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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心小说www.wenx.net提供的《把哑巴竹马当老婆养后》70-80(第3/17页)
总是怪怪的,问也不说, 而且……
俞盼正想着呢, 身边的余一铭又大惊小怪地碰了他一下, 压低声音:“哎,你看那边, 树底下那个, 是不是吴崇之?”
余一铭皱了皱眉,“真是奇了怪了,最近怎么好像走哪儿都能碰见他?他们物理系平时上课的地儿和咱们这边教学楼离得可不近啊。”
盼顺着他的目光看去, 心里也泛起同样的嘀咕,确实,最近三天两头就能看见这人, 频率高得有些不寻常。
“不过我估计他可能是在追咱们院哪个女生吧?”余一铭摸着下巴说。
还没等俞盼回应,余一铭猛地又拨了一下他的手,“我去!他……他好像朝我们这边过来了!”
俞盼定睛一瞧,刚才他们谈论的对象正往他们这边走过来。
“邪了门了?”余一铭小声说,“这么远都能听到?”
俞盼拍拍他的手,示意他别再说了。
吴崇之在他们面前站定,静静打量着这个和自己有几分相似,并且极其可能是自己亲哥的俞盼,“去上课?”
俞盼被他看得有些不自在,点了点头,客气地应了一声:“嗯。”
吴崇之心里也有很多话想问,想确认,但父亲再三叮嘱过,在最终结果出来之前,绝不能轻举妄动,不能给对方带来任何困扰。
他刚才不知道为什么,鬼使神差地就走过来了,此刻也只能按捺住翻涌的思绪,同样干巴巴地回了句:“嗯,我也是。”
说完,便有些仓促地与他们擦肩而过。
看着吴崇之走远的背影,余一铭一把搂住俞盼的肩膀,满脸困惑:“你俩啥时候认识的?感觉……怪怪的。
俞盼自己也是一头雾水:“就没认识过啊。”
“算了,不想了,搞不懂。”余一铭看了眼手表,倒吸一口凉气,“我去!还有两分钟就上课了!快跑快跑!”
今天俞盼是满课,从早上一直上到晚上九点,他一出校门就看到了站在门口边上接他的沈砚舟。
俞盼快步跑过去,“哥!”
沈砚舟很自然地接过他的书包,“饿不饿?”
天色黑,俞盼左右看了看,见没人注意,便拉起沈砚舟的手,按在自己肚子上,笑嘻嘻地说:“你自己摸摸看嘛。”
沈砚舟的手掌隔着薄薄的T恤布料,“吃啥了?”
“果汁!”俞盼打了个嗝儿,“本来是吃晚饭的时候买的,没喝完,刚下课觉得渴,就给喝光了。”
沈砚舟揉了揉他的脑袋,“嗯,挺好,知道补充水分,把自己照顾得不错。”
“对了!”俞盼忽然想起正事,“下周就开始期末考了。”
“这么快?”沈砚舟讶异,不过仔细一想,现在都六月末了,确实该考试了,他只是没想到时间过得这么快。
“是吧!今天好几个老师都划考点了,”俞盼絮絮叨叨地说着,“感觉要复习的东西好多。”
“嗯,时间是过得快。”沈砚舟揽着他的肩,慢慢往家的方向走,“暑假有什么想去玩的地方吗?”
俞盼眼睛亮了亮,“哥你也一起去嘛!?”
“唔,说不准。”沈砚舟现在是工作中,时间当然没有俞盼这么自由。
俞盼一听到他这么说,顿时就泄了气,嘟囔道:“那算了,我觉得在家待着也挺好的。”
沈砚舟失笑,捏捏他的脸,没办法似的说:“到时候再看看,尽量抽时间陪你出去走走。”
“我就知道你最好了!”俞盼立刻多云转晴-
沈砚舟拿到那份坚定报告的第二天,就接到了吴泽文的电话。
“嗯,出了,你来一趟吧。”沈砚舟说,“地址是XX大厦22楼。”
不过十几分钟,吴泽文就已经出现在了沈砚舟公司楼下。秘书早已得到吩咐,直接将他引到了沈砚舟的办公室。
这间位于京市的临时办公室,与青屿总部的明亮风格不同,是黑白色调的装修风格,线条简洁利落。
唯一不变的,是坐在办公桌后那个年轻男人身上散发出的不容忽视的强大气场。
吴泽文在沈砚舟对面的椅子上坐下,目光却不由自主地被办公桌一角的一个小物件吸引。
那是一个用乐高积木精心拼搭成的红色屋顶的蘑菇小屋,造型童趣可爱,外面还罩着一个透明的保护罩,与这间办公室冷硬的风格格格不入,却又异常醒目。
沈砚舟注意到他的视线,并未理会,只是用手指轻轻敲了敲桌面,将他的注意力拉回,“吴先生,当年的真相。”
吴泽文抿了抿干涩的嘴唇,坚持道:“我要先看到鉴定结果。”
沈砚舟无意与他多做纠缠,直接从抽屉里取出那份报告,推到吴泽文面前。
吴泽文的双手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起来,掠过前面的分析说明,直接定格在最后那行决定性的结论上。
【经本中心鉴定,支持样本A(吴泽文)、样本B(苏文君)为样本C(俞盼)的生物学父母亲。】
看到这行字的瞬间,吴泽文像是被抽走了全身力气,拿着报告的手也剧烈地抖动起来,几乎要拿不住这几张轻飘飘的纸。
沈砚舟自始至终,都只是冷冷地看着他,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过了好一会儿,吴泽文终于稍微缓过了劲儿,他抬起布满红血丝的眼睛盯着沈砚舟,声音沙哑,“沈先生……”
“真相。”沈砚舟打断他的话。
吴泽文深吸了口气,又缓缓吐出,按照约定,说出了当年发生的事。
那时候俞盼还叫吴崇远。
“崇远他小时候,确实和别的孩子不太一样,不是傻……现在想来,可能就是……不太爱看人,学说话慢,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
“我和文君那时候都忙,事业刚起步,他是交给我母亲,也就是孩子奶奶抚养的。”
“大概……三岁多的时候,照顾他的佣人就开始时不时嘀咕,说孩子不说话,不跟人对视,逗他也没什么反应。”
“如此过了半年,有次我母亲带着他去别人家里做客,那家有个跟他同龄的孩子,嘴甜活泼,能背诗会唱歌,在客人面前表演,而崇远他就一直安静地坐着,低着头玩着自己的手指,发呆,完全不理会周围。”
“那时一般大的小孩,尿急时已经会跟大人说了,崇远就不会,那次去人家里做客就是,当场弄脏了我母亲的衣物。”
“我母亲觉得颜面尽失,回来后,要亲自教导。又不过半月,母亲便气得不行,说小孩是个傻的,撒手让他们来管。”
“自己的孩子被亲生祖母说是傻子,我和文君心里当然难受,也不愿意相信,可我们当时真的太忙了,就把孩子交给佣人。”
“只是每个佣人,在我们回家时都会抱怨,说孩子又不声不响地拉尿在裤子里,或者躲在角落解决,怎么说怎么教,甚至气急了打两下,他当时害怕,下次却还是那样。”
“而那时崇之虽然比他小两岁,但性格活泼,吐字也清晰,我们也开始觉得,小孩脑子可能真是有些问题。”
“加上我母亲不断地施压,吴家是世代书香,绝不能出一个行为异常痴傻的孩子,这会让整个家族沦为笑柄,让她无颜面对故去的老爷子和列祖列宗。于是她提出把崇远过继给她老家,一个据说一直生不出孩子的表亲。”
吴泽文痛苦地闭上了眼睛,“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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