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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心小说www.wenx.net提供的《清穿之独宠皇贵妃》50-60(第10/18页)
皇子,自是盼着大清的基业千秋万代。
只说话之人是谷雨,是他最最信任,心爱的姑娘,是与他有誓约,携手前行的伙伴。完全无需说谎,夸大其词。
且她真正聪慧,称得上英才。她的话,才显得更坦诚,真实到血淋淋。
“谷雨,你别与汗阿玛顶撞”胤禛说不下去了,嘴里泛起阵阵苦涩。
“我知道,不会自寻死路。”谷雨头也不抬,道:“你帮我按着这里,只要别弄坏齿轮就行,其余的别管。这里封得严严实实,无法完好无缺取出来。”
胤禛照着谷雨的话,按住了发条盒,只听她嘀咕道:“真是笨,螺纹取不出来,就用活榫啊。明明能做出能灵活打开关闭的匣子。却封得严严实实,要是这根细链子断掉,压根不方便修复。”
“工匠哪能与你相比。”胤禛笑道。
“倒并非如此,我肯定不会锉齿轮,手上力气不足,肯定还要工匠们去做。再好的法子,都要能施行下去才行。”谷雨很是实诚道。
胤禛顿住,神色若有所思。
谷雨顺利地取下齿轮,拿了毛笔仔细将齿轮刷干净。
胤禛道:“让我来吧,我会拓印。”
谷雨以前看过人拓花样,她也会拓印。想着尺寸要精确,她怕拓印不好,就交给了胤禛。
胤禛端详着齿轮,道:“齿轮这般小,拓印下来之后,也找不到如此小刻度的尺来量。”
“先放大,按照等分计算,反复测量不同部位,取均值,再反向验证”
谷雨解释着,她话语一顿,高兴地道:“你提醒了我,不如顺道做出更小刻度的尺子,以后就不用这么麻烦了。”
她的计算方式,胤禛听得有些云里雾里,想要提问,见她神情专注,就没打扰她。”
谷雨陷入了沉思中,拿出尺,在齿轮上量来量去,喃喃自语:“要卡住方能更精准”
突然,她想到了德妃传她进宫之事,懊恼地哎呀一声,“这般重要的事都忘了。娘娘跟福晋传话,让我进宫去。我顶撞了福晋,惹福晋生气了。”
胤禛神色陡然一沉,嘴角笑意淡去,“福晋欺负你了?”
谷雨记性好,将彭嬷嬷如何来,她如何去正院,见到福晋后,她们之间的对话,一字不差原原本本说了。
“福晋没欺负我,你别去找她麻烦,她不敢顶撞你,转过头来再忌恨我。我只是告诉你这件事,以免娘娘质问你,你对此一无所知。”
胤禛不动声色道:“我知道了。我给了她机会,让她学算学,几何,天文,不拘任何一门功课,都可以学。兴许她能从这些功课中,学到一两分道理。”
谷雨哦了声,“这些功课不是讲道理,而是□□。再说,你这哪算机会,这是强人所难。并非人人都喜欢这些功课,也难以学好。”
胤禛被噎住,谷雨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意思不言而喻。
“好你个”胤禛佯装恼怒,最后只无奈地摇头笑了。
她连康熙都敢指责,何况他的算学几何确实只学了皮毛,她也没说错。
两人忙到子时初,谷雨总算堪堪弄出齿轮的尺寸。她打了个哈欠,回到谷冬那边去歇息。
胤禛也离开回府,进了角门后,转进了福晋的正院。
第56章
福晋被谷雨气得将茶盏砸得稀烂, 彭嬷嬷看得难受,在旁边劝了许久。她心头积累的那股郁郁之气,始终无法排解开来。
可她又想不出好的法子对付谷雨, 像是困兽一般, 喘着粗气在屋内徘徊。
彭嬷嬷忙叫了夏荷进屋收拾干净,重新送了茶水点心进屋,“快出去守着,别让看到。”
夏荷见福晋形容疯狂,哪敢吱声,连忙出去守着了。
彭嬷嬷送了茶水上前, 福晋连看都不看。她脑中一片空白,只麻木地走着,不知前方,也不知退路。
夜一点点深了, 无论谷雨可否去见德妃,福晋总归要进宫。彭嬷嬷见时辰实在太晚,哭着道:“福晋, 晚饭滴水未沾, 这般下去, 身子如何受得住, 福晋且歇一歇吧。”
福晋的双腿早已经麻木,晃晃悠悠跌坐在榻上, 直勾勾望着前面, 眸中淬满怨毒的光。
茶水早已凉了, 彭嬷嬷赶紧出去叫夏荷:“快去打盆热水,将晚间福晋未用的燕窝羹送来。”
夏荷送燕窝羹热水进屋,绞了帕子, 动作轻柔伺候福晋擦拭过手脸。彭嬷嬷端了燕窝羹奉上,福晋拿起羹匙略微尝了尝,燕窝羹明明甜滋滋,她却吃到一嘴苦味。
眼泪一滴滴落下来,福晋低垂头,瘦弱的双肩抽搐着,哭得快透不过气。
彭嬷嬷跟着垂泪,夏荷收拾好福晋洗漱的水端出去,看到胤禛大步走了进来。她慌乱了下,赶忙大声请安:“爷来了,给爷请安。”
暖阁内的彭嬷嬷听到夏荷的声音,连忙取了帕子递过去:“福晋快收拾一下。”
福晋也听到,一把夺过帕子,胡乱擦拭了脸,已经已经掀帘进屋。
胤禛就站在门边,对着请安的福晋道:“明朝你因着生病,进不了宫。额娘那边你不用管,我会与额娘说清楚。”
说完,胤禛也不问福晋为何这般晚还没歇息,为何眼睛红肿,转身就要离开。
“爷!”福晋上前一步,凄然喊了声。
胤禛停下脚步,平静问道:“你还有何事?”
福晋不顾一切,急迫地道:“爷,今朝我见到谷雨进宫了,汗阿玛领着她去了造办处。爷,此事蹊跷,我不得不告诉爷,要是传出去,爷的脸面没处搁,还伤了汗阿玛与爷的父子情分啊!”
胤禛怔怔盯着福晋,仿佛听到天底下最滑稽的话,只感到荒唐透顶。
“你自己蠢笨不堪,偏生爱以己度人。”
胤禛缓缓笑起来,奇怪的是,他并不感到愤怒,心头一片宁静。
“上次十四来府中找谷冬,你在旁边出言挑拨,激怒十四,又委屈得深夜在院子晃悠,以为天底下人都欠你。”
听到福晋说出苦口婆心的劝解之后,胤禛能确定,她是有意为之了。
福晋脸色变得苍白起来,嘴唇哆嗦着,流着泪伤心道:“你我是夫妻,爷就这般看我!”
“额娘叫你进宫去,应该也是问十四之事。你趁机在额娘面前提起谷雨,想要借着额娘替你出气。”
胤禛无视福晋的哭喊,声音平平,语气肯定戳穿福晋的那些小动作。
“说你蠢,偏生又爱耍些小聪明。自以为做得天衣无缝,殊不知,处处都是破绽。”
胤禛见福晋流泪不止,只觉着夏虫不可语冰,意兴阑珊道:“罢了,你本是家雀儿,如何能懂得鹰隼之志。”
说到这里,他的声音陡然一沉,“就凭着你的乱嚼舌根,今晚我就可以处置了你!这是最后一次,以后你再生事,到那时,你方能真正知晓,何为不讲夫妻情面!”
福晋被胤禛身上的寒意吓得忘了哭,胤禛已转身离去,她还抖动不止。那一瞬间,以为自己死定了,胤禛真是起了杀意。
彭嬷嬷在旁边看得更清楚,她仓惶上前搀扶着福晋,颤声道:“福晋,都是奴婢不好,奴婢当时就该劝着福晋,这些话要是传出去,别说福晋,就是老爷太太他们,也只怕会一并被牵连进来啊。”
福晋不敢再哭了,浑身冰凉,软软倒在彭嬷嬷怀里,半晌话都说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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