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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心小说www.wenx.net提供的《就要亵渎美人孕夫啊!(快穿)》130-140(第8/13页)
正门一左一右排了两个硕大的石狮子,石狮子脖颈都裹了圈白布,门匾上也系挂着白联,一副刚死了人的做派,也的确刚死了人。
容尧盯着门匾上“国师府”三个字嗤笑,那状元郎不过是个吃软饭的,住国师的,吃国师的。
他收回视线,思忖见到林书池后,该来个什么开场白。
要尽可能给林书池留个好印象,可惜容尧不太会演戏,商场上倒是会弄点阴谋诡计,可大部分时候他都喜欢直来直去。
算了,反正都到国师府了。
容尧这个身份,就算不跟主人家通报,也可以直接进去,但终究不礼貌,他让小德子拿着他的身份牌去跟府上下人说,让林书池出来见他。
他双手放在膝盖上,闭目养神,整个人瞧着淡定从容。
小德子躬着腰,声音颤抖,好似被锤子猛敲的弦,他道:“陛下,国师大人说不见。”
“金丝雀”很不给他面子。
他懂,这是要他来强制的。
容尧睁开眼睛,纤长睫毛下的眼睛没有波澜:“你去跟国师说,朕既然来了,那便会进去。”
他已经事先通知了林书池,至于林书池愿不愿意他进府,那是他自己的事。
待小德子重新弯着腰回来,容尧大步流星地下了马车。
林府的门大开着,站着面面相觑的下人,他们一见容尧下车,下人们立刻一起跪在地上,没人敢拦他,任由他大摇大摆地走了进来。
这些人怎么动不动就跪。
容尧用不容辩驳的语气强硬开口:“都起来。”
下人们抖着筛一样,不敢不听,把自己从地上拔起身。
容尧随便指了个人:“带朕去找国师。”
那下人唯唯诺诺说了声是,容尧跟着他,一路无视这府中的景色,他的心思不在这里,自然没有心思去看这怎么布置的,左右他不住这里。
“陛下,国师大人正在这里。”下人毕恭毕敬道。
容尧开口挥退下人:“很好,下去吧。”
那人马不停蹄溜了。
容尧食指屈起,轻轻叩了叩门,不等里面的人回应,他直接推门而入。
里面的布置不出他所料,到处都系着白布,摆着白花,还有副棺材,棺材前竖着牌位,这牌位很奇怪,是空的,香烛燃着,灰簌簌地落。
容尧轻轻抬眼,目光落在未亡人身上。
林书池侧身对着他的视线,白皙面容布着憔悴与冷倦,一看就知道吃了很多心上的苦,他的指尖滑过棺材,轻轻的,缓缓的,锋利指甲擦过,发出尖锐的鸣叫,仿佛在割谁的骨头。
这态度不像对深爱的丈夫,更像是仇人。
容尧莫名地失了神,过了片刻,他张嘴,说出虚伪的关心:“国师大人可还安好?”
林书池眉目安静,眼尾恹恹垂了垂:“陛下难道看不出来吗?”
看出来了。
很不好。
容尧不是个会安慰人的性格,而且他的生活中,也没有人值得他去安慰,他望着林书池好看的侧脸,憋了半天,憋出句:“节哀。”
顿了顿,他又说:“人死不能复生,国师大人不必为他守寡,可另觅良缘,若国师想,朕有个良人可为国师介绍。”
林书池嘴角极轻地漫开丝冷漠的笑:“臣不是多情的帝王,一颗心已交了出去,又怎么能给第二人,陛下这话臣不爱听,以后别再对臣说了。”
听在容尧耳里,好像在讽刺他是个多情花心的人。
可长这么大,他都没和人并肩压过马路。
委实冤枉了容尧。
林书池轻飘飘刺了他一下,又自如地转移了话题:“陛下来找臣所为何事?若陛下特意来悼念臣的亡夫,那就请回吧,臣亡夫醋意大,看不得墓前有第二人。”
容尧说出早就想好的措辞:“朕作为一国之君,自然应该体恤臣子,朕是特意来看国师的。”
林书池冷笑:“陛下还真是为臣着想呢,臣是不是该谢谢您?”
容尧发现林书池有事没事总爱阴阳怪气刺他两句,他哪里得罪了林书池吗?
明明那圣旨还没传呢。
难道是昨晚强留林书池留宿帝王寝室,惹恼了他?
想来只有这个缘由了,倘若是他刚死了对象,有人强行拖着他不让他看亡妻——
哪怕是口棺材。
他也不高兴。
容尧自觉找到了原因,可他仍然半点愧疚心都没有,还在心里想,过几天还有更过分的等着林书池呢。
这才哪到哪。
容尧看着清瘦的林书池,道:“国师饿了吗?要不要和朕一起用膳。”
林书池怀有身孕,可并不胖,浑身的肉仿佛都聚在肚子上了,然而即使是这样,也没见他肚子有多挺,身子更是瘦的很。
胃是情绪器官,林书池经过重大变故,这几天肯定吃不好睡不好,也难怪瘦成这样。
无论怎么样,都要好好吃饭才行。
林书池回眸,望了容尧一眼,门外的风吹进来,拂的容尧衣袖在轻轻飘动,那双眼睛正看着他,倒映着他的模样。
但林书池比谁都清楚,容尧眼睛里没有他,他带着狼狈和痛苦地别过脸,声音绷着凉意:“不用了。”
第137章 清冷国师(5) 留宿国师府
容尧敏锐地察觉出林书池的情绪不对, 很难形容这种悲伤的情绪,但他觉得不只是因为死去了老公。
还有更多无法轻易流露的情绪沉在冰山之下。
容尧默然失语,他望着投射在林书池眼睫下的阴影, 他启唇:“朕饿了, 国师陪朕用膳吧。”
林书池不太愿意, 掌心覆在棺材板上, 指尖眷恋轻蹭棺材, 留给容尧的侧颜哀柔:“臣要在此地为丈夫守灵, 这个世界上,除了我他没有别的家眷, 离了我他会孤单, 陛下自己用膳吧。”
容尧勾唇冷笑。
哪会孤单了,若林书池死老公泉下有知, 见林书池满心满眼都是他, 恐怕已经乐不思蜀了。
容尧不再多言, 干脆拽着林书池出去。
林书池力气比他小太多, 只要容尧来硬的, 他根本反抗不了, 半推半就地被容尧拽出布满白花的灵堂。
外面阳光灿烂,洒在青石石雕上,透出温暖的质感,比灵堂开阔温柔多了。
停了棺材的房间, 待久了再开朗的人也会抑郁, 更何况林书池根本不是乐观的人, 他心思敏感,容易想多。
容尧拉着林书池手腕走到外面太阳光充裕的地方。
林书池久不见阳光,睫毛被刺激地垂下, 他拢了拢披肩,肤色被映照的几乎透明,喉咙口溢出几声咳嗽。
容尧松开拉着他的手,转过头去:“国师大人身子骨这么虚弱,需不需要朕给你几个太医,让他们自帮你调理身体?”
林书池摇头:“老毛病了,不劳陛下费心。”
容尧问他只是走个过场,已经决定让小德子去拉一支靠谱的太医队,来国师府给林书池治理身子。
柔柔弱弱瞧着一股风都能吹倒,难怪会死在去寒冷北方的路上。
容尧不喜欢这个结局,亦不喜欢林书池这身脆弱病体。
他扭头嘱咐在旁候着的下人:“去备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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