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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意识逃避并欺骗自己,妄图一觉睡醒,万事万物还是原来的样子。

    鹿文笙自然也不例外。

    纤细的四指轻放在被沈鹤归吻过的地方, 她的指尖微微发颤。

    巧合,一定是巧合!沈鹤归只是不小心蹭到了她,都怪她生的太矮, 没到一米八!一定是这样的!

    见鹿文笙抱着唇角木在原地,沈鹤归只当她是乐极而呆,毕竟这可是他头次在鹿文笙清醒的时候回应她。

    如此想着, 他又俯身吻了吻她的额头, 话语里满是愉悦与亲昵:“此处于你而言太过危险, 孤先带你离开,放心, 损失都在孤的掌控内。”

    温热一触即离,随即, 带着薄茧的指节一点点嵌入她的指缝,十指紧密相扣,灼人的热意顿时从交握的掌心炸开, 如藤蔓向上生长,缠的她整个人都失去了思考能力。

    心跳如鼓, 震得耳中只余下一片刺耳的嗡鸣。画面入眼,一切都成了黑白两色的慢镜头默片。

    她看见林守白指挥兵丁运来了大量的沙土与棉被棉衣,而后沈鹤归与他交代了些什么。

    掌管粮仓漕运的各路官员小心翼翼的缩守在一旁, 似待宰羔羊,大气都不敢喘。他们背后是漫天黑烟,冲天大火。

    细密的长睫抖动,迟来的惊惶乍起。

    场上这么多人,不觉得堂堂太子,牵着同朝官员的手,情况不对吗?还是说,他们都知道沈鹤归对她有好感?

    到底是什么时候开始的,为什么一点预兆都没有?

    她慌乱如麻,越想理清头绪,大脑却越是混乱。

    察觉到掌心染上的黏腻,沈鹤归弯着眼眸开口,“别怕,只是洒过猛火油而已,用沙土盖上,很快就能灭了。”

    鹿文笙动了动唇瓣,想张嘴亲自问,却发现嗓子眼好似被堵住般,完全失了声。

    熟悉的幽香蔓延周身,她只能眼睁睁看着沈鹤归用他的衣袖沾了点清水,细致擦去她手心上亮闪闪的汗液。冰凉掠过手心,激起绵密的战栗。

    旋即,微凉的衣袖又覆上了她的脸颊,那动作,仿佛她是一件易碎的稀世珍宝。

    历史上和皇帝搞基是什么下场来着?

    董贤自杀,韩嫣被太后赐死,邓通被革职抄家,饿死街头……

    鹿文笙不受控制的打了个哆嗦。

    她应该把俊脸和性别一起藏起来的!沈鹤归皎如明月,又身处高位,什么样的俊男美女没见过,居然也能被她这张脸蛊惑弯了?!

    对,蛊惑!

    蛊惑都是暂时性的,把话说开就好!大不了她不干了!她走还不行!就是可惜了,她刚打算好好上班,做一番大事业!

    强自镇定,她点了点头,硬挤出几个字:“我去外面等殿下。”

    大事为先,还是等沈鹤归处理完漕仓失火再说。

    沈鹤归宠溺的笑着,又替鹿文笙理了理火红的发带。

    “好。”有些太乖了,脸皮也薄,居然不敢看他。

    林守白快步而来,将几片用帕子包好的陶罐碎片,递给了正痴痴望着鹿文笙背影的沈鹤归。

    “殿下,火情已控制住了,我在水边找到了几片没被火烤过的酒坛碎片,上面不仅有火油的味道还有桂花香。”

    沈鹤归伸手接过,凑近细闻了两下,瞬间收起了脸上的笑意:“宫里如何?那老不死有没有被接走?”

    桂花酒,沈照喜欢的东西。他是借这场火,下战帖?真是一如既往的幼稚!

    林守白低声道:“不出殿下所料,大火蔓延,您调兵救火,那边就立马开始行动了,半刻钟前,陛下已被人接走,我们的人是一直跟还是直接杀?”

    “跟。”沈鹤归言简意赅。

    林守白有些忧心:“今夜城门大开,放虎归山,恐怕于殿下不利。”

    沈鹤归嗤笑道:“福祸相依,乐极生悲。沈瑞抢了我的东西,我自然要想办法抢回来!守白,你我自小一同长大,我的秘密你都知晓,你说我是什么?”

    林守白握刀的手微微发紧,愕然半晌后才艰难的吐出一字:“……蛇?”

    “呵!”沈鹤归讽笑一声,怅然道:“罢了,速速去备一艘花船与酒菜,让鹿文笙去花船上等孤。”

    “是。”自从去了皇陵,殿下真是越来越让人难懂了。

    黑夜恢复成原本的色彩,最后一点余烟也被浸过冰凉河水的泥沙搅散。

    小船随着水流来回荡漾,夜风深重,鹿文笙突然觉得胳膊有些冷,忍不住来回搓了两下。

    “久等了。”沾染着体温的外袍被沈鹤归披到了她的肩头。

    “还好,殿下比我预料的来的早,粮仓着火,处理好表面的火情后还要防止阴燃,同时需安排人手清除积水、灰尘、烧毁的杂物和报废的粮食,在确保人员安全的前提下……”

    “你在紧张?”沈鹤归目不转睛地注视着鹿文笙紧绷的面容,打断了她的后言,“还是有些生气了?”

    他摆手让锦衣卫划起了船,又安抚道:“还有半个时辰才至子时,船划快些,赶得及同赴渡鹊桥。”

    掌心再次被黏腻感占据,明明沈鹤归是笑着,说话也是温声细语的,但她就是觉得难以呼吸,连牙齿都忍不住打起了颤。

    “我……我没生气。”她怎么敢。

    方才独自坐在船上,她思量了许久,觉得是任务的锅,她做的第一个任务是表达生理性喜欢,结果后面嘴巴不受控制,顺便表白调戏了沈鹤归。

    再后来雨天遇刺,她又玩擦边救了沈鹤归,再是醉酒说情话,还说了不止一句,说到底,沈鹤归弯了,她也有责任。

    目光落在沈鹤归执盏的手上,鹿文笙深吸一口气,用尽全力稳住了声线:“殿下,实不相瞒,我并不想和你搞断袖,三月既望,我就要成亲了。”

    她将摩挲了数遍的婚贴放到桌上,轻轻推给了沈鹤归,“我与萤娘年少相识,情深意笃,此生非她不娶,殿下很好,但我粗陋,只有一副好相貌,着实不配与殿下在一起。”

    将早已备好的话语掷出的那一刻,想象中的如释重负并未降临。相反,一股更沉的重量压上了心口,让她几乎喘不过气。

    船舱内的空气不知何时凝固了,沈鹤归眼底的柔和寸寸碎裂,再次涌上的全是凛冽的寒意。

    捏着茶杯的指节因过度用力而泛出青白,随即茶盏发出碎亡的闷响,温水四溅,将‘婚’字晕染到面目全非。

    他满脸满声的不可思议,“和女人成亲?不想搞断袖?情深意笃?非她不娶?”

    他猛的站起,高大的身影带着十足的压迫感倾覆下来,将鹿文笙完全笼罩在了他的影子里。

    细茧遍布的大掌一把抓起那张婚帖,手背上的青筋暴起:“你方才的话,是什么意思?”

    随即他像是想到了什么,压着怒气恍然道:“是不是有人要挟你了?是谁?别怕!将人都告诉孤,孤有能力解决他们!”

    “殿下!”鹿文笙嗓音很轻却字字清晰,“没有人要挟我。”

    行至江心的船不知在何时停了,一阵风来,拂的轻纱乱舞,影影绰绰。

    “呼”一声,被灯罩保护的好好的烛火不知为何灭了。

    顶着骤然暗下的视野,鹿文笙将沈鹤归搭在她肩头的外袍取下,放到了一边,又说了几句足以淹没沈鹤归所有理智的话:“婚是我自己想成,从始至终,我对殿下只有君臣之义,别无他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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