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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心小说www.wenx.net提供的《重生后被宿敌强娶了》40-50(第8/15页)
姚黄不敢怠慢,提起裙摆飞快冲回聚仙楼内, 直奔三楼。
等待的时间显得格外漫长。姒华欢靠在墙边, 阳光照不到她,她盯着地上的狼藉, 只觉得浑身发冷。
不一会儿, 姚黄气喘吁吁跑了回来, “殿下, 那雅间中空无一人。我问过堂倌,说那间是一位张姓公子预订的,但没人来过。”
她不认识什么张姓公子。
送到她手上的素笺、失约的叶殊宜、恰好坏掉的马车、精准落下的花盆……种种巧合串在一起……
姒华欢脸色一点点变得冰冷凝重。
这绝非意外。
有人设局, 想要她的命。
正当她思考此人会是谁时,一阵急促的马蹄声由远及近。
一匹通体乌黑的高头大马停在了她面前, 巨大的阴影将她笼罩其中, 同时隔开了周遭探究的视线。
姒华欢抬头, 逆着光,看清了端坐马背上的人。玄色锦袍,金冠玉带,面容冷峻, 正是谢昀。
谢昀本是带着一腔难以言喻的酸怒而来,然而目光扫过地上碎裂的花盆和飞溅的泥土, 以及姒华欢那张毫无血色, 带着一丝惊惶未定的小脸,心中那点怨气立刻被担忧覆盖,甚至来不及细想。
他利落地翻身下马,几步便跨到她身前, 眉头微蹙,沉声问道:“怎么回事?”
姒华欢指了指地上一片狼籍,直截了当道:“有人想杀我。”
“马车坏了,方才我站在此处等马车,这花盆从天而降。”她顿了顿,“若不是我正好后退了两步,你就要来给我收尸了。”
谢昀抬手虚掩了掩她的嘴,低声道:“别说这种不吉利的话。”
他抬头看向大敞的三楼窗户,目光锐利:“人呢?”
“跑了。”姒华欢摇头,“我反应过来的时候让姚黄去看,早已没了人影,查问不到。”
谢昀身上散发出骇人的戾气,是姒华欢许久未曾见到的,上一次见到都是上辈子的事了。
“不必担忧,交给我来查。”谢昀转向她,语气缓和了些,“此地不宜久留,我先送你回府。”
姒华欢心有余悸,点了点头。
谢昀拍了拍骏马上的鞍鞯,很是自然地说道:“上马。”
姒华欢一愣,仰头看着比她高出不少的骏马,“我不会骑马。”
“我当然知道你不会。”谢昀语气平淡,仿佛在说一件再理所当然不过的事,“所以我带你,你坐前面,我坐后面护着你,很快便到。”
同乘一骑?
这也就意味着她几乎整个人都要被他圈在怀里,后背紧贴他的胸膛,颠簸之间……
她光是想想那画面就一阵排斥,嫌弃之情几乎掩饰不住,把脚往旁边挪开两步,离那匹马远了些,坚持道:“不,我等马车,新车很快便到。”
谢昀看着她毫不掩饰的嫌弃和后退两步的动作,心中更加不爽。
此地不宜久留,万一贼人还未走或有同伙再次暗害她怎么办。
他不再多言,趁姒华欢不注意,上前一步贴近了她,在她尚未反应过来之际,他有力的手臂已然揽住了她那盈盈一握的腰肢。
“啊!”姒华欢只来得及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呼,便觉一阵天旋地转。
谢昀的动作流畅,手臂带着她轻盈的身子一个旋转,托抱着将她轻而易举地送上了马背。
鞍鞯的皮革微凉,隔着衣衫触感分明。姒华欢惊魂未定,下意识附身抓住了马鞍前桥。
她刚稳住身形,身后传来一阵细微的动静,带着温热体温的身躯已然贴近。
谢昀长腿一跨,利落地翻身上马,稳稳坐在了她的身后。
两人之间的距离瞬间消失。
谢昀的胸膛几乎完全贴上了她的后背,隔着几层衣料,她仍能清晰地感受到他胸膛的宽阔,和隐约传来沉稳有力的心跳,与她杂乱的心跳共振。
他修长有力的手臂从她身侧自然而然地穿过,在她身前交叠,握住了缰绳。
这个姿势将她整个人圈禁在了他的气息范围之内,独属于他的清冽兰香顷刻间将她密不透风地包裹。
姒华欢脊背僵直,试图拉开一点距离,然而马背并没有多少空间可以挪动,他们之间缩短的距离微不足道。
“你……你放肆!”
她又羞又恼,偏过头想斥责他,却因为距离太近,耳朵几乎要擦过他的唇瓣,吓得她立刻把头转了回去。
这声斥责对谢昀毫无威慑力,他微微收紧手臂,将她更稳地固定在自己怀中,低沉的声音贴着她的耳廓响起:“坐稳了。”
说罢,他双腿轻轻一夹马腹,握紧缰绳:“驾!”
骏马得了指令,立刻迈开四只蹄子,小跑起来。
马背上的颠簸远比姒华欢想象的要剧烈。
每一次起伏,她的后背都会不可避免地撞进身后那个坚实温热的怀抱中,他的下颌有时会不经意地擦过她的发顶,带来一阵细微的痒意。
风从耳边呼啸而过,吹起了她散落的碎发,有几根调皮地拂过他的脸颊。
他握缰绳的手臂在她腰侧收紧,稳定着她因颠簸而微微摇晃的身子,力道强势而可靠。
姒华欢起初还试图僵硬地维持着距离,但随着颠簸,她身体不由自主地微微向后靠去,倚赖着身后唯一的支撑。
谢昀垂眸,能看到她泛红的耳尖和露出一小截白皙优美的后颈。他嘴角几不可察地勾起一抹淡淡地弧度,将她圈得更紧了些。
两人离开后,三楼掉落花盆房间对面的门打开了一条缝,一只眼睛在门缝中扫了几圈,在看到走廊中留下查探的杜风后,缝隙又悄然合拢。
侍女脚步放得很轻,走到临窗的圆桌旁,垂首禀报:“郡主,明安侯的长随还未离去。”
长宁放下手中杯盏,转向对面而坐的林妙晴,声音压着不快:“你不是说,林珩对康乐有意,寻个由头便能引他来私会?为何他进去不过片刻,话都没说两句便走了?”
林妙晴放下茶盏,瓷底碰到桌面,发出清脆声响。
她也想不通。
雅间的门大敞着,林珩站在门口,离康乐好几步远,不过三言两句便拱手告辞,莫非是他察觉了什么?
长宁烦躁地拿起手边的的团扇,用力扇了几下,“真是白浪费本郡主的时间!”
林妙晴看着她扇扇子的动作,垂下眼睫,掩去眸底深处一闪而过的厌烦。
若非父亲与晋王交好,她才不愿意捧着这个蠢货。
长宁,就是个一点就着的炮仗,毫无城府,只会坏事。
上次长宁被康乐当中踹下水后,一直怀恨在心,恰巧她无意中在林珩烧过的宣纸中,发现了一小块未被完全烧尽的残片,上面写着“康乐”二字。
她便知道,林珩对康乐果然有见不得人的心思。
于是她向长宁献计,以康乐的名义,将林珩诱至这酒楼雅间,再“恰好”让明安侯身边的人撞见,将消息递到明安侯耳中。
如此一来,无论康乐如何辩解,与男子私会的嫌疑足以让她名声受损,引来明安侯的猜忌。只要林珩还活着,这根刺便会一直插在明安侯心中。
她仅仅为全了与长宁的情谊,投其所好,让康乐往后的日子难有顺心。
顺便,让明安侯针对林珩,让林珩的仕途也从此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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