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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心小说www.wenx.net提供的《热忱》40-50(第8/12页)
?”
“啊?我们从小就这么叫的。”纯纯羞涩地笑,有些不好意思。
“这样,哈哈,我只是想到她跟我抢项目的时候那副严肃的样子,有点无法联系起来。”
“是吗?阿梨姐话是不多,但很好相处的,平常也不怎么严肃呀。”
“那可能是对你这么可爱的女孩子,她工作的时候挺凶的。”
除了踩到鸡屎,傅浓对周梨家乡的人和物充满了好奇。但周梨是病人,没有办法领着他四处游玩,他就只能跟纯纯和纯纯妈聊会儿天,在附近自己随便转转。
来者是客,周梨不好人家一来就赶人,好吃好喝招待了一天,终于在天黑时分开口,准备送走他这尊大佛。
傅浓坐在周梨家,慢悠悠地喝茶,说:“我好不容易来看你一次,不多待两天怎么行。”
“这里没有你住的地方。”周梨淡淡地说。
“没关系,你这沙发也能睡人,我将就一下就行。”傅浓丝毫没有回去的打算,“如果你觉得对你名声不好的话,我去车上睡也行。”
周梨不在乎所谓的名声,看他真的没有离开的意思,也不能真的让他去睡车上,他又不愿去纯纯家客房睡,只能给了他一个被子和枕头。
傅浓带了很多补品,等到晚上了才好意思从车上拿出来,说:“药你有,病你也自己会看,我带这些东西也挺没劲的,不知道你能不能用到,不过好歹是我一片心意,你就收下吧。”
周梨犹豫。
“我来就是看看你,没其他的意思。”傅浓叹了口气,“你别总想着拒绝别人的关心,你的朋友、同事生病了,你不也一样会去看,做人别这么双标。”
“谢谢。”周梨收下了补品,没再多说什么。
明明知道,也真的没其他意思,傅浓还是忍不住问:“真的不回北城了?”
“嗯,不回了。”
“真的放得下?”毕竟那么多年的感情呢。
周梨没说话,说放得下太假。
傅浓淡淡地笑了笑,说:“真难过,我好像真的喜欢你。”
本来应该开心的,可是看她这副模样他竟然开心不起来。前两天他还抢了赵忱一个大项目呢,那时看他一副心不在焉又满脸抑郁的表情,他可是高兴坏了,忍不住去撩拨他:“要说这人呢,情场失意,事业总该得意些吧。”
赵忱没理他,他一贯都不怎么理他,可他那时一点都没有生气。
“像你这样一直活在自己世界里的人啊,总觉得自己失去过很多,其实什么都拥有。等到真正失去的时候什么都晚了。”
他那时说的是赵忱,可是现在觉得人啊,总是犯一样的错误。
傅浓的郁闷在周梨家洗澡的时候,被飞进来的一只不知名虫子顷刻间冲散。
周梨在外面听到似乎有什么东西摔倒了,问怎么了,里面的人回:“没事,不小心把你东西碰掉了。”
“哦。”周梨没在意,拿了换洗的衣物准备去纯纯家洗,尽管没什么,但一个男人在她家,她无法安然的洗澡。然后她后知后觉地想起,她今晚可以在和纯纯一起睡。
不知道是不是这段日子她睡了太多的觉,她的反应比以前慢了很多。她抱着衣服,因为想事情入神,不知道踩到了什么脚下一滑,突如其来的意外让心脏霎时有了反应,就在她做好摔倒的准备时,腰被一双大手托住,熟悉的味道瞬间将她包围。
“没事吧?”他的声音暗哑,在漆黑的夜中,盖过了虫鸣与风声。
“没事。”周梨的心还杂乱无章地跳动着,声音却很冷静。
衣服掉在了地上,她连忙弯腰去捡,赵忱的动作比她快了一步,她的睡衣已经落入了他的手中。
“真的没事吗?”虽然没有摔倒,但他怕她被吓到,医生说她不能受到刺激和惊吓,他拉住转身要走的人,“我不想打扰你。但你如果真的不舒服要说,这里到医院很远。”
心脏还在剧烈跳动着,周梨调整呼吸试图平缓。
赵忱见她不说话,连忙转到她面前,她脸色已经有点苍白。他轻轻抱过她,抚着她的背安抚,“别怕,慢慢呼吸,你的药在哪儿?”
“家……”周梨控制不住愈加跳得厉害的心脏,不明白为什么只是被吓了一下,它就如此脆弱。
赵忱已经顾不得太多,轻轻将她抱起往回走。
周梨无法反抗,喘着气,用手紧紧拉住了他的衣裳。
第48章
赵忱抱着周梨回到家,傅浓擦着头发从浴室出来,看到他们愣了一下,随即发现了周梨的异常。
赵忱将周梨抱到沙发上轻轻放下,周梨无力地指了指自己的房间。赵忱迅速往她卧室走,指挥一旁的傅浓,“倒水。”
傅浓来不及与赵忱计较,倒完水,赵忱已经按周梨的习惯迅速找到药出来。周梨接了药,轻轻推开他的手,接了傅浓递过来的水。
吃了药,周梨闭上眼靠在沙发上休息。
赵忱对傅浓说:“你开车,去医院。”
傅浓很想把湿毛巾甩他脸上,可是他忍住了,连外套也没穿,拿起车钥匙先走了出去。
赵忱又去抱周梨,柔声在她耳边说:“我送你去医院。”
周梨想说她休息一会儿就会好,可是他一副毋庸置疑的模样,她没有力气费口舌,疲惫地闭上了眼。
赵忱的车停在远处,等他抱着周梨出来,傅浓已经启动了车子。山间的路颠簸,周梨靠在座椅的角落,有些艰难地呼吸着,身体的带来的难耐让她没有精力再去管其他人,傅浓在后视镜中与赵忱的视线相接,两个人都没有说话。
条件有限,他们先送周梨到了最近的县医院。周梨吃了药,到医院时已经好了很多,她这病也就是有时候有点吓人,其实并不严重,医生给她打了点滴,又给她送氧,她很快就缓了过来。
县医院老旧,好不容易找个单人病房,条件也很有限。折腾了许久,周梨很快就睡着了。赵忱在联系转院,傅浓踩着不合脚的拖鞋,终于有机会发作:“现在已经到医院了,你可以走了。”
赵忱还是不理他。
“哎,我跟你说话,你听到没?”
“谢谢你的车,我会记着这个人情。”赵忱联系完放下手机,站在床边,看也不看傅浓,轻轻拢了拢周梨散在脸上的碎发。
傅浓觉得这个人脸皮厚极了。
“你凭什么记我一个人情,你谁啊?你还记得你们分手了吗?”
他想跟人吵架,奈何人家根本不跟他吵。赵忱就守在病床前,眼睛一动不动,傅浓说什么都不回应。
他暗骂了一句不要脸,怕吵醒周梨,没再说什么。两个人坐在病床两边,静静守候着熟睡的姑娘。
后半夜,周梨从梦中醒来。
她睁开眼睛,先是看到了右边靠着墙睡着了的傅浓。她伸手想去扯氧气罩,还没用力,另一只手替她将氧气罩取下。
她偏头看到熟悉的脸,心脏剧烈跳动了一下,又渐渐归于平静。
“难受吗?”
周梨缓缓躲开了他亲昵的抚摸,缓缓摇了摇头。
察觉到她的抵触,他不再靠近,拉开了些距离,柔声问:“要喝水吗?”
周梨又摇了摇头。
就这么沉默了几分钟,周梨终于忍不住,说:“我要上卫生间。”
闻言,他作势要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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