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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心小说www.wenx.net提供的《我靠贩卖情报纵横京城》60-70(第6/16页)
如何?”
“是津南的蚕纱纸,入手柔韧,其色雪白。”
“最最重要的是,此纸因所用蚕种特殊,一年也难产多少,百分之八十都做了御贡。”
“从色泽与触感来看,这纸已有了些年头,硬化变脆。稍一使力,便会粉碎。”
楚袖并未演示,而是将帕子铺陈在桌上,从苏瑾泽手中拿了锦囊,抖了两下,便落出不少细碎的纸屑来。
大部分都是残片边角,并未有什么大碍,却有一张上头有字。
“日?”苏瑾泽看着那残片,念出声来。
楚袖寻来纸笔,将残片上的字句一一誊写下来。
“秋、日、恩断义绝、月风、杀母留子、亭?”
“这都是些什么东西,看起来并无联系?”
楚袖打量了已经被她小心收拢在帕子里的残片,想到一处细节,便提笔将两个字词连在一起,最终写成了一个词。
“明风。”
“日月二字边缘各有笔墨,恰能对上。”
然而其余字句并无任何线索,楚袖也无法子,两人对着纸张拼了半晌也没什么成效,倒是叶怡兰端着托盘带着一身的血腥气出来了。
“路眠如何了?”苏瑾泽第一个凑上去,从叶怡兰手里接过东西,问着路眠的情况。
毕竟之后白衣人和路眠一路打到了墓地旁,路眠为了护着他,中了好几发暗器,也不知上头有没有淬着毒。
“暗器都被我挑出来了,身上其余伤口都上了药。”
“看着吓人,其实身上大多都是些小伤,修养个三五天就好了。”
叶怡兰指了指托盘中摆放成一列的暗器,通体翠绿,个个都如柳叶一般细长,边缘极厚,怎么瞧也不像暗器。
苏瑾泽左瞧右瞧都觉得不像,毕竟那白衣人一挥手便是数道暗器,纵是他躲得快,身上也有不少细小的伤口。
这般粗糙的石叶子,要做到那般威力,那白衣人得有多高的功力!
“若非亲眼得见,我也不会相信这等粗劣之物会是暗器,但事实就是如此。”
叶怡兰也是自小习武,虽不以暗器见长,但也是了解一二的。
都言武入化境,即可摘叶飞花。
但那不过是说书人的美好臆想,多少暗器高手苦练技艺,也不过能发挥出手中利器的威力罢了。
两人陷入沉思,倒是楚袖对这些一窍不通,对于这些石叶子的用法倒不关注,反倒是捏了一片在手,仔细端详。
“石料无甚特殊,几乎是随处可见。”
“既然如此,又何必费心思将它们打磨成这般形状呢?”
叶怡兰和苏瑾泽对视一眼,显然不觉得叶子形状有什么不妥。
学武之人在自己的武器上下功夫实在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莫说是叶子形状,更有甚者会将暗器铸成鸟雀之形,图的就是个世人皆知。
“世上纹样图形众多,为何偏偏选叶子,而且还不辞辛劳地为它上色?”
楚袖用发簪在石叶上一处缺口上划了一道,果不其然露出了灰白的内里。
第65章 明风01
路眠醒过来的时候, 尚有些迷蒙,他两眼放空地望着天青色的床顶,尚不明白自己是在什么地方。
直到隔着帷帐传来苏瑾泽雀跃的声音和楚袖不住的叹息, 他才知晓自己没被越途捉走, 而是被苏瑾泽带了回来。
他动了动身体,除了有些微痛感之外并无异样, 看来那些暗器上并没有淬毒。
路眠一边疑惑怎么这次越途温和了许多,一边坐起身来,将搭在一旁屏风上的衣衫扯下来穿好。
原以为应当有人能发现他醒来,却不想他都穿好衣裳、转出屏风了,都没有一个人过来瞧上一眼。
再仔细一听, 苏瑾泽已然自顾自的兴奋了起来。
“按陆檐和殷愿安的说法,镇北王府祠堂里那个不知名女人的牌位上也写着一个秋字, 或许与这些残片脱不了干系。”
“原来的那个柳岳风关到哪里去了,若是拷问一番, 定能得到不少线索。”
苏瑾泽双手撑在桌上, 嗓门大到离着那边有丈远的路眠都觉得耳边发麻,也不知坐在苏瑾泽对面的楚袖作何感想。
楚袖捂了一下耳朵,显然也被震得不轻, 她指了指已被画成一团涂鸦的纸张, 试图让苏瑾泽面对现实。
“单靠一个‘秋’字就去诈人,未免也太单薄了些。”
“虽说那个柳岳风未必有什么骨气,但也不会因你简单的三言两语就出卖镇北王的。”
“那也得先去试试才行啊!”苏瑾泽反驳, 他倒觉得反正现在也没头绪,倒不如拿笨办法一试。
路眠站在屏风旁听两人言语, 他摸了摸手臂上的一处伤口,而后蓦然开口:“可是在侧园里发现了什么线索?”
突如其来的声音让苏瑾泽和楚袖都不约而同地侧头望来, 见他已然起身,苏瑾泽连忙招呼道:“昨晚我就想问了,你是不是认识侧园里的那个白衣人啊,你们打起来的时候好像还说了点什么。”
楚袖原还想去搀扶,却被路眠伸手阻拦,表示自己已无大碍。
他走到了楚袖身旁,从她身前抽走了那张涂鸦似的纸张。
几个字词被圈了一遍又一遍,连线多如牛毛,几乎将所有的可能性都试了个遍,然而还是不得章法。
路眠看着这张纸,面色平静地开口:“‘亭杀母留子,秋恩断义绝,明风。’应当是这样的顺序。”
苏瑾泽没想到他竟然是说这个,将那句话在口中喃喃几遍后发现确实通顺,但组词总当有个缘由,是以他径直问了出来。
“你怎知是这么个顺序呢?”
却不想路眠先回答了他之前的那个问题,他将纸张放下,道:“我确实识得那人。”
“他便是先前陆檐口中的越途,”他顿了一下,指尖点在纸张上的“秋”字,“而这人,名叫越秋,是他的姐姐。”
“越途是为了寻找姐姐才来到昭华的,寻着线索一路北上,最终留在了朔北。”
楚袖想到苏瑾泽之前提到的墓碑,也便插话问道:“但寻到之时,可是越秋已经亡故?”
路眠点了点头,继续讲述着自己知晓的有关这两姐弟的事情。
越途出现在朔北之时不过双十,孤身入了草原部落最为凶残的一支,本以为他是羊入虎口,却不想他凭一己之力打怕了那群鬣狗,倒成了鬣狗的主子。
路眠在朔北之时几次突袭鬣狗,才有缘得见了越途一面。
但也就是这一面,让两人彻底结下了梁子。
路眠带着几十人前去抢劫粮草,顺带着给他们放了一把火。本来也不是什么大事,毕竟鬣狗骚扰昭华百姓的时候,手段可要恶劣得多。
偏偏那日越途离了帐中不知去做什么,归来时便见得火光冲天,原本放在帐中的东西也付之一炬,如何能不气恼,当下便一人拦下了路眠等人。
他倒也懂冤有头债有主一说,其余人马如何逃窜他是一概不管,只一心堵着路眠,要让他偿命。
“越途武功高强,我二人难分胜负,到最后两败俱伤,都是各自的部下将我们拖回去的。”
“后来我才知晓,帐里放着的乃是装着他姐姐亲笔信的木盒,如此重要,自然要发疯的。”
说到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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