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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心小说www.wenx.net提供的《傻猎户娇宠俏夫郎》60-70(第4/16页)
他们干了半天活儿早就饿了,再一闻着满桌香味,馋得眼神都直了。
林莲花笑着招呼他们坐下,说道:“兄弟们都坐下好好吃, 敞开肚子吃, 吃饱才有力气干活不是?”
谢冬鹤也来招呼他们:“都坐,不够锅里还有。”
东家都这么说了, 工人们也不呆站着了,迫不及待地坐下,围着八仙桌大快朵颐。
工头一抹嘴上的油, 说道:“我早就听顺子说谢兄弟大方,今天一看,果然是这样的。”
另一个工人插嘴:“是嘞,顺子天天跟我念叨说谢兄弟出手可大方,人虽然闷但心地好,娶的夫郎也漂亮还能干。”
谢冬鹤听见前半句话还没什么反应,一听有人夸自己夫郎,唇角的笑就压不住了。
“嗯,我夫郎是很好,漂亮乖巧还很能干。”
工人们大都是有妻儿的,一看他那反应都懂了,纷纷打趣他们夫妻俩感情好。
得亏何云闲不在,不然听谢冬鹤在工人们面前这么夸自己,非得脸红透不可。
外头都是汉子,汉子们都不讲究,干活累了就脱了上衣光膀子干,吃饭时也有好几个没穿上衣,何云闲都不敢往外头瞧一眼。
林莲花知道他胆怯,菜都是她叫谢冬鹤端出去的,没叫何云闲帮忙。
他们这儿没有女人夫郎不能上桌的说法,秀英和温温都是开朗能说的性子,就和汉子们一块坐外头吃去了。
林莲花要出去招待,留了何云闲、张婶和舅母坐屋里吃饭。
虽然只有三人,但也是正正经经地在桌上摆了四五个碗,张婶去灶房打包了点肉菜,就过来和他们一起吃了。
边吃着饭边谈着村里的八卦,何云闲趁机问了一嘴何家的事,何家父子如何他不管,但张霜花好歹是他亲娘,何家如今揭不开锅了,那她呢?
“这我也不知道,我赶明儿去问问?”张婶也从林莲花那儿听过他娘家的一些事儿,也有点心疼他。
多好的娃娃,人俊俏又能干,怎么就活得这么苦?
何云闲连忙拒绝:“不劳烦婶子。”
“这叫什么话,就打听几句算什么,这事儿你就放心吧,婶子一定给你打听好。”
知道张婶是这种热情性子,他就没有推辞了。
红溪村和章山村就隔了一个村子,打听这件事不难,何云闲自己也能做,只是他心里对亲娘还有隔阂,这话他不说,张婶也早就想到了,所以才一口应下。
舅母王氏虽然不太清楚他娘家的事儿,但她这么大年纪了,怎么看不出来这中间有事儿。
她往何云闲碗里夹了一筷子猪血,说道:“你别多想,眼下要紧的是盖房子的事儿,咱们高高兴兴的,不想那些糟心事儿。”
何云闲其实并没有难过的心情,只是有些怅然罢了。
他看着她们不动声色地关怀,也不由得心生感激。不管曾经有多苦,都是过去的事儿了,往后只会越来越好。
他咬了一口酸菜炒猪血,脸上扬起笑容,“好吃,这是舅母炒的吧?”
“好吃就多吃点,好好补补,不然以后生养要吃亏的。”
*
村里请的那三个帮工,两个是一家兄弟,姓余,村里人都爱叫他俩余大余二,还有一个是黄家的,年纪要大一点。
晨雾还未散尽,余大余二和老黄三人缩着脖子往谢家赶,做贼似的,不想撞见了扛着锄头下地的几个村民。
王老二眼尖,又和余家兄弟有点私怨,他心眼小,以为抓住了他俩的把柄就立马发作。
“哟,这么早又去那煞星家啊?”王老五故意提高嗓门,引得周围村民都看过来。
“挣那三瓜俩枣的也不怕沾了晦气!”
余二年纪最小气性却大,憋得脸红脖子粗,老黄怕他发火,一把按住他,闷头要走。
有几个村民和余家兄弟关系不错,就想劝劝他们。
“谢家那个可是把他爹都克死了,他妹妹说不准也是被他害的。余大你劝劝你弟弟,以后别去了。”
“老黄你也别去了,谢家刚娶了夫郎哪有钱给你工钱?他家那个破屋子攒了几个月才凑够钱补,别最后你白干活。”
王老二说道:“我看你们仨应该也早就不想去了吧,老是偷摸怕被人看见,跟做贼一样。”
村里人刚开始就经常看见他们仨偷偷摸摸去,都以为是怕被人见,觉得去谢家是丢脸的事。
余二还没反应,余大反倒先沉不住气了,骂道:“你懂个屁,我那是怕给你个不要脸的抢活儿,我一天有五十文工钱,天天现结,谢家一文没欠过。”
他弟弟也连忙附和:“不止呢,谢家晌午包饭,辣子鸡、酸菜炒猪血、小鸡炖蘑菇,天天换着花样吃,一顿有七八个菜嘞。”
这伙食可比村里人平常吃的好多了,他们也就是逢年过节才添一道荤菜,谢家却能随便拿出好几道招待工人。
王老二瞪圆了眼:“吹牛吧?谢家两间屋都塌了,能有这闲钱?”
谢家要盖房的事儿没往外说,就跟亲近的张婶家说了,余大三人也都嘴严,没往外捅。
好事不宜外扬,林莲花怕招人嫉恨就没到处说。
以前邻村有户人家盖房时到处吹牛,被人记恨上了,夜里吃酒,对方趁他醉了去家里偷了砖瓦,还砸了没弄好的根基。
对方专挑贵的偷,以至于他家没钱继续盖,偷东西的人也找不见。
所以林莲花谨防慢防,有人问起,就说家里的破房子快塌了要推掉,免得塌掉砸到人。
这话合情合理,大多村民要么漠不关心,要么暗地里嘲笑,他家又遭了一灾,怕是真要吃不上饭了。
就是听到一些风声说谢家要盖一间气派的青砖房,也不信。
村民们半信半疑,但一听一天有五十文,全都按捺不住了,纷纷有点心动。
什么凶煞不凶煞的,一到钱跟前谁还顾得上这个?
一天五十文似乎算不上什么,但工期长,等房盖好能得一千五百文,顶得上一年的农忙收入。
他们嘴上都是不把门的,一传十十传百,这事儿很快就在全村都传遍了。
有人悄悄去谢家,透过篱笆看见院里堆的瓦片砖头,才确信这事是真。
除了和谢家要好的那几家,村里人都忌讳谢冬鹤,几乎不往谢家过,他家又是村里最偏的一户,不刻意去是见不着的。
没成想谢家不声不响地把日子过得这么红火,连新房都盖起了。
*
晌午的日头正烈,谢冬鹤刚打开院门要倒废料,就被门外景象惊得一愣。
王老二搓着手站在最前头,身后乌泱泱围着十来个村民,个个脸上堆着从未有过的热络笑容。
“谢兄弟,还缺人手不?”
谢冬鹤板着脸:“够了。”
他还是惯常的面色冷淡,冷硬的五官煞气十足,只是这会儿村民们并不怕他了,像看着财神爷一样,满脸堆笑。
村民里有人是谢冬鹤亲自去请过的,当时还不肯来,这会儿后悔也来不及了,肠子都要悔青了。
先前劝人别来的王老五顿时成了众矢之的,夺人钱财和杀人父母有什么区别,这下全记恨上他了。
“王老二都怪你个碎嘴的!那天要不是你拦着,我早来了!”
王老二梗着脖子反驳:“你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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