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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我去听一听。”

    傅为义站起身,对站在一旁等候的知客僧说:“四十一签,下下签,有签纸吗?”

    知客僧走到殿侧一排古朴的木柜边,熟练地找到第四十一签,从后面的各自里取出一张薄薄的宣纸,递给傅为义。

    傅为义接过签纸,漫不经心地展开。

    季琅也凑了过来,目光与他一同落在了那几行墨迹之上:

    “无限好语君须记,却为隐贼作知己;

    莫贪眼下有些甜,可虑他年前样苦。”

    季琅的眼睫颤了颤,几乎霎时就开始后悔劝告傅为义解签的事,然而他转念一想,傅为义必然不会信这个,便又放下心来。

    解签处在观音殿的另一侧偏殿,光线比主殿更为昏暗,空气里弥漫着一股浓重得近乎凝滞的檀香味。

    一位白眉老僧正闭目端坐坐在案后。

    香炉里青烟袅袅,将他那张布满皱纹的脸衬得愈发高深莫测。

    傅为义将签纸递了过去。

    老僧缓缓睁眼,那双浑浊却仿佛能洞察一切的眼睛,径直望向傅为义。

    “施主,此签大凶。”

    第42章 接风 你今天带了周晚桥来。

    傅为义抱着臂, 好整以暇等着下文。

    老僧拿起签纸,徐徐展开,目光在傅为义的脸上一扫而过, 才一字一句地念道:“无限好语君须记, 却为隐贼作知己。”

    “此签所言之贼,非指梁上君子, 而是指人心之影。施主命格尊贵, 身边自然不乏追随之人, 言语奉承, 姿态亲密。然施主将信任托付于人,视之为知己,却不知其笑容之下, 所藏为何物。”

    声音不徐不缓,在寂静的偏殿中, 如同有回音。

    “此贼, 或许是觊觎您权位的野心, 或许是纠缠您情感的执念。”

    傅为义脸上的笑意不变,心中却冷了几分。野心、执念倒是把他身边的人看得通透。

    老僧继续解道:“莫贪眼下有些甜,可虑他年前样苦。”

    “至于后半句,更是警示。”

    “施主如今所经历的片刻温情与顺遂, 如同镜花水月,看似美好, 实则虚幻。签文点出‘他年前样苦’, 是说施主正踏入一个与过去极其相似的因果轮回。”

    老僧抬眼,看着傅为义:“您因旧日之苦而种下今日之因,若耽于此刻之甜,来日恐将收获更甚于往昔的果。镜中之花, 水中之月,终究是虚妄。是真是假,还需施主用心去看,而非用眼。”

    他将签文推回案前,最后看了一眼傅为义,双手合十,念了句佛号:“施主命格至刚,本不惧外邪。但利刃亦能为情所困,为信所伤。往后行事,还望慎之,戒之。”

    傅为义听完,沉默片刻。

    没有寻常人求得下下签之后的惶恐,傅为义拿起那张薄薄的签纸,放到眼前又看了一遍。

    “执念、野心、镜花水月”他低声重复了这几个词,随即发出一声嗤笑。

    将签纸慢条斯理地折好,妥帖地放进口袋里,他才抬眼看向大师,说:“大师这番话,倒是比渊城那些心理医生会说得多。”

    他随意地拿出身上的现金,塞进功德箱里,如同为一场有趣的表演支付小费,说:“多谢大师解惑。”

    接着,他冲季琅招招手:“走了。”

    说罢,便向殿外走去。

    季琅亦步亦趋地跟上,压低声音问他:“你是不相信吗?”

    “这套说辞,放眼全渊城的豪门,谁不适用?谁身边没几个心怀鬼胎的人?谁又不是活在过去的苦与现在的甜里?”

    傅为义的声音仍旧懒洋洋的,仿佛刚才那番话只是清风过耳。

    他侧头,似笑非笑看着季琅,说:“就算是你心怀鬼胎,我也不会意外的,季琅。”

    “至于其他人,那就更不用说了。”

    季琅脸上的笑意略微僵了僵,而后自然地揽上傅为义的肩,语气一如往常般讨好:“还是你看的透。”

    因为今天是来望因寺,他身上的香气很淡,穿的也比较简约得体,平日里那种过分浮夸的气质变得沉静了些许。

    “镜花水月。”傅为义接着说,目光投向庭院中古银杏树虬结的枝干。

    “我这个人向来是花就摘,是月就捞,散了就散了,又怎么样呢?”

    傅为义做任何事情的时候,都不害怕承担后果,毕竟后果向来属于游戏的一部分。

    他有能力处理任何情况。

    二人走下山门,重新上了车。

    “阿为,今天我也有事想和你说。”车辆发动之后,季琅忽然开口。

    “什么事?”傅为义问。

    “上周,我父亲进了icu,到现在还没出来。”

    傅为义闻言,侧过头,看向季琅。

    季琅的侧脸线条骤然绷紧,声音也低下来。

    “怎么回事?”傅为义问,“上次听你说,不是还好好的在教训你三哥吗?”

    这件事瞒的密不透风,要不是季琅说起,傅为义和整个渊城上层都一无所知。

    真是个多事之秋。

    季琅流露出几分疲惫的神色,说:“谁知道呢,是被我那几个哥哥气的。南区酒店那个烂摊子,他们几个争着去抢功,结果捅了更大的篓子,我爸本来身体就不好,就”

    “我在季家一向说不上什么话,进医院探望都要看他们的脸色。而且,他们巴不得我爸就这么那我还能怎么办?”

    傅为义想起不久前,季琅还躺在他腿上,半真半假地说着“希望我爸能多活几年”。

    他心绪流转,忽然想起了刚才的签文,面上不显,伸出手,不轻不重地拍了拍季琅的后颈,如同一种安抚,说:“告诉我这个,是想我帮你做什么吗?”

    “医院那边,还是你那几个哥哥?”

    傅为义完全不介意帮助季琅,他甚至更希望季琅此刻流露出哪怕一丝的野心,这样,自己就能借着他,把手伸进季家这片早已混乱的战场。

    季琅摇摇头。他藏在阴影里的眼神闪过一丝晦暗,快得让人无法捕捉。

    他知道,借了傅为义的势,傅为义就必然会渗透。到那时,他还怎么可能站在与他同等的位置上。

    “我妈妈倒是挺开心的,想等我爸死了以后,拿着分到的钱出去生活。”他认命似的笑了笑。

    “你的意思是,你们打算分家?”傅为义说。

    若真的是这样,那么可谓是大动作。

    季琅说:“是啊,我看他们是有这个意思。”

    “就是不知道父亲的遗嘱是怎么写的了,最近董事会里斗得可凶了。要不是封锁了消息,现在外面都不知道会传成什么样。”

    “我看,分家是迟早的事了。”

    “你是怎么想的?”傅为义问。

    “我觉得我妈妈的想法就很好。”季琅的语气间带着自嘲,“要是真的这样,也算不错了。”

    “呆在季家,总是受他们的冷眼,也不是什么开心的体验。”

    傅为义看着季琅唇角不算开心的弧度,说:“你真的这么想?”

    “不然,我也不能做什么。”季琅说,“我连父亲的面都见不到,他也一直不待见我。”

    傅为义的食指轻敲着扶手,没有回应季琅的表态,在思考若是季家真的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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