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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心小说www.wenx.net提供的《这什么限制级诡异世界啊》40-50(第11/14页)
垂落在别处,像是在发呆,又像是真的在思考,等他自顾自说完后,才开口道。
“你真的不知道我被他带回来了吗?”
江涧神色晦暗不明,一半隐没在黑暗里,另一半被房间内的光照亮:“你觉得我和他联手了?”
“不是吗?”应栖咕嘟咕嘟把冰水喝完了,留下没融化完的冰块在杯底,摇晃时发出清脆的响声,他顿了一下,突然凑近到江涧的耳边,压低声音说:“你是不是也想操/我啊?”
江涧瞳孔张大一瞬,下意识侧头,视线自然下垂,注意到了应栖脖子上暧昧的红痕,雪白细腻的皮肤上红痕极其惹眼。
他喉咙一时间干渴无比,眼睛直勾勾盯着雪白皮肤下跳动的血管,舔了舔唇,喉结滚动。
视线侵略性极强,让被看见的人如有实感,仿佛可以透过外面那层衣服看见里面旖旎的颜色。
应栖忽略掉他的视线,耸了耸肩:“可以啊,你只要胆子大的话,我们直接进去搞都行。”
他突然想到了掉在床上的薯片碎渣,应正初还没处理呢。于是他歪了下头,沉吟两秒,改了口:“不过不能在床上,你要是很想的话,我们可以在沙发上。”
江涧口干舌燥,抓着他的后颈,迫使他仰起头来,幽深的眸盯着少年那双黑亮明朗的眼睛:“好啊。”
他知道应正初绝对会在房间里安监控,也知道应栖就是为了让他们吵起来甚至打起来。
但他不可能拒绝。
……
沙发并不小,但是容纳下两个成年男人也有些困难了。
江涧含了块冰,低下头和应栖接吻,散发着寒气的冰块被舌头推进他的口腔里。应栖瞳孔一震,被冰得嘴唇红通通的,涎水迅速分泌,努力想把冰块推出去,但江涧动作强势凶狠,没给他反抗的空间。
“老公,含好。”江涧嗓音中夹杂了情.欲,眉眼黑如浓墨,他耐性不如应正初,嫌睡衣扣子太多,一把扯开了,手背绷着蜿蜒的青筋,扣子崩得到处飞。
应栖才不听他的,冰块冰得他嘴都麻了,他偏过头要吐,刚到嘴唇,就被捂住了嘴巴。
“你只听他的话,我的话就是可有可无。”江涧的声音里满是妒恨的醋意。
这又是哪一回事啊?应栖气得想骂他,但嘴巴被捂住了,他嘴里裹着冰块,寒气冰得他眼里闪烁起泪光,他屈膝就要踹江涧,却被抓住了小腿。睡裤坠在膝盖上,微微曲起。
江涧越生气,声音反而越轻柔,一只手紧紧捂住他的嘴,另一只手抓着他的小腿,往上,手指探进小嘴巴里,指节曲起,感受着应栖瞬间紧绷的身体,他嘴里轻轻呢喃着:“我不想逼你,我知道你害怕黑,所以我们开着灯做好不好。”
他这话是明晃晃的威胁,应栖挣扎了下,身体紧绷着,薄薄一层肌肉覆在身上,同时具有观赏性和青涩的力量感,但却没有更多动作了。
漂亮得玻璃珠一样的黑色眸子倒映着光点,凝聚在眼尾,顺着嫣红的眼尾掉落下去,像是润白的成串珍珠。
江涧指节曲起,不经意地刮蹭了下,应栖眼泪掉得更凶了,小嘴巴被撑开了,这段时间里他已经适应了这个程度的进入,甚至主动分泌着水渍让手指进得更加容易。
口腔温度偏高,逐渐融化着那块冰块,应栖脑袋有些空白,回过神来时,江涧把手指放在了他的鼻子前。
他下意识嗅了嗅,旋即皱了皱鼻子,偏过头去不想闻了。
“老公,这是什么?”江涧趁着应正初不在家,进了他的房间里,把应栖按在应正初房间的沙发上,但他却丝毫没有偷情的自知之明,反而像是捉奸的丈夫,大掌扣住应栖劲瘦的腰身,冰冷怨毒地问,“你们刚做完吗?还是你舍不得导出来啊?”——
作者有话说:啊呀,宝宝们这段时间我应该是要随榜更了,等我考完试再日更[可怜]
第49章 “我不想当你们的宠物。……
听到这句, 应栖只觉得他有病。
他嘴里还含着小冰块,冻得他嘴唇微颤,逐渐被口腔的温度融化了, 江涧还是用那只手捂住他的嘴巴, 应栖用力咬下他的手, 留下深刻牙印。
趁着江涧松手的时候,他别过了头,不让他继续捂住自己的嘴。
应栖皱皱眉,轻轻啧了一声:“肯定不是故意的啊,留在里面我会发烧的。”
他才干不出为了让江涧不痛快而伤害自己身体的事情。
江涧眼睛晦暗,眉眼冷冽阴鸷。
应栖顿了顿, 才有余力用手扯了扯江涧的衣服,眼睛水盈盈的十分漂亮, 像是看不出江涧压抑的怒气, 表情如常地继续解释:“哥搞得太里了……”
说着,他还抬起了自己的手,漂亮玉白, 比上好的艺术品还要漂亮,但此时出现在这里的意图显而易见,应栖是在表示自己的手指不够长。
这句话像是一个导火索,迅速点燃了江涧压抑在心里的怒火,他眸子深得好似一潭死水,却目不转睛地盯着神情生动无比的应栖,两人形成了极大的反差。
这个时候了,江涧还是穿戴整齐的,完全不像是在做这种事。他身上有一种好学生的气质,或者说冷下脸来时很像是学校里会有很多人爱慕的高岭之花。
但此时浑身笼罩着阴郁沉闷的气质, 和他相处久了之后,应栖觉得他像是刚从下水道里爬上来的老鼠,只会阴暗窥伺,嫉妒这个妒恨那个,即便是爬上来了,也偷偷摸摸的,轻飘飘的嗓音总激起应栖一身鸡皮疙瘩,有种被阴冷气息缠裹的胆颤感。
江涧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但此时此刻,在这样亲密暧昧的氛围中,听见另一个名字让他呼吸都重了几分,气得牙都磨出了声音,他冰凉宛如死人的手轻柔摸着应栖的脸,留下毛骨悚然的冷气,旋即落在口鼻上,突然用了力气,捂住了应栖的口鼻。
空气在手心里迅速消耗殆尽,再没有新鲜空气涌入。
应栖瞪大眼睛,强烈的窒息感瞬间包裹了他,脸色涨红,求生的本能让他剧烈挣扎了起来,像一条突然被拖到案板上的鱼,可怜又绝望。
他双手都用上了力,努力把捂住自己口鼻的那只手往外拽,行不通又使劲抓挠起来,但江涧宛若感受不到疼痛一般,那只冰凉的手像是钢铁箍在了他的脸上一样,纹丝不动。
应栖的注意力全都集中在了他的手上,氧气被尽数消耗完毕,没有注意到一抹重色逐渐被吞没、包裹。江涧眯了眯眼睛,看着他痛苦挣扎的神情,身心一致同时感到了莫大的愉悦感,这种愉悦感让他唇角都上扬了起来。
应栖的情绪被他一点点挑起来,热气蒸腾,瞳孔蓦然涣散,达到了顶点,脑子里仿佛炸开了烟花,一片空白茫然,在这时,捂住口鼻的那只手骤然撤开,他仰起脖子,大口大口地急迫地呼吸起来,平时习以为常的空气在此时却让他如获珍宝。
他缓了好一会儿,才从濒死的恐惧感中抽离出来,身体控制不住地小幅度颤抖着,他咬牙瞪着江涧,然而造成这一切的罪魁祸首甚至在开怀地笑。
江涧从没有这么开心过,他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低头奖励似的吻了吻应栖的脖颈,少年身上滚烫的热意通过这种方式传递到他的身上,给他也沾染上了几分正常人的温度。
……疯子。
应栖深呼吸了两口,他从来没有被气到这种程度过,生气的同时又感到心底升上一股寒意,心脏跳得飞快,撞得他五脏六腑都有点疼。
江涧和他接触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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