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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心小说www.wenx.net提供的《傻猎户娇宠俏夫郎》40-50(第5/15页)
奇葩了,说是自己的手莫名其妙发紫,过了两天连舌头也开始发紫,说得可吓人了。”
“结果你猜怎么着?”
何云闲听得入迷,也忘了莫彦玉方才奇怪的神色,问道:“怎么着,是中毒了不成?还是什么怪病?”
莫彦玉双手一拍,哈哈笑道:“我让他洗个手,那色儿就掉了!那个人没啥病,就是吃了桑葚还一连几天不洗手,可不就越来越紫吗?”
何云闲也被他说的趣事逗笑了,差点忘了自己来干什么的。
只是管他要那种小画的事儿,何云闲脸皮薄,怎么都说不出口,就等着莫彦玉主动提。
可莫彦玉像是忘了这茬一样,就是不提,叭叭的说着一些八卦。
何云闲有点急了,打断他,“彦玉,你是不是忘了什么?”
他嘴巴张了张,还是说不出口,眼巴巴地看着莫彦玉,眼里的期待都快要涌出来了。
莫彦玉拧眉思索了一会儿,顿时恍然大悟。
“你一说我就想起来了,你瞧我这记性,怎么能把这么重要的事儿都忘了,你等着,我去拿给你。”
何云闲这才松了口气。
莫彦玉很快就从里屋出来了,手里拿着个篮子。
“刚才不是和你说有个手生了怪病的病人,他为了感谢我,还送了我点秋梨,你也拿点回去吃。”
那沉沉的一篮梨子塞进他手里,何云闲一口气差点哽住,憋了又憋。
“……这就是你忘记的事?”
“时候也不早了,等会儿我就要看诊了,你赶紧回家吧,我下回再找你玩。”莫彦玉说着,当真要送他出门。
何云闲没拿到想要的东西,实在急了。
“我不是要这个,你真不记得了?上回不是你说要…要给我那个东西。”
他脸红了个透彻,也不知是急的还是羞的。
可莫彦玉还是一脸茫然地看着他,完全想不起来似的,何云闲也顾不得脸皮了,拉着他的袖子不肯走。
“你不是说,要给我那种小画吗?”
他声音又低又软,栽低了头,不敢看莫彦玉的脸,因此完全没看到他眼里的笑意。
“什么小画,我有好多小画,有孙悟空还有聊斋的,你要哪种?”
莫彦玉故意逗他,垂下眼,看他低垂着头,鬓角垂下的青丝挡住了半张脸,只露出一点鼻尖和不自觉撅起的唇,嘴巴嘟着,看起来好捏得很。
他完全克制不住,也不打算克制。
一伸手,两根手指捏住了何云闲撅起的嘴唇,就看他猛地抬头,水汪汪的眼瞪着自己。
“好了,不逗你了,小画我压在梨子底下,你回去慢慢看。”
何云闲这才发觉自己又被他逗了,又气又恼,一把拍开他掐着自己嘴巴的手。
“亏我还当你是好友,你却这样拿我寻开心,我要和你断交!”
他气冲冲出了医馆,走了两步,回头一看,见莫彦玉还等在门口,又折回来,只是别过头不肯看莫彦玉。
“在你下次来找我之前,我都不会再理你了。还有,你好歹是郎中,多注意下自己的身体吧,不然自个儿先病倒了,让人笑话。”
何云闲别别扭扭地说完,拔腿就跑。
莫彦玉看着他渐渐消失的背影,发自内心地笑了,连日来压在心里的郁闷,这才真正通透了。
不管如何,至少他的云哥哥还是没变的。
何云闲带来的青皮萝卜还摆在桌上,萝卜洗了容易放坏,因此他特意带泥送来的。
莫彦玉捡起一个,也不嫌弃,用袖子擦了擦上面的泥,掰了一半放进嘴里啃,清甜的汁水在口中迸溅,回味略有些辛辣。
“真甜。”
他啃了几口,见有病人进来了,就把剩下的放进篮子里,打起精神忙碌起来。
*
入夜,何云闲早早就在床上躺下。
这是他和谢冬鹤在家里待的最后一晚,明日他们就要回山上了。
谢冬鹤答应他中秋后就圆房,今天该忙的也都忙完了,何云闲便想着不如今晚就做完那事。
家里边暖和,床也更大,怎么都更舒坦一些。
何云闲把自个儿闷在被子里,看了半天那小画,见谢冬鹤进屋了,才慌慌张张露出脑袋,把小画藏在枕头下。
谢冬鹤才坐在床上,就看到自家夫郎面色不对劲,姿态也奇怪,紧紧地掖着被角。
他们如今都是盖一张被子的,他脱了外衣要睡觉,一揭被子,才发现夫郎浑身都光溜溜的,顿时呼吸一窒,整个人都僵硬了。
何云闲忍着羞耻心不去挡住脸,嗓子软得不像话。
“相公,我们今晚就圆房吧?”
何云闲看见他不动弹,直愣愣地盯着自己,还以为他是傻的不懂要怎么圆房。
“你要是不会,我教你。”
他自己也是才看那些画现学的,却故作熟稔。
只是那发抖的嗓音完全暴露了这一点,浑身都紧绷着,分明也紧张得不像话——
作者有话说:今天上夹了哎[撒花]等这一天好久了
第44章 上山 差太大了,吃不下
谢冬鹤盯着他那副红着脸的诱人模样, 嗓子一紧。
好像被他也弄紧张了似的,解衣带解了好半天,手指都差点打结了。
何云闲回忆着小画里小人的动作, 抱住相公的脖子, 亲上他的嘴,两人生疏地咬了咬嘴巴, 磕磕绊绊的。
“后面要做什么?”谢冬鹤嗓子干哑,低声问他。
何云闲想了想, 牵着他的手往该放的地方放去,为了容/纳他做好准备。
只是那画他没看完,也不知道画上和实际的情况并不一样,等真正到了关键处,谢冬鹤怎么也没法继续下去了。
何云闲身量小一些, 在哥儿里也算是偏瘦的。
谢冬鹤那体格太大了, 他容不下。
何云闲白了一张脸, 推开谢冬鹤,一翻身用被子把自己包得严严实实。
他背对着一脸茫然的谢冬鹤, 把自个儿捂在被子里,闷声道:“不行不行,我后悔了,你自己弄去吧。”
怀里的温软骤然消失, 谢冬鹤箭在弦上。
但凡是个汉子, 这会儿都忍不了,他只好哄着自家夫郎。只是他体格伟岸不说, 做起事儿来也又生猛又生疏,刚才那会儿实在让何云闲受不住。
何云闲吃不消他,从枕头下翻出那本小画, 塞到他怀里。
“相公你先学学怎么弄再说。”
说罢便翻身过去装睡,天知道他做了多大的心理准备,才敢把那个小画拿出来,顿时整张脸都烧红了,完全不敢回头看谢冬鹤的脸。
谢冬鹤翻了翻那本小画,便了然了。
……原来夫郎嫌他技术不好,这样的话,他只能多努力努力,争取让夫郎满意了。
他抿紧唇,看了眼夫郎绝情的背影,脸皮绷得紧紧地,闷闷不乐地看起小画。
这画是专给他们这种不识字的乡下人看的,上面全是小人,几乎没有一个字,因此谢冬鹤也看得懂。
他靠在床头,对月苦读,把那些动作全都记在脑子里。
过了会儿,身边似乎熟睡的人动了动,声音迷糊,“怎么还在看?快睡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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