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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心小说www.wenx.net提供的《失忆后错认死对头为crush》40-50(第7/17页)
下唇。
陆灼:“嗯?”
闷闷的震动,透过背后滞涩地传来。
时眠欲言又止。
最后,小电驴缓缓地启动,时眠却像是彻底熄了火一样,全程抿紧了嘴角,一言不发。
他们拐过一个街角。
小电驴在减速带上狠狠一晃,时眠闷哼一声,热意从耳后一路攀上来,他咬着后槽牙,嗓音极低:“你就不能……挪一挪?”
嗓音越压越低。
陆灼茫然:“什么?”
时眠深吸了口气,又有些难以启齿。
“你的……”
他停顿片刻,右手的青筋在小电驴的把手上微微鼓动,“……顶到我很久了。”
陆灼莫名其妙。
两秒后。
陆灼瞳孔地震。
他的心跳倏而变快,透过时眠的背,毫无保留地传递过来。
陆灼咬牙:“你以为是什么?”
他整整震惊了一个红灯的等待时间。
时眠耳根泛红:“……我不想说。”
陆灼都气笑了。
他闭上眼,似在压抑自己的情绪,闷声道:“不是我的……”
有点难以启齿。
陆灼深呼吸,尽力平静地解释:“是腰包。”
时眠:“……哦。”
陆灼沉默了片刻,突然道:“所以你从一开始就感觉到了,然后以为是——”
时眠脊背一紧:“……不许说。”
陆灼深深地看了他一眼。
时眠看起来,后颈好像快要红得爆炸了。
在距离第二单目的地还差两公里的时候,陆灼终于再次开口,那戏谑的笑意说不上来是欣慰,还是带了些古怪的得意。
“难为你忍了那么久。”
陆灼的声音压得很低。
像是随时能融在夜风中。
“——那我能大胆地理解为,你也并没有那么排斥吗?”
时眠:……
时眠:???
他一个神龙摆尾,直接把陆灼甩下了小电驴。
不得不说,陆灼的神经系统着实是好,即使是面对这样的突发情况,他都只是略晃了晃身形,两步就站稳在铺着青砖的地面上,手上拿着的蛋糕都完全没有出现丝毫晃动。
陆灼挑眉:“你想要差评?”
要不是他反应快,差点就洒了。
时眠面如寒霜:“到了。”——
作者有话说:陆灼:又是调戏老婆的一天[垂耳兔头]。
时眠:怎么不摔死他?
第45章 这检讨书得写20万 陆灼:回去写检讨……
这里看起来像是高档的私人住宅区, 入口处,雕花石门泛着温润的哑光,两侧欧式灯柱在暮色里亮起暖黄的光, 把 “云栖庭” 三个字照得分外雅致。来往没什么车辆, 路边只有修剪整齐的灌木丛, 每株冬青旁都点缀着白色的鹅卵石。
陆灼看着“云栖庭”三字,若有所思。
时眠刚往前走了两步, 身前突然就被人一挡。
他不耐烦地挑眉, 咬牙吐出三个字:“陆小勺……”
陆灼:?
怎么气得都叫小名了。
他的脑子里闪过一丝疑惑, 不知道时眠是从哪儿知道的小名, 但当着镜头的面,这丝困扰只是在陆灼的心口浅浅滚了一遭,他既没有问出口, 也没有让它在心上停留太久。
只是面对时眠的警惕,陆灼不免有些好笑:“我只是想说,这地方我好像有点眼熟。”
时眠稍稍歪了下脸。
似是冬日里好奇探头的小动物。
陆灼轻嘶了一声,揉着耳朵:“想不起来了。”
时眠:……
挺想给他一拳。
他俩还没有完全走进小区的门, 就因那一身出众的外卖服,被门口的警卫给拦了下来。
“站住!”
警卫语气听着还挺凶,“你们哪家的?外卖不许进去。”
两人几乎同时开口。
时眠:“美团。”
陆灼:“饿了么。”
警卫:?
到底是哪家的。
时眠微皱了下鼻子,像是在嫌弃两人的默契缺失。
陆灼懒洋洋地站在那里,伸出两根手指, 拎着蛋糕来回晃了晃。这动作看起来很危险, 连警卫都忍不住有些心惊胆战的,生怕下一秒蛋糕就直接“阵亡”在里面了。
但实际上,陆灼的手却很稳。
最外层的奶油,连纸盒的壁都远远没碰到。
陆灼明显耐心不足, 懒散反问:“那怎么办?让他们出来拿?”
警卫正要说什么,一抬头,却终于在路灯下看清了陆灼的脸。他的表情一下子就变得有些微妙,欲言又止了一会儿,最后,硬生生憋出一句:“您送哪儿?”
陆灼报了下地址。
警卫走近了警卫亭,在登记表上写了几笔,出来后就变得和颜悦色,还直接打开了小区的门:“好的,陆总,请进。”
正想看他俩被为难的弹幕:?
想拍素材的节目组:?
时眠斜着瞥了他一眼。
陆灼不太确定:“也许可能,这小区是陆家开发的。”
但他总觉得,自己对于这小区的熟悉程度还不止如此。
……
与此同时,蒋高扬正在自己的公寓里开party。
虽然今天并不是谁的生日,但他还是点了个大大的蛋糕和鲜花,主打一个节日氛围拉满。公寓里横七竖八地坐着七八个人,客厅里的垫子上,还散落着一地的纸牌和啤酒,蒋高扬接到了门卫处的电话,双腿从啤酒瓶和人的身上跨过去。
“谁要来?”
太吵了,有点听不清。
“算了,管他谁来。”蒋高扬不太在意地挂断,又接通了正好在楼下按响的门铃声。
屏幕里露出了陆灼的脸。
“你好,外卖。”
陆灼看不见他,因此语气极为礼貌。
蒋高扬:“……进。”
他在楼上打开了楼下的门禁。
一挂断门铃,蒋高扬就瞬间弹跳了起来,神态激昂:“我靠,陆灼来了!”
朋友们忍不住嬉笑:
“来就来呗。”
“诶,我都好久没见陆哥了,正好一起喝酒。”
“完蛋,陆灼一来,我就别想玩扑克了,谁能赢得过他啊?”
蒋高扬打断:“你们懂个屁——”
“陆哥带着人呢。”
现场安静了一瞬。
随即像是泼入了一锅热油,伴随着锅碗瓢盆玻璃瓶的碰撞声,蒋高扬感觉自己像是误入了什么草原,听取“我草”声此起彼伏,响成了一片。
“嫂子啊?”
“你看清了吗,长什么样子?”
“铁树开花啊。”
蒋高扬无语道:“我家楼下那破摄像头早坏了,一直懒得报物业,就连陆哥的脸我都看得模模糊糊的,哪儿看得出嫂子长啥样啊?”
在大家遗憾的谴责声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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