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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心小说www.wenx.net提供的《[娱乐圈]你演我?》115-120(第6/10页)
子,不知道该不该表达自己的内疚:“对,我还在候机室呢。”
因为她的航班信息很透明,所以刚刚机场这边也不少记者蹲在这。
电话那头的权至龙语气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失真所以显得莫名温柔:“努娜让我一定要再打个电话谢谢你,谢谢你来她的婚礼,还有,她本来蜜月目的地还没定,听我说了之后,决定就去美国了。”
金理理一时间没反应过来:“……诶?”
电话那头传来隐约的轻笑和布料摩擦声,接着,权达美清亮带笑的声音切了进来,背景里还有隐约的权父权母的说话声:“理理呀!是我!我们刚刚都说好了,全家都去看你的演唱会!记得给我们留好位置哦!”
“全家……都来?”金理理下意识重复,心脏某个角落轻轻颤了一下,这个词对她而言很遥远很陌生。
“马甲,”权至龙的声音重新接回主导权,“我,努娜和姐夫,还有爸妈,都会去,记得多留几张连座的票。”
“我们都会去的,理理呀!纽约见!”权达美带着笑意的声音又凑近补充了一句,那么自然,仿佛这是一件再理所当然不过的事。
“……好。”金理理听到自己回答,声音有些发紧,但嘴角已不自觉扬起,“那我们……纽约见。”
“嗯~纽约见。”权至龙的声音带着笑意。
电话挂断,耳边恢复寂静,金理理握着尚有几分余温的手机,先前隐约的自责和担忧已经被一种缓慢弥漫开来的陌生暖意取代了。
“全家都来”。
对她而言,“家”这个字,已经有好长一段时间没有出现在她的字典里了。
可能是记忆久远的庆州的那个家,但是其实也没有什么很美好的回忆,现在在脑海中都已经模糊了,伯父伯母家当然不是她的家,练习生宿舍也不是她的家,包括现在住的地方,她都会下意识把它称之为“公寓”“宿舍”“租的房子”。
可权至龙家有点不一样,她其实有不少深刻的印象,从达美欧尼第一次自然地挽住她的手臂,到权妈妈亲切的问候以及给她准备的小菜,再到权父偶尔严肃却并无恶意的叮嘱,最后是权至龙那非常自然就把她纳入了自己家温暖氛围的姿态……
她第一次如此清晰地意识到,她好像正在被一种强大而温和的力量,一点点地拉进那个光晕里。
而这种认知带来的不是负担,而是一种奇异的松弛,仿佛一直紧绷的某根弦,被悄悄换成了更有韧性的材质,她依然是她,孤独地成长,独自在舞台上发光,但舞台之下,似乎有了一处可以暂时汲取温度的地方。
登机广播响起,坐在另外一边的孙一俊站起身走过来提醒她,金理理收起手机,背上了自己的包包,旧金山的演出还在等着她,但是此时此刻即将奔向那段漫长航程的她,心里却不像往常那样只有即将面对舞台的紧张与亢奋。
金理理踏上了廊桥,窗外是首尔璀璨的夜景,虽然是要跨越半个地球的行程,但是却心情十分轻盈自在。
10月27日,金理理去肯尼迪机场接机,很好笑的是,似乎是为了callback之前她在本子上写的说她登机和下机时间一样的话,这次权至龙在登机的时候也给她发了一张照片,照片里是一只手机,屏幕亮起,上面显示着时间是10:40 。
11点20分的时候,他们成功汇合了,权至龙被一堆人挤在外面,最后才获得了和金理理拥抱的资格,接着一家人就坐上了她提前准备好的车。
打完招呼坐在车上,金理理有点好奇地问:“欧尼,新婚快乐,你们蜜月要去哪里玩?”
权达美说:“和你巡演的路程相反~我们从纽约出发,然后去洛杉矶,再去夏威夷。”
“哇……”金理理有点惊叹,那可是一段有点长的旅途了。
权达美很高兴:“上次看完首尔场我就在想还要找机会再看几场,没想到会来看纽约场,我看到网上说理理你在北美这边是不是特别舞台也不一样?”
金理理点头:“是的,在这边也准备了不一样的特别舞台……”
“等会儿,你先别说,我特意没有看前几场的歌单,哈哈,让我今天晚上惊喜一下。”
金理理也笑起来:“那好吧~”
***
纽约场是开在麦迪逊广场花园,本来这个场子就已经挺大的了,开了一万五千个座位,但是在还没有开启售票之前,又决定再加开一场,就因为这样,本来大家还以为会比其他城市的票要卖的慢一点,没想到也是开售后15分钟就售罄了。
这是本次美巡的第四个城市,也是这次世巡的第十几个城市了,巡演进行至此,金理理早已褪去了最初那份混合着兴奋与紧绷的青涩。
无论是巡演的台风还是表现力和刚刚开始巡演的时候比都是天壤之别,和现场乐队、伴舞的配合已经是非常默契,针对不同地区的一些特殊舞台设计也锻炼了她随机应变的舞台掌控力。
甚至连她的体力都已经在整体来说比较密集的巡演中得到了大幅提升,密集的行程锤炼了她的耐力,如今连续唱跳高难度曲目后,她依然能稳住气息,在歌曲间隙与观众对话时,声音清晰平稳,甚至带着游刃有余的笑意。
其实在欧美场的整体舞台设计和编排上都有相对于亚洲的场次有一些调整,最大的变化当然就是特别舞台,这次的特别舞台又调整回了整个演出的中段,是翻唱的一首电影插曲《 The Moon Song》。
权至龙和权达美她们一行人坐在台下,他仰望着舞台上的金理理。
刚刚结束的rock版《 Duality 》的余韵让全场都还在兴奋和喧闹中,面对这片为她沸腾的星海,金理理笑着接过了工作人员们递过来的吉他,接着将手指轻轻抵在唇边。
不可思议地,喧嚣竟渐渐平息下来,化作一片充满期待的寂静,她走到延伸舞台的尽头,那里不知何时已放置了一支简单的立式麦克风,没有乐队就位,没有炫目的灯光变幻,只有一束清冷的、宛若月华般的追光,静静笼罩着她。
她身上是一套新的演出服装,权至龙记得自己在首尔场的时候没有见过,这是一条粉色的破洞雪纺褶皱裙,裙摆是不规则的拖尾,金理理把刚刚穿在外面的黑色皮衣外套脱掉,站在那束光里,她看起来纤细、平静,与方才那个掌控全场的舞台主宰者判若两人。
“接下来这首歌,”她开口,声音透过麦克风,带着一点嘶哑的温柔,清晰地传遍每个角落,“《 The Moon Song 》。”
没有停顿,她开始拨动琴弦,很快就唱出了第一句:
“ Im lying on the moon……”
她的声音很轻,几乎像耳语,没有复杂的技巧,没有磅礴的伴奏,只有最原始、最本真的人声,每一个单词的吐息,每一处细微的气声转折,都在此刻被放大,清晰可闻,原本还有些许骚动的观众席,瞬间被这声音中透出来的静谧与直白攫住,彻底安静下来。
舞台两侧巨大的环形屏上,不播放任何具体画面,而是呈现缓慢旋转的、充满细节的月球表面动态影像,或如水波般荡漾的月色光晕,接着镜头开始极致特写金理理的面部,捕捉每一丝细微的情感波澜。
随着歌曲的推进,她声音里的情绪逐渐饱满,加入了更多温暖的质感,金理理目光望向台下星空般的灯海,仿佛在与万千听众分享这份孤独的浪漫。
现在在舞台上的理理和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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