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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心小说www.wenx.net提供的《傻猎户娇宠俏夫郎》40-50(第8/15页)
要请老实本分的工人,工钱贵些无妨,重要的是活要做得细致,手脚也要干净。”
“知道。”
谢冬鹤系好包袱,转身看见夫郎眼里的不舍,语气不由得放软,“我快去快回。”
何云闲跟着他送到院门口,忽然想起什么,忙折回去,从厨房取出个小布包塞进他怀里。
“带着路上吃。”
谢冬鹤捏了捏,里面是刚热好的馒头,暄软,还透着温热。
日头刚偏西,谢冬鹤便背着行囊下了山。
何云闲站在院门口,一直目送那道高大的身影消失在蜿蜒的山路尽头。
等看不见人影了,他才进了院里。
既然要请人上山做工,那他作为东家可有得忙了,要多烧点水给人家解渴或是洗手洗脸用。
他们这儿还有个规矩,谁家请人做工,是要包伙食的,至少要有一道像样的荤菜,让人家吃得满意,否则就不肯用心下苦功。
何云闲从院里摘了两篮子菜,预备明天烧了吃。
荤食好说,他叫谢冬鹤回来时顺道买上一只鸡一只鸭,都是杀好的,晚上就先剁成块,备在灶台边上。
剩下的就是做面条了,他们上山时带了不少白面,何云闲做饽饽还剩下一些杂面,本来还打算慢慢吃,这会儿就直接掺进白面里,加水揉成面。
汉子们吃得都多,何况还是要下苦力的行当,吃得就更多了。
何云闲直接拿上快有他脑袋大的海碗,一口气舀了几碗,面袋子一下降了不少。
他虽然有些心疼,但也知道这是必须要有的。
人家给自己干活,总要给人吃饱喝足,这才能踏踏实实地卖力。
足足弄了两盆面,何云闲估摸着差不多够了,要是还有余下的就放在外面晾干了,做成干面条,他们自家慢慢煮着吃。
谢冬鹤晌午没回来,何云闲一直忙到下午,才发觉已经过了用午饭的时候了,就自己随意煮了碗米粥喝。
天色渐晚,何云闲烧着柴火煮晚饭,忍不住时时抬头往院外面看。
谢冬鹤不回来,看不见他,何云闲心里就总七上八下的,怕他出事儿,也觉得院里安静得不习惯。
柴火快烧灭了,院外总算出现了熟悉的身影。
何云闲喜出望外,连忙放下手里的柴火棍,出去接他。“相公,你回来了,晚饭也烧好了。”
谢冬鹤手里提着杀好的鸡鸭,先交到他手里,一看到夫郎面上的喜色,眸子也亮晶晶的,就觉得心底也被一阵说不出的温暖填满了。
他老远就看见家里灶上的火光了,就忍不住加快脚步,才一走近,就看见门边等他的身影。
有人在家里等他的这种感觉,确实很好。
吃完晚饭,何云闲边收拾碗筷边听谢冬鹤说着明日的安排,工人上午就会来,他得早早准备午饭。
说着说着,谢冬鹤的声音越来越小,似乎已经进屋了。
平时他洗漱都要慢一些,今天倒快,何云闲以为自己想着明天的事,动作慢了,连忙洗漱完跟在他后脚进屋。
甫一进门,就看到谢冬鹤手里拿着个很眼熟的黑木盒。
“正好,我们今晚就先试试练一回。”
第46章 挖鱼池 是男人就要做好前戏
明天他们就要忙起来了, 请人挖鱼池这事儿怎么也得忙个两三天,根本没空做这种事。
谢冬鹤面色坦然,打开盒子亮出里面的东西。
何云闲之前看过两次, 只是他只匆匆扫了一眼, 完全不敢细看,连有几根都不知道。
这回才大着胆子, 仔细观察盒子里装的那些东西。
木盒里放了一排药杵,打眼一看, 长度都差不多,从左到右按粗细排了一排。
约莫有七根,都是做竹笛通竹节的好东西。
何云闲没想到这东西还真叫他看到了,整个人都臊得慌,双手捂住自个儿发烫的脸。
“……那、那不是我的!”
谢冬鹤没有莫彦玉那么多心眼, 也不逗他, 直白地问他:“那要不要试着用一用?”
何云闲到底是个哥儿, 又未经人事,被他这么个汉子问这种事, 哪里敢回话?心里慌乱极了。
别看他之前还那么积极,上山前一夜,他切身体会到谢冬鹤的厉害后,就再不敢吱声了。
只是眼前这人不是旁人, 是他夫君, 他们做那回事是合情合理的,想到这一重, 心里就慢慢安稳下来了。
谢冬鹤伸手解他衣裳时,他虽有些害怕,却也极力忍住不闪躲了。
做笛子是有门道的, 选的一段竹子要不粗不细,才能吹得响亮,音调优雅。
谢冬鹤没什么经验,选的一段竹子就有点小了,他先按照小画上说的,用手指伸/进去试探。
这一段竹节,洞口约摸只有两指宽,里侧长着一层竹膜,因为指头上涂了润化的香膏,手感滑滑的。
做竹笛要先将竹皮削去,再将竹节打通,才能吹出音来。
谢冬鹤只是这样试探一下,何云闲就已经羞得浑身发烫了,把脸埋在被子里不敢看他,猫着腰缩成一团。
发现他想拿出通竹子的石棍,何云闲连忙夺过来。
“我……我自己来……”
他抖着手选了根最细的,毕竟谢冬鹤准备的这段竹子确实太细了,不小心些,把笛子弄坏了可不好。
何云闲先用手指塞/进竹子的一端洞口里,比着大小想确认大小是否合适,到底眼力不好,细竹筒的口也小,他自己塞了半天也塞不进去。
谢冬鹤看着他艰难的模样,便忍不住出手帮忙,他眼力好,手掌稳稳地扶着,一段段通进去。
他手劲大,有时粗鲁,通的太快了,快伤到竹筒里侧的竹膜,何云闲腿一软,忙拉住他的手,提醒他轻一点通。
只是竹笛做起来很麻烦,不是一天就能成的,得这样来回好几次,开孔、打磨竹筒里侧,这样一点点完工,如此才能保持音色纯正。
谢冬鹤只能耐心等待。
香膏渐渐被暖化了,谢冬鹤专注地看着那节渐渐通透软化的竹子,因为太过于专注,不自觉地就伏低身子,几乎连鼻尖都要埋进去。
闻着鼻端那阵香膏融化的香味,他没忍住,舔了一口竹筒里淌出来的甜水。
何云闲被他灼灼的目光都快看化了,顿时一惊,“别舔,那儿还涂了香膏,多脏啊。”
谢冬鹤却一点也不觉得,他是亲眼看着何云闲把竹筒细细洗过的,闻着也只有竹子的清香。
何况这本就是何云闲为他准备的笛子,早晚要给他的,他提前试吹一下也没什么。
竹子里的竹节才通了一回,何云闲便累得腿软手酸,几乎要站不住,虽说他只是帮忙扶着竹筒,真正出力的人是谢冬鹤。
而谢冬鹤同样不好受,却不是因为干的活更多累着了,而是心里满足不了。
看着怀里已经累的睡着的夫郎,眉眼低垂,实在惹人怜爱。
谢冬鹤搂着怀里的温软,既觉得怀抱被填满了,心里满足,又觉得还缺了什么。
*
第二日天刚蒙蒙亮,三个壮工便扛着锄头铁锹上了山。
何云闲和谢冬鹤也早已收拾妥当,站在院门口接他们,还备了几只碗和一桶水,方便他们喝水或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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