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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心小说www.wenx.net提供的《错撩冷漠老公后》40-50(第15/17页)
应该在念高中,也许还没有出国。
“十年前,你父亲去世。”
傅璟言的指腹揉进她掌心。展开,便成了十指相扣的姿势。
“念叔是个很有才华的人。听到消息,我和父亲都很遗憾。”
“那你……”
念瑶很想追问,你知不知道他是怎么死的,你知不知道那篇报道是怎么回事,你能不能帮我一把。
可话到嘴边却说不出口。
无形中有张大网将她裹住,时刻告诫她,这是现实,不是游戏。
母亲念叨过无数次的话像蛛丝缠在耳旁,她要学会独立,不能任性,不能随便向别人求助,给他们添麻烦。
可傅璟言的掌心很热。
好像这世间就没有他做不到的事。好像只要她把话讲出口,傅璟言就会回应。就算她任性到要摘天上的星星,傅璟言都能为她做到。
“傅璟言,你可以帮我吗?”
这句话还是讲出了口。
也许真正的她,的确就像老师说的那样任性又不听话。
傅璟言的表情她看不懂。眼底应该是烦躁的,毕竟他位高权重,每天有无数人在求他高抬贵手。
可他却又在勾唇在笑,启唇问她:“帮你,有什么好处?”
“……我会感谢你的!”
是啊,他什么都不缺。她还能给傅璟言带来什么呢。
“那提前收点利息,可不可以?”
男人牵着她向自己靠近。
他的意思很明显了。
想要她的吻。
昨晚的那一个,不够。
他未尝不是得寸进尺。尝了甜头,食髓知味,恶劣的念头愈发难以隐忍。他不满足于那种说不清的暧昧关系。
他想要她清醒、主动的吻。
念瑶坐在他腿上,却仍比他矮一点点。傅璟言的眼睛有一种魔力,那种难以描绘的深蓝会让人想不顾一切地就此臣服,下坠,最后沉沦。
所以她只是没禁住诱惑而已。
念瑶勾紧了腿,挽上他的颈项,回忆着昨夜的方式,生涩贴上他的唇瓣。
男人的唇比她想象中更加柔软。可是他力道强势,掐着腰不许她躲。
她亲得累了,腰上没力。只是稍有一点结束的念头,便被掌着后颈,强制她继续加深。
在这样稀松平常的早晨,这个吻显得太深,太缠绵了。
胸口像有电流涌过,让人止不住浑身颤抖。这次她很清醒,清醒知道自己处于什么缘由,在做什么事。
她很不乖。
她没有对他坦白,却还要向他索取。那种背德的紧张感让她想掉眼泪。
她对傅璟言,从欺骗,变成利用。罪加一等——
作者有话说:感谢宝们的营养液[摸头]国庆快乐呀
第50章
午后,一点过半,窗外暑气蒸腾着夏季最后的热浪。顶层会议室,中央空调传着冷气,董事会成员全部到齐。长桌上沉默一片,无人敢言。
念裕德的航班将于半小时后落地,留给念瑶的时间不多了。
吴湘汇报了这次突发事件的始末。纵使公关部应对得足够及时,造成的损失也已无法挽回。
上班财年几乎白干。
年初开始,市场动荡,环城本身已经深陷泥沼,屋漏偏逢连夜雨,简直就像被算计好的一样……
会上,念瑶只提了一个要求。
她要彻查到底。
她不想只是花钱消灾,买点稿子澄清几句就当这事揭过。她不理解为什么每次遇到问题,董事会只想息事宁人,好像只要公司没倒闭就行。
唯一支持她的人还是周宏。
这项目本来就是他的,出了事,他比谁都着急。周宏认为,合作的环保公司很有问题,也许根本就是他们在和幕后主使里应外合。
而对于发帖造谣的博主,公关部已经尽力沟通,对方不肯道歉,更不肯发帖澄清。明里暗里的意思,顶多愿意把帖子删除,要价封口费三百万。
陈律明出面和他斡旋,把价格谈到了两百二十万。
但念瑶还是不同意。
“为什么不能走法律途径?”
“为什么明明是他在空口造谣,还要我们来花钱消灾?”
她实在气不过来。
“念瑶,没你想得那么简单。”
长桌上的男人们说来说去就这么两句,“你没经验,不要冲动。”
“花钱就能解决已经很好了!这世上的生意都是这么做的。”
“两百万而已,楼下设计部的经费少批一点不就得了?”
“不行!”
椅子在地上划过刺耳的声音,念瑶气到拍桌子了。
她从没在人前生气成这样过。
今年设计部的经费的确多拨了些,是她特意安排的。因为环城太久没在国际上拿过奖了!
父亲走后,设计部几乎再没拿过有含金量的大奖,二叔因此把设计团队的经费一减再减,把节省出来的钱全拨到陈律明的项目上。
可这难道不是恶性循环么?
设计部正在筹备今年的BDA奖,这是国内极有含金量的大奖。
去年母亲返聘了曾和父亲共事的设计师,加上今年从高校挖掘的一批新人。念瑶觉得,这是环城最有希望拿奖的一次了。所以她特意批了充裕的经费,想把一切能做的都做到最好。
眼下的困境是所有人都觉得环城没有未来,他们实在太需要拿一次奖了。
“只要我还是环城的董事长,设计部的经费就不能扣。”
念瑶扔出一句不容反驳的话。
这不是强迫,而是拜托。
她用力扶着桌角,深呼吸说:“就按我说的方案,这件事不是环城的错,决不能由我们低头。”
她相信如果爸爸还在,也一定会做出同样的选择。
时针和分针重合。时间到了。
念瑶收起资料,面无表情地推门离开,走在漫长而空荡的走廊。
她现在知道傅璟言有多厉害了。
如果是他,面对这种小事,也许眼睛都不会眨一下吧。
没时间伤感。她仰着脸,怔怔盯着电梯间里不断下降的楼层。深呼吸,在心底重复默念那份决心。
电梯下到一楼,念瑶坐上去接念裕德的商务车。
……
……
京市今天多云,机场的风很大。
像是要一口气赶走盛夏,把前来送别的人都笼罩在伤感的秋意里。
念瑶坐在后座靠左,保持沉默,从后视镜望着穿大衣的男人逐渐靠近。然后是车门被打开,一条腿探了进来。
“二叔,好久不见。”
她忽然出声,把念裕德吓了一跳。男人有些生气,“砰”一声摔上车门,却把责备的话咽了下去。
生意场上摸爬了几十年,他察言观色,对细节问题十分敏感。
一阵没见,这位小侄女的气场变得不一样了。
“造谣的事,你处理得很好。”
车子启动,念裕德坐在后排靠右,摘下眼镜,准备闭目养神。他说,“但你应该听董事会的话。”
“起诉是没必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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