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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心小说www.wenx.net提供的《啊这不是乙游嘛?》60-70(第9/18页)
,所有可以调整成更精巧更漂亮的地方,都可以随意动作。
舞娘看着他的眼睛,脸上是一种平淡的了然。
他们有些太过了解彼此,以至于此时连一点额外的同情与怜悯也生不出来。安苏拉只是叹息着,最后一次确定着,问道:这么大范围的修改,你说不定会连着好一段日子疼到根本动不了哦?
哎呀,那不是更好?
他低低笑出声,甚至有些洋洋得意看着舞娘,嬉笑着感慨起来。
我说不定还能换来不少额外的怜惜呢。
……
这场“修改”不亚于一次只存在于皮肤之上的缓慢凌迟,随之而来的便是漫长不退的低烧和断断续续的昏迷状态。
当安苏拉忧心忡忡地把消息带来的时候,我什至没能第一时间理解这是什么意思。
反应过来后也只能说,这家伙真会折腾人啊。
无论是别人还是自己。
城主府为仆人们准备的房间同样宽敞明亮,这大概是费尔南多一掷千金之后为我留下的为数不多的好处。分给扎伊德的房间光线通透,开门时,扑面而来的却是草药水与血腥味混合后的诡异味道。
我看着瘫在床上的扎伊德,仿佛在看一个泡在沼泽地里正在缓慢等死的新鲜活死人。
……让人生气都觉得没意思的家伙。
“你现在看起来还真是字面意义上的半死不活啊。”我坐在旁边,看着他从未有过的狼狈样子。
他现在没什么力气和我调侃,眼睛慢慢眨动几下,还是挤出一抹神色迷离又无辜的笑。
“……您亲自来了?”
我阴着脸,没好气的答:“我不能来?”
“哪有,”他哑着嗓子,却还在撑着力气和我笑,“我亲爱的主人亲自来见我,虽然小的现在也是烂肉一滩好像没什么活头……但努努力,应该还是可以凑合多活几天的。”
“没什么力气就不要笑了嘛,”我忍着脾气提醒,顺手将绞好的湿毛巾搭在他额头上降温,“这种时候还要搞点这种有的没的吗?你这人脑子里到底都在想什么啊?”
扎伊德没回话,他抬起手,手指虚虚点着自己额头的毛巾,似乎有点发愣。
没等他的脸上流露出更多真实鲜明的神色,男人的手已经重新放下,无力地垂在了一侧。
“有些刺青罪纹是上面的一时兴起,留着当个花样也没什么,”他怏怏和我解释,“但还有些……不太行,计较的人不多,但肯定也得改改样子才好,要不然您把我带出去,怕不是要给您丢脸的。”
我瞧着他,又有点忍不住想叹气。
“我确实是有可能要去一些新场合,”再怎么说也是新贵族,卡洛斯的城主,有些场合对我来说肯定也是无可避免地,“但是那些场合的风格习惯你根本就不喜欢吧?你不喜欢就不用去的,何必把自己折腾成这个样子?”
他诶了一声,又故作可怜的反问我:“狠心的主人啊,您这就打算要把我扔掉啦?”
“又乱说话,”我控制力气拍拍他的额头,没好气的提醒道:“差不多就行了,扎伊德。”
我自认没说什么重话,可扎伊德的动作却慢慢僵住,看着我的眼神也变得有点奇怪。
“我亲爱的主人……”他这段日子几乎快要把这句话当做口头禅来玩,再怎么不适应我也被他折腾到脱敏,此刻男人舔了舔干涩发白的嘴唇,难得拿出这几日少见的严肃,认认真真地问我:“……您是不是完全没把我的称呼和态度,认真放在心上?”
我看着他一脸煞有其事的样子,甚至都要忍不住心生怜爱了。
“差不多得了,哥们,真的,”我伸手拍拍他的脑袋,温声细语的提醒道,“差不多得了。”
“……”
扎伊德闭着眼睛,抬手的动作看起来像极了想要揉按眉心。
“……唉。”
他幽幽长叹一声,语气里满是复杂又心酸的惆怅。
……唉。
他现在身子不疼,头疼。
第66章
这点程度的病痛折磨不了男人太久,泥地里摸爬滚打这么多年,没过两天扎伊德就再次活蹦乱跳起来了。
他仍然惆怅,笑容也还是会在偶尔露出些许复杂的苦涩, 但这份苦涩与过往相比,又略有些许微妙的不同。
非要说的话,那大概就是一种痛并快乐着的感觉。
他不满意这个结果,但确实不讨厌就是了。
自诩忠诚的仆人换了身簇新的衣饰,重新调整了下自己领口开放的角度,这才优哉游哉地向着城主的温室去了。
……
实话实说,扎伊德和安苏拉是两种不同风格的能干,宅邸内仆从大多是费尔南多亲自挑选后留下侍奉的,此前他们战战兢兢地工作,需要如何安排,每日要做什么事情,我对此可谓是一窍不通。
可以说,基本上是靠着费尔南多此前留下的影响和骑士那凛然恐怖的存在感压着,如此才保证了城主府勉强的正常运转。
而在安苏拉接任我的贴身女侍后,她也随之自然而然地接手了许多工作,把这里上上下下打理的井井有条。
我一度以为这是一段轻松日常的开始。
可每当我穿过走廊、经过花园,途径那些有人呆着的地方,总会有些惶然无措的目光紧张兮兮的看着我,而每次我循着直觉转头望去,要么是一双泫然欲泣的眼,要么便是身边呆着的安苏拉或者扎伊德,先我一步过去询问问题。
那些年轻仆人的目光往往会掠过他们,眼神中带着某种潮湿的幽怨,隔着一段距离遥遥看向我。
一到这种时候, 扎伊德总会似笑非笑地错开半步距离,挡住那些奇妙的视线。
于是仆人们又欲言又止地低下头,细声细气地含糊答道:“……什么事情也没有的,主人。”
类似的事情经过几次后,就连安苏拉的表情也变得冷淡起来了。
……
“大概是因为我和扎伊德作为后来的外来人,却能这样跟在您的身边听您吩咐的关系吧,想来应该是想歪了什么,连带着自己也想碰碰运气。”安苏拉的目光短暂掠过扎伊德的身上,又转头对我温温柔柔地提醒着,“您别太放在心上。”
这位见惯世面的女士耐心与我解释道。
“我们这样出身的人,若是不甘心一辈子只过这样的日子,又没什么能让主人家眼前一亮的本事,便只能想些旁的捷径了。”
至于是什么东西让这群原本老老实实干活的升起别的心思、觉得自己说不定也能在这方面碰碰运气……安苏拉眉头一抬,已经意味深长地转头看向了不远处的扎伊德。
扎伊德很配合的低头看了看自己,穿的是统一发放的暗蓝色窄袖收腰长袍,不过领口敞开,隐约可见阴影下的锁骨轮廓,腰带也是松松垮垮地,随意挂在线条流畅的一把窄腰上。
倒也称不上没规矩,顶多就是让人忍不住停下来咂摸几下,莫名就能品出几分被主人家偏爱的纵容。
——若不是被特别偏心的对象,谁家仆人日常打扮都是这幅……模样?
扎伊德一脸无辜的眨眨眼,最后又将求救的目光转而看向了我。
我眨眨眼,还有些状况外的迷茫。
这种事情你看我做什么。
安苏拉幽幽叹口气:“所以说呀,您不觉得您对扎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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