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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心小说www.wenx.net提供的《路人攻交流中心》23-30(第9/12页)
脸,像是触碰到什么脏东西一样,哆哆嗦嗦着两片厚唇,挣扎着总算抬起的脸也净是难堪的屈辱。
“你还真是会倒打一耙啊。”应天失望地看着他,从容不迫的,“是你撞到了我,主动用嘴巴鼻子吻了上来知不知道?”
“同为男人,你也知那处有多脆弱吧。”
“真把你自己当成我老婆了?”
“觉得我这儿是你的所有物啦?”
“你万一把我亲坏了怎么办?”
应天抱起胳膊,声音不带任何感情,“傻看着我做什么?”
“之前和你怎么说来着?”
“做错了事情要道歉。”
他才不是追随着顾青云的那帮粉丝又或是朋友,什么事都愿意迁就着顾青云捧着顾青云。
人总要为做错的事道歉。
这是亘古不变的真理。
应天语调低缓,视线往下看了看,触及到自己微隆起的睡裤。他一脸认真,冷淡的语气诠释着逼迫,“你看,它都气得站起来了。”
那始终按在顾青云发旋上的手,不轻不重地暗暗施压,“顾青云你不是说了只听我的话吗?”
“现在你做错了事,夺走了它的初吻,不理应向它好好道歉的吗?”
“你难道忘了我是怎么教你的了?”应天质问的语气彻底冷了下来。
“做错了事情要道歉?”
顾青云怔怔地重复起应天的话,侧脸已碾上应天的“当”部,灼热的鼻息攒动着,闷闷的声音一顿一顿地传来:“对不起,对不起。”
他愧疚地反复喃喃,承认下莫须有的罪名,“不应该用嘴巴亲你的。”
“还有鼻子。”应天在一旁矫正。
顾青云嗫嚅地跟着应,“对不起,鼻子也不该亲的。”
修长又白皙的手按于他颅顶,摸狗似的,又一路顺着顾青云的后脑勺拢住他颈上的皮肉。
“对不起。”
“对不起。”
“……”
这厢顾青云还在道着歉,有重力施压,他的每一口吐息都沉沉扑在应天的腿间。
刚从访谈节目上下来,尚未来得及卸去的裸色系口红也磨来磨去,在蓝白色的棉质睡衣上亲昵地留下一个又一个唇印。
那边应天已经喊了停,“行了。”他也并非一个爱为难人的人,道歉嘛只要对方诚意到了就好。
这事也不能全怪顾青云,他也只是忍不住罢了。二十来岁的年纪,正是欲念最重的时候,自己是他喜欢的人。
他和自己同吃同住了三日,才露出狐狸尾巴,从某种角度上来说也算是为难了顾青云。
思及此,应天道:“你这个还有可能改吗?”
网络上看到的阳“句”崇拜的那些人,一个两个疯魔了一样。
应天讨厌顾青云,却也从未想过让对方自甘堕落。
顾青云茫然眨眼。
应天紧皱着眉头,沉吟道:“听说过脱敏治疗吗?”
“你现在想吃,说不定是因为从没吃过。等你吃的次数多了,后续想来也就厌倦了。”
“所以……”应天捏着顾青云脖颈的手用了几分力,好言相劝,放软了声音,“我借给你含含,帮你治病好不好?”
“也不收你别的利息,你只要听我话改过自新就好了。”应天自觉自己做了极大的让步,难免想要快些得到顾青云的回复,总不能让他的好意落空了吧。
那未免太不识抬举了些。
“好不好?”应天又问。
“好…好。”顾青云后颈的皮肉已被捏的有些痛了,他乖乖地点头,脸颊仍趴在应天的身上。
小狗一样,眷恋又讨好地蹭。
“怎么答应得这么快?”应天失笑,“服了你了。”
“你就这么喜欢吗?”
意料之中的,应天落下的话没有得到回音。
他倒也不在意,毕竟顾青云现在一颗心都扑在别的地方,分不出心神来回复也是正常的。
既已决定为顾青云治病,那应天也就没制止顾青云黏在他腿间各种小动作。
只是顾青云身上的味道实在是刺鼻的难闻。
最初应天还以为是他闻错了,故而紧环抱起顾青云的肩膀,脑袋下压着轻耸起鼻尖,嗅着顾青云明晃晃裸#露在外的耳肉与后颈。
那儿上已闻不到,应天早上特地为顾青云喷洒的冷香。
外头的灰尘味,尾气味,烟味别的什么香水味……
已稀释了顾青云原本的味道。
“臭死了。”应天对味道严苛到刻薄。
在他家中,顾青云自然是什么事情都需要听从他的安排。
吃进嘴里的东西,顺着喉咙蜿蜒而下的液体,穿的什么衣服用的什么香,自是通通都需要得到他的首肯。
应天偏好冷调的香,家中无论是香水香薰又或者是牙膏沐浴露,首选的都必须是这个。
为了自己的鼻子考虑,与他同住的顾青云,自然而然也要染上他所熟悉的香。
但人与人的体质不同,可能是顾青云体温总是比他高的缘故,在自己身上很容易留下的冷香,在顾青云身上没一会儿就彻底挥发去。
仅剩的淡淡一层,也透着股与冷调不相称的阳光味。
暖暖的,完全讨厌。
应天空出只手,不厌其烦地用留香的手腕蹭过顾青云的耳后。
那处比较容易沾染上气味,直到顾青云耳后的皮=肉已被他蹭到发烫发红,闻起来隐隐又带上了股自己身上,不,又带上了股他喜欢的味道。
应天这才收回了手,鼻尖蹭过,满足地叹了口气,“勉勉强强。”
仍没得到回音,他看向顾青云,略有疑惑,“这句也不答?”
“哦,”应天流转的眼波垂睨着埋在他夸下的顾青云,轻声笑道:“原来还是没时间。”
第二十九章
应天捋了捋顾青云脑后短短的头发茬, 鼓舞又似惊讶,完全没想到顾青云适应得这么快。
他上一秒还僵硬的脊背像是被抽取了支撑的筋骨,蓦地塌下了腰, 认命似的妥协。
那分明的眉骨、鼻背、唇形就这么不见外地磨蹭起来。
隔靴搔痒,热烘烘湿乎乎的又麻又痒。
应天手按在顾青云的头顶,百无聊赖仰直了锋利的喉结。
他抬眼盯向频繁闪过白光, 震荡到仿若产生漩涡的暖色天花板。
耳畔含糊不清呼吸不过的呜咽, 喉结坠落不断地吞咽, 皮肤被迫蹭过布料的摩挲, 躁动不安到宛若自己宣布了独立的心脏……
太多杂音影响着应天,最终让薄唇无奈吐出声低低的喘。
他有一搭没一搭的,堪称纵容地抚摸着那紧凑过来包裹向他的头颅。
牢牢贴合着自己掌心的弧度, 被自己完全掌控住的体温, 带着硬朗的刺麻感。
今日去电视台做采访,顾青云从上到下的精致妆造,发丝也没被放过,来回地喷着胶。
按在掌心, 硬得厉害。(这里指的是头发)
鬼使神差的,掌心里磨来磨去的发丝, 让应天忽然意识到自己这是着了顾青云的道?
顾青云没有回家之前, 他分明计划得合理。一进家门就要检查顾青云, 把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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