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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心小说www.wenx.net提供的《限制文女配每天都在捅娄子》24-30(第4/10页)
春天冷,李大人今晚记得多盖点土, 别着凉了。偶尔,我也挺搞不懂你们的,每次都吵不过我, 还硬要挑我的刺,我就一小小编修,到底哪里碍着你们了?”
王敏之捏了捏手心的汗,将李崇科拉回了坐位。
王敏之:“你手下的人和鹿文笙吵了三年多,哪次吵过他了?!”
他不提还好,一提李崇科更气了。
鹿文笙幸灾乐祸的抓了把桌上的瓜子开始啃,两三颗下肚,她干脆将盘子拿到了占杏秀等人面前:“玉华台的五香葵花籽滋味不错,这一大盘估摸着要一两银子,一起嗑点补充能量,反正不花自己的钱,不吃白不吃。”
想了想,她又伸手抓了两把,用衣摆兜起来,对众人道:“我去前面给殿下剥瓜子。”
对待同一阵线的朋友,她总是大方明媚,像冬日里不灼人的暖阳,自然而然地把轻松洒到每个人身上。
咔咔的裂壳声响起,不过片刻,沈鹤归这边,原本不怎么交谈的各路官员开始细细交谈起来。
两方氛围相差过大,无形的压力朝对面轰然泄去。
那位年轻的徐给事中最先受不住压力,跪地求饶:“求殿下饶命,我是父亲让我来的……”
沈鹤归微微颔首,一边的锦衣卫便将人拉下去审问了。
有人抬手擦了擦额上的汗,迟滞的惊惶渐渐涌上众人心头。
鹿文笙的手速很快,漫着香气的瓜子肉渐渐堆成了小山。
沈鹤归岿然不动,王敏之等人也沉默不言,两方就如此僵持着。
时间在沉默中流逝,胖胖的瓜子肉逐渐装满白玉茶盏,鹿文笙分了一半给自己,再将茶盏里的另外一半推给沈鹤归。
本意,她只是想客气一下,但万万没想到沈鹤归居然一粒粒吃了起来。
沈鹤归有点不对劲!鹿文笙喃喃自语道。
约莫一炷香后,甲胄声由远及近的响起,鹿文笙伸着脖子看了一眼,发现是罗江昇带手下来了。
罗江昇躬身行礼:“启禀殿下,凡在京涉事人员已秘密抓捕,送入昭狱。不在燕京的已安排人手秘密抓捕。”
王敏之豁然起身:“沈鹤归,你一下抓如此多的官员,不怕朝廷瘫痪?”撕破了脸,他连太子也不喊了。
沈鹤归不紧不慢的将白玉盏里剩下的爪子肉倒入白帕里,再放入怀中,同时道:“原来这就是你的倚仗,孤还以为,你在等张勉之那个老东西来救你。”
他狭长的凤眸勾出凌厉的弧度:“官这个东西,有的是人想当,孤的江山就不劳你操心了,王旦!”
“林守白,将人拉到你的场子里,好好审,至于这燕京第一酒楼,烧了吧。二月三,不是什么好日子,户部左侍郎王敏之与都察院右御史张崇科等人于此宴饮,不幸尽数丧生火海!”
林守白抱拳领命:“臣遵殿下令旨!”
沈鹤归起身离去。
王敏之跌坐回身后的圈椅上。
鹿文笙撇了撇嘴,转身最后看了一眼昔日里明明在同一阵线,却一直排挤她的王敏之等人。
想不到,她还有亲眼看见这些小人倒台的一天,真是爽!沈鹤归手握兵权又收揽了锦衣卫,已经不是当初的沈鹤归了,这些人怎么就看不透!
……
直到坐上马车,鹿文笙都没回过神。
倒不是被沈鹤归的雷霆手段惊到了,而是在可惜酒楼。
犹豫再三,鹿文笙道:“殿下,这酒楼烧了有点可惜,你不是缺钱吗?不如把老板招揽了,为你所用?”
沈鹤归睁开双眼,“你可知那酒楼的老板是谁?”
鹿文笙摇头。
太阳不知何时出来了,照在沈鹤归的侧脸上,为他渡了暖金色:“王敏之。”
鹿文笙一梗:“那还是烧了舒心。”
她与张崇科是口水官司,与王敏之却是人命官司,永远都无法握手言和。
前人经验:会咬人的狗不叫。
那是她做编修的第二年,王敏之暗中修改她起草的诏书,将赏田十亩篡改成了赏田千亩,得亏她养成了过手必查的习惯,才躲过一劫。
再后来,王敏之动用关系,想将她调去千里之外的苦寒之地,来个杀人于无形,她放下脸面,去求肃王,又躲过了一劫。
第三次,王敏之直接不做人了,派人来杀她,那次也是巧,撞上了遇刺的沈鹤归,她浑水摸鱼,祸水东引,拍拍屁股溜了。
当天她就去找了张勉之,让他好好管管这位义子,毕竟大家都是一条绳上的蚂蚱,再咄咄相逼,她保不准会干什么缺德事。
当晚,快四十的王敏之挨了顿打,还跪了祠堂,张家的祠堂。
“在想什么?”沈鹤归道。
鹿文笙收回思绪:“在想殿下这把火烧的好,王敏之那个卑鄙小人,殿下打算如何处置?”
沈鹤归好整以暇地靠在车壁上,没回答,反而慢悠悠道:“你不问问,我又要将你带去哪里?”
鹿文笙撩起半开的车帘,神态轻松地看向外面:“不是送臣去翰林院上值?”这怎么像是去昭狱的路。
难道沈鹤归要送她去坐牢?!
鹿文笙陡然一惊,黑漆漆的眸子不停转动着。她昨天才救了他,他今天就要搞她!果然狗改不了吃屎,咬上她就不放了?!
现在跳车跑还来得及吗?呸,撤回上上句话!
鹿文笙按着坐垫,微微支起了上半身,随时准备出其不意的跳车溜走。
“翰林院离昭狱并不远。”沈鹤归语气平常,听不出什么。
鹿文笙狠狠咬了咬后牙槽。
真棒!还真是去昭狱!她不想去。
鹿文笙装作看外面的风景,表情十分漫不经心:“是不远,也就半柱香的路程。”就现在吧,街上人也挺多。
借着宽袍大袖的遮掩,鹿文笙悄然支起了臀部,全神贯注的往外挪着,她从五开始,倒数着发力时间。
前三个数字都很顺利,到二时马车却猛的一颠,导致鹿文笙维持不了平衡朝前栽去。
她前方,沈鹤归眉舒展,眼半阖,坐姿端正,像尊菩萨。
鹿文笙刹不住动作,只能认命闭眼,沈鹤归的马车一直都很稳,她不信这是意外!
鹿文笙内心尖叫的喊着小元:“是你在搞事情,还是剧情在搞事情?”
小元:【不是我,是剧情,你俩坐的太近了。】
鹿文笙:“……”防不胜防且无力吐槽。
脸颊触到冰凉的衣料,来自沈鹤归身上的幽香冲入鼻孔,鹿文笙赶紧闭气,她记得上次在西廊庑,沈鹤归身上的香气让她断片了,然后原人设就借着她的嘴巴开始捣乱,这错误她绝对不会犯第二次!
自以为成功避过雷点,鹿文笙暗自得意,想借力起身,小巧的手掌按到了一个偏硬的凹槽里,又往上移了移。
什么玩意儿这么硬?这会软了,不过好像有点太软了,像没骨头的肉。
手感太奇特,她又抓了两下。
“鹿大人,可还满意摸到的结果?”
嗯?沈鹤归这话是什么意思?
鹿文笙抬起脑袋,视线从沈鹤归半黑的脸下落到自己闯祸的手。
鹿文笙倒吸了一大口凉气!握草握草握草……完了完了完了……
“殿下你听我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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