然不同, 都这样了还坐怀不乱,本公主真是越来越喜欢你了!”
涂满蔻丹的指尖,顺着鹿文笙滚烫的脸颊缓缓下移, 沈丝唇边的笑似喜还恨:“十八岁的三品侍郎,未来前途无量,而与你年龄相差无几的公主却什么也不是, 凭什么男子可以做官,女子却不行!”
她压低嗓音,似情人耳语, 更似毒蛇吐信:“鹿郎, 最好乖些, 否则未来,本宫不介意去父留子。”
她俯身, 顺着鹿文笙泛起潮红的脸一路盖到她的颈侧,故意留下一串红色唇印。
药性随着时间的流逝愈发猛烈, 鹿文笙只觉四肢百骸都像被点着了火,又热又燥,汗水接连滚落, 可意识却出奇的清醒,她咬破舌尖, 试图用剧痛克制不断积聚的渴望……
铁锈味在口中化开,仿佛好受了些,鹿文笙想抬手推开沈丝, 却发现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她闭上双眼,开始积攒为数不多的力气,又生出疑惑。
为什么中情香会失力?太不合理了!
接下来她该怎么办?
失算了,不该把蒙汗药藏在鞋子里的。
见鹿文笙闭口侧脸,选择直接忽视她,沈丝恨恨扯下了鹿文笙的腰带,生出怒意:“你怎么一句话都不说?难道本宫在你眼里就如此差劲!”
被套麻袋,被下药,被不喜欢的人亲,鹿文笙其实也有些生气,只是她理智惯了,不会显露在面上。
鹿文笙闭眼冷道:“没什么好说的,公主殿下又不是我喜欢的人!你要做就赶紧脱!”
既然安排在琼林宴,怕是还会有围观戏码,时下注重女子名节,暴露或者不暴露女子身份,她都会陷入两难。
希望围观的人能来得晚些!不知沈鹤归现在又在哪里,她一会儿又该如何去找他?
时间悄然流逝,香气愈发浓郁。
热意如潮水汇聚愈发汹涌,鹿文笙难耐的掐紧了手心,眼底浮现狠意。
如果……她不得已杀了沈丝,沈鹤归会生气吗?还有沈丝说的,沈瑞杀其父,沈鹤归知晓吗?
沈丝咬牙看了眼鹿文笙的模样,愈发气愤:“你以为本公主不敢!”
朱红的官袍在沈丝手中跌落,露出月白色的里衣,千钧一发之时,房门轰然倒地,发出巨响,怒喝随即入耳:“你们两个在做什么!”
是沈鹤归!鹿文笙霍然睁眼,生出喜意。
沈丝被被吓的一哆嗦,手上的动作愈发决然。
眼见沈丝将要触及她的衣襟,鹿文笙用尽所有力气撞开沈丝,紧抓衣襟跌撞跑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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