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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心小说www.wenx.net提供的《白月光死后被迫身陷修罗场》40-45(第6/13页)
山雨欲来。
季琅的父亲病重,季家这艘大船即将倾覆;虞微臣骤然归来,他的手段只会比虞清慈更加老辣。
所有的谜团解开的时候,必然会牵动盘根错节的利益,引发前所未有的风暴。
这时,他的电话又响了起来。
“你怎么走了。”
是虞清慈。
“我不走,难道在你家留宿吗?”傅为义说。
“”虞清慈沉默片刻,说,“我觉得,我们应该更多见面。”
如果在公众场合,傅为义想保留以前的状态,不愿意和虞清慈有太多联系,那么至少在私下里,他们不应该像以前一样,几乎没有交集。
傅为义还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顺口问:“那你觉得要怎么才算多见面?”
虞清慈说:“一周至少一次。”
然后补充:“今天这样不能算。”
傅为义的注意力终于被虞清慈新奇的表现所吸引。
这几乎是不安全感的表现,他好像是还在因为傅为义今天的忽视而不满。
印象中的虞清慈几乎是没有感情波动的,这也是为什么傅为义总觉得他像一个人偶。
原来虞清慈也会有这样近乎幼稚的不满。
傅为义说:“那怎么见面才算?”
“”
“哦,你的意思是要约会吗?”
“嗯。”
“那你想怎么约会?”
“你想做什么?”
问题被笨拙的虞清慈重新抛给傅为义,想起虞清慈的性子,傅为义又有了为难他的想法。
“我和季琅约了后天再VEIN见面,你要不要一起?”
虞清慈很快想起了上一次在VEIN见到傅为义的场景,喧嚣,吵闹,混乱,让他感到不舒服。
“我不喜欢。”他说。
“哎。”傅为义夸张地叹气,说,“那好吧,我本来还想把你介绍给我最好的朋友。”
“陪我去,你也不愿意吗?”
“”
虞清慈又开始沉默,傅为义其实很好奇,他的底线一退再退,到底能退到哪里?
傅为义觉得他肯定会说“嗯”。
果然,过了大概二十秒,虞清慈的声音被电波传来。
“嗯。”
“几点。”
傅为义满意了,说:“八点。”
虞清慈说:“好。”
道别之后,电话挂断。
傅为义意识到,虞清慈一如既往敬重他的叔叔,却似乎对这场肮脏的秘密一无所知。
然而没有安静多久,还没等傅为义到家,电话再一次响起。
“傅总,崔殊玉死了。”
“死因是突发并发症。”
*
“看出什么东西了吗?”
周晚桥将卷宗摊开,他的手指带着手套,缓慢地划过纸页,最终停留在一份打印的清单上。
“卷宗表面上看很完整。”他说,“记录了现场发现的每一处痕迹,邻居的口供,甚至这份官方的财物损失清单。”
傅为义的目光随着他的指引落在清单上,那上面用公式化的语言,详细列明了丢失的现金数额、周晚桥母亲的几件首饰,精确到款式。
“你看,清单很详细。证明了这是典型的为财而起的入室抢劫杀人案。”
傅为义没有说话,他知道周晚桥的话还没说完。
周晚桥抬起眼,看向傅为义,终于说出了最大的疑点:“但是,这份清单上,唯独没有提被翻得最乱的书房里,我父亲的工作研究笔记和项目文件。”
收回手,周晚桥打开了办公室的投影,将一张旧照片投到了幕布上。
背景是书房,午后的阳光透过百叶窗,照片的主角是年幼的周晚桥和他的母亲。气质沉静的女人张开双臂,任由孩子扑到他的怀里。
周晚桥按动控制器,将照片的一角放大。
在他们身后那张宽大的紫檀木书桌上,除了文具和一盏台灯,还清晰地摆放着一摞厚厚的、用深蓝色硬质封皮包裹的文件。
“这是我父母出事前一周,在书房里拍的照片。”
而后他切换照片。
照片来自卷宗,拍摄的案发现场一片凌乱,书桌上,除了凌乱的书本,那摞文件消失了。
答案显而易见。
“肯定是灭口。”傅为义下了定论。
周晚桥点点头,说:“虞家人应该以为我不知道吧。”
“毕竟我那时候,还那么小。”
傅为义说:“下一步,往哪里走?”
“陈教授和小崔的死因有问题吗?”周晚桥问。
“没有,处理地非常完美。”傅为义说,“路又被堵死了。”
“越是这样,就越说明我们碰到了真相,不是吗?”周晚桥安慰他。
“我会继续查孟家留下的资料。”傅为义说,“还有我会再想办法去聆溪,查清楚我母亲是怎么死的。”
周晚桥点点头,说:“卷宗我会继续看,还有关于我父亲的研究方向,我会继续顺着这条线往下看看。”
略微停顿之后,他话锋一转,说:“为为,你这两天,是不是还在查那个参与收购孟家的基金公司?”
“是。”
“有什么收获吗?”
“和你查到的东西应该大差不差。”傅为义说。
“突然查这个,是因为什么?”周晚桥垂眸看向傅为义中指上的戒指,问。
傅为义略略扬眉,说:“你猜到了,不是吗?”
“你觉得那是孟尧?”周晚桥问。
“孟匀。”傅为义纠正。
周晚桥的食指在桌上敲了敲,说:“关于这件事,事实上我知道一件事,你可能会感兴趣。”
“什么事?”
“关于那场空难。”
傅为义有了兴趣,“怎么,你知道孟匀是怎么活下来的?”
“这我不清楚。”
“我只是恰好认识一个人,前几天他告诉我,他很多年前,帮死去的孟家主母做过一场法事。”
“法事?”
“怎么样?价值足够吗?”
“你认识的人呢?”傅为义问,“我先听听是什么法事。”
周晚桥说:“我知道你会感兴趣,预约了下午的时间,我们先吃饭吧,午饭后我给他拨视频会。”
饭后,周晚桥果然拨通了视频。
屏幕那头很快被接通,出现的并非什么办公场景,而是一间光线昏暗的静室。
四壁驳杂地贴着黄色的符纸,许多朱砂字迹已经变得模糊不清。
一位身形枯瘦,穿着不甚整洁的灰色道袍的老者出现在镜头前,头发花白而凌乱。
“玄清道长。”周晚桥喊他。
老者仿佛没听见,还在整理桌上一堆散乱的龟甲和铜钱,口中念念有词。
周晚桥只能他高了一点音量:“玄清道长,是我,周晚桥。”
玄清这才如梦初醒般抬起头,浑浊的眼费力地聚焦。
“周先生,你今天找我,是想问什么?”
“道长,冒昧打扰了,不是我想问,而是我身边的这位有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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