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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心小说www.wenx.net提供的《限制文女配每天都在捅娄子》50-60(第7/15页)
欲, 连带着也不喜商廉与他母亲,甚至可以说是厌恶,家中大小决定,商廉皆被排除在外。”
沈鹤归转眸看向冯苟:“把罗江昇给孤喊来,另召兵部尚书,五军都督府的都督,京营总督入西暖阁议事。”不知便好。
“老奴这就去!”
林守白呼吸一滞,问道:“殿下这是要发兵倭寇海盗还是江南官商?”正值春播时节,且殿下还未登基,贸然发兵,后患无穷。
“先对外,再对内,孤先表明态度,予他们时间悔过,若冥顽不灵,便怪不得孤不讲情面,只论国法。”
将口供规整好,沈鹤归抬眸看向欲言又止的林守白,挑眉道:“有话直说,别杵在这儿光盯着孤,却什么也不说!”
“殿下,您打算何时登基?若将一手培养起的精兵都调去前线,您自己的安全怎么办?”他顿了下,提议道:“要不我现在就去将肃王还有陛下杀了?以绝后患?”
沈鹤归低笑了一声,带着掌控全局的自信,“不急,放长线钓大鱼。后患是要绝,但不是现在。”
*
鹿文笙被迫一觉睡醒的时候,天已经完全黑了。
长睫翕动,发现自己身处陌生之地,鹿文笙心底一惊,慌忙开始检查自己的衣裳。
还好还好,没被脱,有惊无险!
撩开浅蓝色的帘帐,略一环顾,鹿文笙大摇大摆的朝外走去。
中午的酒她先喝出了问题,想必沈鹤归应该没事,他人呢?把她丢这儿不管了?万一她余毒未清,昏迷中出了问题怎么办?
走出屏风,看见熟悉的外殿。
鹿文笙恍然。
原来还在昭武殿,所以她睡的是沈鹤归的床?才过去几天而已,全变了,想来那密室也没了。
嘶——
那她被没收的话本会不会在这儿?有好几本她还没看完呢?
鹿文笙脚步一拐,转身又折回内殿,轻手轻脚地翻找起来。
书架上没有,床头的抽屉里没有,床上没有。
她目光一转,走到堆满奏折的案前,开始翻找。
还是没有,一本都没有!
正失望,余光瞥见了旁边的楠木匣子。
好奇心蠢蠢欲动,她伸手,轻轻掀开匣盖。
只见一方绿油油的盘龙大印,被妥帖安置在匣内。
“该不会是玉玺吧!”就这么潦草的放着?不怕人偷?
她抬手扣住龙头,将玉玺取出,翻过一看,底下果然刻着八个篆体大字:既寿永昌,受命于天。
“没新意!”鹿文笙吐槽道。
“你在做什么?”
沈鹤归清冷的嗓音突然从身后传来,吓得鹿文笙手一抖,玉玺应声落地,发出‘咔’的一声脆响,头与身子顷刻分离。
“殿殿殿下!你听我解释!”鹿文笙瞳孔地震。
她慌忙拾起身体与脑袋分家的玉玺合了又合,“这粘一粘还能用!”
完了,她这条小命今天怕是要交代在这里了!
“就是会丑些,下面的印还是好的,或者……或者我们可以改成金镶玉!”
沈鹤归垂眸看着她慌乱的动作与表情,半晌,才缓缓开口:“放回去,这是假的。”
鹿文笙反复合玉玺动作一僵,以为自己听错了:“嗯?!”
修剪的干干净净的指尖在床头雕花处轻轻一拨,机括轻响,暗格的门悄然滑开。沈鹤归从中取出一个质地上乘的白玉盒子,随手递给鹿文笙:“真的在这里。”
鹿文笙将信将疑的打开,果见里面有一方一摸一样的大印。
吊起的心瞬间落回实处,她低喊:“殿下。”
“嗯。”
“为什么要放个假的在外面?”
“钓人。”
鹿文笙语塞:“……下回还是放个结实点的吧!”落在地毯上都能碎成两半,傻子才会上钩。
她小心翼翼将白玉盒放到桌案上,推远,再推远。
烫手山芋一定要远离!
沈鹤归扬眉看着她的动作,解释:“假玉玺上面淬了剧毒,触之即死。没被腐蚀前,玉质还是很坚硬的。”
“!!!”鹿文笙头皮一炸,倒吸数口凉气,声音都变了形:“所以我马上要毒发身亡了?!”
抬手合上鹿文笙的下巴,沈鹤归温声安抚:“不会,早担心你会误触孤的东西,解药早已喂过你了。”
鹿文笙如释重负。
她发誓,以后再也不乱翻沈鹤归的东西了,
“来。”沈鹤归不知从何处取出了一卷空白圣旨,展开,又将御笔蘸满浓墨递到了她面前,“孤听说你仿人笔迹能以假乱真,帮孤写份圣旨。”
“写什么?用谁的笔迹?”话一出口,鹿文笙便意识到了是个傻问题,她连忙改口:“好久没见过陛下的字迹,细节我有些记不清楚了。”
“等着。”
“好。”
干站着无所事事,又知晓毒不到她,鹿文笙不由之主地拿起假玉玺,端详起来。
也不知是谁走漏了她这手本事。还好沈鹤归待她宽和,要是换个多疑小心眼的,肯定早就将她杀了,以绝后患。
她以后一定要好好孝顺沈鹤归,她娘有的,沈鹤归也必须有!
听说剧毒都是苦的,这么好的机会,得好好尝尝到底是不是真的。
伸手抠了抠假玉玺上的龙须须,鹿文笙犹豫一瞬,直接舔了上去,而后砸了两下嘴。
没啥味道呀?
鹿文笙换了个面,又舔了两口。
还是没有!
果然传言不可尽信!
就是不知道这毒有多厉害,要不带点回去?
鹿文笙眼珠一转,张嘴直接啃上了龙身。
既然是摔碎的,缺个角找不到也正常。
鹿文笙刚准备用力啃,一声脆响入耳,一分为二的假玉玺瞬间被掰成了一分为三。
拿着字稿回来的沈鹤归脚步顿在原地,目光复杂。
方才有一瞬,他怀疑过鹿文笙想盗玉玺。实事证明,是他多想了,前后两世加起来,鹿文笙是他遇见的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好奇心如此重的人。
眼看着鹿文笙还要继续啃假玉玺,沈鹤归赶忙将字稿展开,喊道:“过来,看看这些可够你参详。”
突然听见纸张展开的声音,鹿文笙慌忙侧身,迅速将手藏在身后,望向力透纸背的书法,“够了够了。”
自以为隐蔽地将被啃过的假玉玺放回原处,她凝神细观片刻,重新执起御笔,“写什么?殿下。”
“将肃王贬为庶人,幽禁于京郊别院的圣旨。”说着,沈鹤归从袖中取出一张带着墨色字迹的纸张,展开,“誊抄上去即可。”
鹿文笙落笔的动作一顿,循心夸道:“殿下准备得真周全!”
字迹流畅,且字字一气呵成,她写完搁笔,瞥见身旁晃动的烛火,忽然问道:“殿下,宫门是不是落锁了?我今晚睡在哪里?”
“嗯,已至亥时,今夜,你宿在昭武殿,与孤一起。”淡扫了眼上面的牙印,沈鹤归将假玉玺收了起来。
又要君臣同榻?虽然分盖棉被,和衣而卧,她并不介意,可她才醒不久,肯定睡不着,影响沈鹤归就不好了。
鹿文笙:“我能不能去偏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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