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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心小说www.wenx.net提供的《珀斯不孤独》90-100(第8/10页)
鹅肝。
这个小冰箱小是小了点,容量却不小,下面还有两层吉拉多生蚝。
李嘉乐心中暗骂:这叫分手吗?分手还送来那么多吃的?
中午因心思郁结,连饭都没吃,这下好了,鹅肝鱼子酱当午餐,吃它个昏天黑地。
李嘉乐来到茶水间,寻了个靠窗的位置,坐在高脚椅上,酷酷一顿炫,吃得像只鼓着嘴巴的小仓鼠。
小仓鼠一边咀嚼,一边不清不楚地咕哝,“分?分个大头鬼啊分!”
“叶鹿鸣,分你大爷分!”
“我李嘉乐没同意,这个手就分不了!”
咕哝半天,一粒鱼子酱呛进气管,呛得他猛咳起来。
咳了好半天,泪都飙出来,继而他又笑起来,痴痴癫癫的。
怎么可能分呢?
这人那么好,怎么可能分呢?
李嘉乐暗暗发誓,死都不可能放弃姓叶的混蛋王八蛋。
晚上回到酒店,李嘉乐才打开王秘书送来的礼袋,表面安安静静躺着一瓶用过的香水,清新的雪松气息。
他打开香水,喷在空中,慢慢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是叶鹿鸣的味道。
呲呲呲呲李嘉乐往枕头上,床上,衣柜里都喷了这瓶香水。
继续拆礼袋,下面竟然是两大盒白袜和两大盒内裤!?!
白袜他预料到了。
干嘛还买内裤啊!
谁家好人分手了,还给买内裤啊?
李嘉乐横气地拆开盒子,将白袜和内裤散了半床,然后拿起手机拍照,一股恼全发给叶鹿鸣。
最后附上文字:分分分,分你大爷,我不同意,休想!驳回!
——
两个人就这样谈起了不联系的恋爱,都靠着那些甜蜜的过往,靠着手机里的照片和视频度日。
叶鹿鸣这边确实非常棘手,因为涉及资源垄断和外流,澳方政府十分警惕,专门成立了调查小组来介入这件事。
他一边应对随时倒油的M国洛克,一边应对随时卡壳儿的澳方政府,一个问题反复问,反复提交材料,又反复重启,仿佛触碰到了什么循环机关。
两个月以后,李嘉乐手机铃响,彼时他正趴在床上看福福的视频。
他接起电话,说:“丹姨,我正好想福福了,您就打电话进来了。”
“嘉乐呀,你有空回来一趟吗?”丹姨小声说。
“怎么了?出什么事儿了?”
“是老太太!”
“奶奶怎么了?”李嘉乐“腾”地坐起来,急道:“怎么回事?”
“老太太三天前在院子里浇花儿,不小心给摔了一跤,现在半边身子动不了,你能回来看看她吗?”
“好,丹姨,您别急,我明天去请假,看看老师能不能批。”
“哎,主要是鹿鸣跑得太远了,老太太又一直叫孙子我不得已才给你打的电话。”
“丹姨,您给我打电话就对了,鹿鸣不在国内,有什么事儿我替他顶上,别慌,我争取明天回去。”李嘉乐一口应下来,奶奶毕竟是第一个真实心意认可他,鼓励他的长辈,怎么说他都应该回去看看。
第98章 夏日的春梦 他梦见叶鹿鸣浑身滚烫,把……
第二天一早, 李嘉乐找到张教授请假,可张教授很为难,上面催项目进度催得紧, 最后犹豫半天, 给了他三天假。
请完假后,李嘉乐马上给丹姨回电话,告诉丹姨自己回去的时间, 也交待丹姨有什么事找张威医生。
回京这天, 李嘉乐和小齐起了个大早儿,紧赶慢赶, 开了六个小时的车,总算是赶上了下午两点半的飞机。
李嘉乐在半路上就开始咳嗽, 脸颊微红,似是在发烧,空姐连忙给他拿来氧气瓶。
直到晚上八点多,李嘉乐赶到医院, 看到了躺在病床上的老太太。
听丹姨说老太太精神不是很好, 许是因为麻药的缘故,一天中大部分时间都在睡觉。
李嘉乐转身去洗手, 消毒, 然后在老太太面前坐下来。
丹姨忙给李嘉乐盛了碗鸡汤喝。
“这里还能做饭吗?”李嘉乐问。
“麻烦你大老远赶回来, 怪不好意思的,我下午专门回家给你炖的, 老太太现在只能吃医院的配餐。”
“谢谢丹姨。”李嘉乐品尝一口,“嗯好好喝,真的好好喝,丹姨, 小齐也跟着我从西藏颠儿回来的。”
“我给他盛一碗,你别管了,先休息会儿。”丹姨叮嘱道。
不一会儿,老太太睁开眼,看见李嘉乐就弯了眉眼,她慢腾腾地叫道:“乐乐。”
“奶奶,奶奶您醒了。”李嘉乐赶忙把碗放在床柜上,双手捧起老太太输着液的手。
老太太说话声音很小,也很慢,翻来覆去就是那几句话,诸如别让鹿鸣压力太大,你们俩好好过日子,平平淡淡的日子才真实等等。
李嘉乐在一旁不住地点头,“鹿鸣已经答应了,等做完这个项目就停一停,奶奶您放心吧。”
真正爱着叶鹿鸣的人意见很一致,都不希望他承担过重的压力,吃好喝好,高高兴兴过日子就足够了。
等奶奶睡着,小齐送李嘉乐回四合院儿,这里还有只大胖儿子在等他。
这一夜,李嘉乐和福福宿在叶鹿鸣的房间,这是他第一次住叶鹿鸣在四合院的屋子。
屋子不小,木质书架和博古架分立两侧,乍一看屋子风格平实典雅,细看就会知道,博古架上摆了很多乐高、玩具和照片,还有学校和运动上拿过的奖。
李嘉乐寻着这些物件儿,试图探索叶鹿鸣的成长轨迹,甚至看到叶鹿鸣中学时的照片,不由地遗憾他们不相识的那些年。
绕过内厅门,里面就是叶鹿鸣的衣柜和大床。
打开衣柜,拿出叶鹿鸣的睡衣,李嘉乐先把自己从头到脚洗了个干干净净,然后狠狠把自己甩上他的大床。
这天晚上,李嘉乐做梦了,他梦见叶鹿鸣浑身滚烫,把他压在坚硬如石的木床上。
叶鹿鸣那双能勾人魂魄的手变得好粗糙,指尖恶劣又不知足,总是曲起指骨,用关节顶他最难耐的点。
梦里的他无助极了,好像什么都抓不住,只能任叶鹿鸣把他玩弄在股掌之间,他断断续续地说疼,哭着喊叶鹿鸣的名字,挣扎着逃脱,却热汗淋漓地跌在叶鹿鸣臂弯,嘶嘶地喘气。
第二天一早,李嘉乐整个人都蒙在夏被里,腿间的黏腻令他不适,他揉了揉太阳穴,起床冲澡。
他今天很早来到医院,哪知老太太一大早就去做康复了,李嘉乐便在病房门口坐下来,翻看有没有错过的群消息。
“是李嘉乐,李工吧?”
一道气定神闲的男音传进耳朵,李嘉乐抬头看去,竟是叶鹿鸣的父亲叶朔。
叶朔很高,背着手,居高临下地看着李嘉乐,这个人浸淫商场多年,长期在权力与金钱中角逐,相较于叶鹿鸣的克制内敛,他更老道,更具威压。
“是,您有什么事?”李嘉乐平静地问。
“可以和你进屋聊两句吗?”叶朔抬手指老太太的病房。
李嘉乐点点头,把手机揣进兜里,随着叶朔进入房内。
两人在沙发休息区坐下,叶朔和颜悦色,主动给李嘉乐倒了茶,说:“尝尝这个茶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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