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现在阅读的是
闻心小说www.wenx.net提供的《双A,但装O撩死对头》60-70(第7/15页)
竟然演变成了对友谊的亵渎。
他只觉得自己错的离谱。
他不该来的。
房间里,按摩椅上随意搭着的蕾丝吊帶和银色手铐, 玻璃幕墙后粉色马桶, 甚至阳台那只可供两人同时进入的按摩浴缸, 每一样都在无声地叫嚣着某种不言而喻的暗示。
而最扎眼的,莫过于房间中央那个晃悠悠的大吊床——正红色的床单铺得平整, 上面撒满了粉色玫瑰花瓣。
陆知行的目光精准地落在吊床上,他眼睛亮了亮,几步就迈了过去, 利落地躺了上去。
吊床随着他的动作剧烈晃了晃,粉色花瓣簌簌往下掉,在地板上积了薄薄一层。“快来,”陆知行拍了拍身边的位置, 声音里帶着笑意,“这是水床,舒服得很。”
柏初抿紧唇没说话。他实在搞不懂陆知行的腦回路,水床而已,健身房,休息室里就有,何必非得选在这种处处透着暧昧的地方?
光是站在这里,他都觉得浑身不自在,更别提躺到那铺着玫瑰花瓣的床上了。
“不要。”他别过臉,语气硬邦邦的。
“来嘛,”陆知行却不依不饶,忽然神秘兮兮地眨眨眼,“这有好东西给你看。”说着便起身要拉他。
柏初下意识地往后缩。情侣餐厅那次“惊喜”还历历在目,陆知行在他这里早就没了信誉。更何况眼前这场景太过露骨,他光是想想自己躺在那床上的样子,耳尖就燙得能煎鸡蛋。
“别碰我……”他往后躲,语气里帶着抗拒。
可陆知行太了解他的軟肋了,指尖在他腰側那一小块軟肉上轻轻一挠,柏初就像被按了开关,猛地蹦起来,笑声不受控制地溢出来,浑身的力气瞬间卸了大半。
就是这一瞬间的空隙,陆知行順势揽住他的腰,稍一用力就将人往床上帶。
柏初惊呼一声,下意识地抓住陆知行的胳膊,却还是被带着跌了下去。
“砰”的一声闷响,两个aphla的重量砸在水床上,震得剩余的玫瑰花瓣漫天飞落。
柏初本以为会摔得生疼,预想中的痛感却迟迟没来,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奇妙的包裹感——水床像片柔软的云,順着他的身体曲线轻轻起伏,连带着紧绷的肌肉都跟着松了下来。
他懵了片刻,鼻尖忽然钻进一缕玫瑰的甜香,混合着陆知行身上清冽的酒味。
柏初僵在水床上,后颈的皮肤像被燙过一样发麻。
先前他失控的呼吸、发烫的耳垂,都能归咎于陆知行释放的带有情色意味的信息素——毕竟是闻到匹配度高的信息素,没有aphla能控制不住。
可现在,空气里只有玫瑰的甜香和陆知行身上淡淡的酒味,他却偏脑海中出现了那些纏纏绵绵的念头。
尤其是当胸膛上感受到陆知行的体溫时,柏初身体的溫度也在急不可耐地攀升。
太不像话了。
他在心里狠狠唾弃自己,像个偷拿了糖果被当场抓包的小孩,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柏初忙不迭撑着床垫想爬起来,逃离这个地方。
可身体刚抬起半寸,一条手臂就横了过来,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道将他按了回去。
“看看上面。”陆知行的声音貼着耳廓传来,带着点刻意压低的笑意,温熱的气息扫过颈側,讓柏初的汗毛都竖了起来。
他死死闭着眼,浑身熱得难受。不用看也知道,此刻自己的臉一定红得像煮熟的虾子。
这种丢人的样子,怎么能让陆知行看见?柏初梗着脖子往旁边偏,抓起一旁的床单捂住了自己的臉。
“噗嗤!”
陆知行的笑声像羽毛轻轻搔在他的心上,“脸怎么红成这样?这么不经逗?”頓了頓,他又添了句,“看来带你来对了,以后跟男朋友来这种地方还这么害羞,可要被笑的。”
柏初的呼吸一窒。
陆知行怎么知道他脸红了,他明明已经用床单盖住了。
他脑子里乱糟糟的,还没理出个头绪,鬼使神差地,他顺着陆知行的话抬头望去。
却看到了天花板上镶嵌着一面巨大的镜子。
鏡中的自己头发微乱,臉颊泛着不正常的红晕,连眼角都染上了层薄红。而他身旁,陆知行正側躺着看他,嘴角噙着笑。
两人的身影映在鏡中,被满床的玫瑰花瓣衬着,竟生出几分说不出的亲昵。
“……”
柏初的脑子“嗡”的一声炸开。他猛地扯过旁边的床单,又把自己蒙了个严实。
黑暗剥夺了视线,却把嗅觉放大了无数倍。浓郁的玫瑰香钻进鼻腔,还夹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属于陆知行的气息。
柏初把脸埋在床单里,懊恼得想打滚。刚才那些乱七八糟的念头,该不会被陆知行看出来了吧?
脸上忽然一轻,蒙在头上的床单被拉了下去。陆知行的脸近在咫尺,眼里的笑意几乎要溢出来:“别害羞了,看看镜子。小哥哥,你要是这样,以后谈恋爱可怎么办啊。”
柏初死死攥着床单,跟陆知行你来我往地拉扯。
陆知行又说:“就看一眼,真的有好东西。”
拉扯间,柏初也觉得自己这样太过幼稚,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他松开手,愤愤地瞪向镜子。
能有什么?
要是陆知行再骗他,他一定会揍这个人一顿。
镜中的两人还维持着刚才的姿势,陆知行的手臂搭在他腰上,他的头发乱糟糟地支棱着,脸颊的红晕确实没褪多少。
到底让他看什么?
看他有多丢脸吗?
正看着,镜里的陆知行忽然对着他做了个鬼脸。
“嗤!”柏初没忍住,笑出了声。
“这就是你说的好东西?”他挑眉看向陆知行,语气里的羞恼淡了些。
陆知行侧过身,指尖轻轻戳了戳他泛红的脸颊,“不然呢?你看你现在的样子,难道不好玩?”
“哼!”柏初被戳得恼羞成怒,抓起一把玫瑰花瓣就往陆知行脸上扔去。粉色的花瓣簌簌落下,粘在陆知行的发间和脖子上。
陆知行哈哈大笑起来,伸手去挠他的腰,水床随着两人的动作剧烈摇晃,更多的花瓣被震落。
腰侧的痒意顺着神经窜上来,柏初笑得喘不过气,反手就去挠陆知行的胳肢窝。指尖刚触到那片温热的皮肤,就被陆知行攥住了手腕。
水床在两人的推搡里剧烈摇晃,先前没掉尽的玫瑰花瓣簌簌往下落,有的粘在柏初汗湿的额角,有的缠上陆知行敞开的领口,连空气里都飘着股甜得发腻的香。
柏初弓着背躲开陆知行的手,膝盖不小心撞到床沿,水床晃得更凶了,底下的水流发出哗啦哗啦的轻响。
就在这时,那晃动忽然变了调。
不是他们打闹带起的颠簸,而是一种更有规律、带着某种震颤感的起伏,从水床深处传上来,像有什么东西在底下悄悄运作。
柏初的动作猛地顿住,笑声卡在喉咙里,低头看向身下的红色床单。
“这床……怎么自己动起来了?”他抬手按住床垫,指尖能清晰地感受到那股隐秘的震动,顺着掌心爬上来。
陆知行刚喘匀气,闻言挑了挑眉,故作无辜地耸了耸肩:“谁知道呢?可能是坏了?”
柏初正想追问,后颈忽然一麻。陆知行趁着他发愣的瞬间猛地扑过来,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