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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心小说www.wenx.net提供的《啊这不是乙游嘛?》80-90(第13/17页)
我眨巴眨巴眼睛,非常诚恳的再次强调,不,那位帝国议长生前真就这样。
我保证在这方面没人能比我更入戏,真的。
至于擅长权谋城府颇深之类的形容词,首先别让我知道这种乱七八糟的形容词是谁按在我脑门上的,其次就是,我完全没有那玩意。
什么平衡帝国实力,什么一己之力稳定全国。
我唯一做的就是开会的时候让人知道我身后站了条龙。
但是以上诸多说法有些说不出口,有些刚刚开个头就会被阿尔克曼严肃反驳;我这位名义上的副官大概是在这里工作太久,经年累月的材料阅读已经完成了对自我的深刻洗脑。
不要说我现在可以拿出来的解释内容了,就算我一抹脸直接扯开了和他说惊喜吧我就是传说中的那位议长本人本人,估计副官先生也只会一脸正直地表示。
不行,指挥官,她不会这么说话,你这样ooc了。
多么悲伤的故事啊。我面无表情地想。
……再说一遍,最初写日记的那个就不是个正经人。
好在现阶段的副官先生心情还克制在一切为了工作的社畜状态,而非已经进化成完全不容一点杂音的过激单推人,所以面对我某种角度上的消极不配合,他也只是好脾气地和我再次强调,这是性命攸关的大事,扮演出错是真的会有问题的。
可问题在哪儿呢?
我到现在为止也没出现问题啊。
我仰头回答他,态度也是十二分的理直气壮。
“……”
事实胜于雄辩,这次就连见惯场面的阿尔克曼也有些说不出的哽然。
“放心,放心,”我笑眯眯的拍拍他的胳膊,随口回道:“这种事情还是要相信当事人比较好,就算是费尔南多的私人笔记记录的东西也不一定就是可信的啊。”
阿尔克曼的脸上有些混乱的迷茫。
“可是……”他呆愣愣的,喃喃道:“那位宰相也在笔记里写了,他们是会议桌边距离密不可分的亲近密友……”
……噫。
我要是没记错的话,王庭议事厅的那张大桌子,我要是不挨着他坐,就得坐到皇帝手边去了。
我收回发散的思路,冷静回应:“……他都拿这事儿写日记了你还当他是正经人吗?”
阿尔克曼依旧迷茫。
孩子现在有点理解不了了,是看起来非常ooc但意外平安活到现在的我有说服力;还是他坚持了这么多年的传统文学记录更加靠谱。
这可怜的。
我看着副官先生浑噩的表情,有点怜悯,但是不多。
这次对谈,对方没能坚定立场,但也没能迅速梳理好自己的思路;而我依旧要遵循所谓的“扮演”,但好歹身边少了所谓时刻纠正的声音,也落得个相对清净。
现阶段我身为卡洛斯的指挥官,接手了比几个陆行舰叠起来还要夸张的指挥台,系统得以重新入驻,一段时间内都没有发声。
用他的话来解释,从龙骸上读取到的数据很特殊,解读需要花费一点时间。
这倒是没什么大不了,卡洛斯的指挥台意外的很安静,往来人不多,而系统所谓的花费时间其实也没有多久,至少在引起更多人注意之前,他已经相当轻描淡写地解决了一切旁人眼中的异常之处。
“他们不觉得人工智能有思考能力,顶多认为您在这期间换了个语音库罢了。”
他说到这儿,略有些得意地和我炫耀:“我做的还不错吧,主人?”
……怎么说呢,其他都还好,就这句话听起来就有点过分违和的活泼了。
我没太多想,应和着点点头。
陆行舰上的人都不在这里,系统再度接管了我的生活日常,从每日基础事务安排精准到到洗漱水温的细节变化,因为实在过于靠谱又体贴,所以我也没说什么。
“过几天,陆行舰上的同伴就会完成最后一项检查过来和您见面了,那些普通人已经被副官安排进了居民区,波雷作战能力很强,可以看看其他位置。”
我点头,听着系统在旁讲完今天最后一项工作安排,收拾完毕后,慢慢躺进了被窝里。
三十秒后,我从床上坐起来,直勾勾地看着眼前的空处。
系统适时出声:“有什么问题吗,主人?”
“说不好……”我在一片漆黑中左右环视,除了系统固定的红色光点在各个角落里闪烁,并没有其他奇怪的地方。
“我总觉得好像有什么东西一直在盯着我睡觉……”
“不会的,请您放心。”系统温声安慰道:“我一直都在这里,都没有发现任何可疑对象,您可以正常休息。”
……我还是觉得哪里不对。
是这样吗?
被系统哄着重新躺下的时候,我盯着头顶上同样藏着红点的天花板,总觉得自己好像不小心略过了什么相当糟糕的问题。
嗯,是什么来着……?
第89章
房间熄了灯, 重归一片漆黑静寂。
新的设备与陆行舰上不知落后了多少版本的老旧仪器自然不可相提并论,拉进镜头甚至可以清晰在黑暗环境中软被堆叠的褶皱和更加细密的布纹,系统在房间内认认真真检查了很多遍, 没有找到任何问题。
换句话说,这里应当是安静的,安全的。
——理应如此才对。
*
床榻是久违的宽敞舒适,我却忍不住将自己尽量蜷缩一团,倒不是因为别的,脚下那一大片空处总是有种徘徊不散的幽冷寒意。
好在之前陆行舰上的生活已经习惯了,加上我对生活方面的细节一直要求不高, 凑合凑合也能睡。
我合着眼,迷迷糊糊马上进入正式睡眠的功夫,脚踝处却仿佛有什么轻飘飘的东西,轻柔的,冰冷的,贴合着踝骨的线条,顺着小腿下方静悄悄地缠了上来。
那存在感太过分明,完全断绝了我将其理解为错觉的可能。
我反射性曲起腿, 较为敏感的膝盖处覆上新鲜的凉意, 我下意识伸手探入被褥之中胡乱抓挠几下, 然而翻来覆去, 只摸到自己光裸冰凉的膝盖。
“……”
我唰的一下从床上坐起来, 二话不说直接掀开被子,看见下方干干净净, 空无一物。
指挥台多年来不曾安排新的主人,这房间也是建成以来第一次正式投入使用,屋内一切摆设全部都是刚刚开封的簇新。
换句话说, 不存在残留旧主的痕迹,也无法从这个角度思考诡异违和之处。
“主人?”系统特意放轻的声音在上方递来,许是因为我直挺挺坐在床上却半天不动的样子太奇怪,他也带着显而易见的疑惑:“您有什么需求吗?”
桌上有恒温水壶,洗漱间的柔亮暖灯也跟着配合亮起,如果我要是单纯水土不服睡不着,他也可以提供各种风格的白噪音和节奏舒缓的睡前故事。
“……没什么。”我看着这一屋子毫无反应的高科技产品,慢吞吞地应了一声。
我绷着脸,指挥系统重新关灯,拽这辈子再次慢慢躺下的时候,多多少少是带了点特别的勇气的。
那幽冷轻盈的触感果然仍在,安静躲在被褥的角落处,几乎是在我合上眼睛躺平的瞬间便又一次轻轻摸上了膝盖的位置,几缕,或是几股,丝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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