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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心小说www.wenx.net提供的《限制文女配每天都在捅娄子》70-80(第12/16页)
,圈起,而后不断收紧。
鹿文笙果然是与众不同的!
凉凉的掌心贴上了她的后颈,迫她仰头看他。温热鲜活的血脉在指间搏动,沈鹤归直接搅碎了她所有的外衣。
黑沉沉的凤眸里藏着深不见底的欲念:“鹿文笙,孤不想再等了!”
被缠缚到彻底失去行动自由,鹿文笙终于察觉到了危险,她刚想找借口拖延,便觉颈侧一痛,冰凉的液体随后窜入动脉,一股又一股,想忽视都难。
抱着侥幸心理,鹿文笙颤声求证:“殿下,你在做什么?”
是她理解的那个要吗?可为什么又要咬她?没猜错,沈鹤归应该是毒蛇吧?
舔净溢出的些许血液,纤长的手指带着不容置喙为力量如游鱼下钻。
而后,直达目的地。
鹿文笙呼吸猛的一滞,被刺激地抓紧了沈鹤归的尾巴尖。
她震惊难言的看着他,又一瞬了然,既然他是小白蛇,肯定已知晓她是女子!所以他是在拖布前知道的,还是拖布后知道的?
她张了张嘴想问,却发现溢出的都是难以控制的轻哼声。
存在感极强的力道由浅到重,好似有规律又好似没有,蒸腾的热意顷刻而至,配合着反复的挑弄,鹿文笙颤抖呜咽了数声,难耐的想要蜷起,却被长尾一瞬绞直。
沈鹤归轻缓吻过她的眉眼做为安慰,徐徐道:“别怕,孤有分寸,不会伤到你的,你那些话本孤都看过了,你一直想试的,孤都可以帮你完成。”
心有灵犀般看穿她的疑惑,沈鹤归解开了她的发带,又低语道:“昨夜昭狱传信,传的是鹿昀致的信。”
柔顺的青丝散开,又因他而嫣红满面。
沈鹤归眸色骤沉,重重添了力道。
“是他告诉孤你是女子,别担心,孤没有生气,很开心。现在鹿昀致口不能言,手不能写,没法再泄露你的秘密。”他略微停顿,补了一句:“你好像很喜欢。”
肌肉带动鳞片与榻上的绸缎摩擦发出窸窣声,错觉般还夹杂着些许水渍声。
鹿文笙耳膜嗡鸣,意识恍惚,人却整个红温了。
现代初高中防早恋,大学卷考研考公,考各种证书,到了步入社会,别说谈恋爱,连欲望都快进化没了。
而且身边都是些性缩力满满的异性,看两眼都觉得倒胃口,更别提拉小手谈恋爱了。
因此,不知不觉,她爱上了看小说,一开始是清水正剧,后来越看越奔放,看到后来,男主连人都不是了。
沈鹤归既偷看了她的话本,里面那些批注和划的不可说重点,他岂不是全都研读过了?!
这也太社死了吧!
陌生的强烈感觉排山倒海般袭来,集聚,上升,质变,生生逼出了她眼角的泪。
她是很喜欢此刻的沈鹤归,可现在这进展是不是有点太快了?
她用仅存的理智挣扎着想要阻止,可无名火苗倏地从骨头缝里燃起游走,顷刻烧光了她的气力。
突然,她低哼一声,脚尖绷的笔直,求救似的钻入了沈鹤归的怀中,低呼道:“沈鹤归,别……”
擦净指间的水渍,又温柔拭去她额上的汗,沈鹤归抄起鹿文笙将人放到了正中央。
沈鹤归哑声道:“很正常的现象,别害怕。”
对上沈鹤归深情的眼底,鹿文笙忽明白,他今日定然不会放过她,她突然很想解释自己为何一直隐瞒性别。
“殿下……我不是故意一直瞒着你的,本来我想……想今日与你说的,我也不是……嗯?!”
极为隐秘的地方被兀地侵入,她惊讶地生生止住了话头。
她难以置信的望着他。
为什么不痛?是因为他真的很细吗?
对上沈鹤归非人感极重的双眼,鹿文笙小喘着气改口建议道:“殿下,要不你还是变回来吧?好像不太行。”
被当面蛐蛐,沈鹤归意味不明的气笑一声,将她唇齿间的话语尽数吞没。
沈鹤归:“鹿文笙,记住你今天说的这句话!”
丰润的白自指间溢出,如明玉生辉,皎月入怀。
殿外骤然传来了数声闷雷,蝉鸣乍止。
鹿文笙好似闻到了雨水混着尘土的味道,她微微偏头,下意识朝外看去。
与此同时,她眉间骤然紧蹙,痛呼声接连溢出:“沈鹤归!”
她不自觉用力想要赶走入侵者,却发现它在汲取养分不断壮大,似擎天高楼,存在感越来越强,也愈发张牙舞爪。
她错了,人都不是了,怎么能用常规套路来想它。
十指紧扣,沈鹤归舔净咸涩的泪水,用气声哄道:“忍一忍,等借结完契,你我生死相连,力量同享,你的眼睛也能好。”
还好没强来,不然定会伤到她。
尾声一落,他大刀阔斧的行动起来。
鹿文笙难耐地仰头喘了数口气,又发现自己麻软到难以开口,只能恨恨咬上脸侧的胳膊,可用尽全力,只留了个浅淡的印子。
她其实很能忍各种痛,可现在的痛,与针扎,刀划,杖打完全不一样,是她全然未体验过的胀痛与冰凉。
隐秘难言,又极具侵略。
沈鹤归垂下的数缕银发一直在摇晃,完全占据了她全部的视野。
鹿文笙感觉自己像是躺在了海面上被太阳炙烤了无数回,既热又冷。
“沈鹤归,我想睡觉了。”她低声求道,企图能摆脱这种言语无法形容的陌生感觉,而沈鹤归总是低声安慰她,说就快好了。
她信了他的鬼话,一步步被被吻到麻木,不知过了多久才勉强适应。
密密麻麻的半月形印记留满全身,他紧紧把控着她绵软如玉的莹润。
幔帐被风拂的簌簌晃动,幽蓝的光又将奇奇怪怪的影子投在了上面。
持续地极限探入后,源源不断的冰凉开始在小腹化开。
用仅剩的力气抬手摸上小腹,果不其然,侵略者正耀武扬威的吸附着。
大骗子!鹿文笙暗骂道。
眼睫轻颤,撑着最后一丝清明看了沈鹤归一眼,她放任自己陷入了酣甜的梦中。
便在这时,一枚银色印记悄然从鹿文笙的心口浮现,鹿角驼首,蛇项鹰爪,细细的一小条,蜿蜒盘踞在一朵银色的重瓣小花上。
沈鹤归极其满意的亲过印记后,抱着鹿文笙放任自己陷入了沉睡。
成了,从此千秋万载,轮回辗转,鹿文笙都是他的了,碧落黄泉,再无人可夺。
又是数下雷声轰鸣,暴雨终至。
满帐幽光逐渐散去,白尾化腿。数秒后,细细的红线陡然出现在了鹿文笙的右腕,同时,床榻角落的衣裳堆中,从东山小观求来的平安符金光大盛,猛地窜入了沈鹤归的灵台。
巨大的虚幻长尾显现,霎时填满了整坐昭武殿:威猛的背鳍,贲张的鳞甲,飘逸的巨尾,且又在尾侧生出数缕长而浓密的银色鬃毛。
鹿文笙右腕上的红线无声延展,一点点绕上了从魂魄里衍化出来尾巴,然后自己打了个死结。
暴雨忽至,燕京街道人人都在忙着躲雨。
孩童的好奇心重,眼睛一刻也闲不下来。
隔着雨幕,肉肉的小手忽然指向皇宫方向,喊道:“爹爹你看,天上有大虫虫在飞!”
“哪呢?”不等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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