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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心小说www.wenx.net提供的《我靠贩卖情报纵横京城》40-50(第8/20页)
常羽欢在心中暗道自己倒霉,却也无法同普通暗卫一般服毒自尽, 他可是惜命得很,决不能如此草率地断送性命。
他一边招架着田崇的攻击, 一边为自己思索着退路。
昭华律法严明,但同样有戴罪立功一说。
若是来人背景雄厚,他未必不能借着戴罪立功一事留下性命。
既然如此决定,常羽欢也不再反抗,后退几步站稳身形,见对方还有追上来的意思,连忙伸手道:“且慢。”
“阁下并非田崇,不知在哪位大人手下高就?”
虽然他一贯看不上田崇,但也知道,那个从军中退下来的老兵是绝对不会有此身手的。
面前这人只用一只右手便将他打得节节败退,想来也不是什么简单身份,起码不会是什么马前卒。若是能与他谈成,活下来的几率还是很大的。
常羽欢算盘打得好,谁知对方却不回应,听完他口中言语的下一刻便又攻了上来。
“兄台有话好说。”常羽欢从来没想过,这世上竟有人会如此油盐不进,明明自己都有意投诚,这人却假意不知。
难道这人是镇北王府安插在别处的探子,见事情即将暴露,有意要将他灭口?
他招架得越发吃力,见着不远处他的那位下属好整以暇地坐在不远处,一副看好戏的模样,就知道这人八成也换了芯子。
只是这两人究竟是什么时候换的,他竟一无所觉。
眼看着“田崇”攻势越来越猛,依旧没有确定自己此时投诚是否有胜算的常羽欢不得已冲着另一人大喊:“公子,我知晓许多秘密,定能为阁下带来好消息。”
说这话的时候,常羽欢其实没报太大希望,毕竟就面前这人丝毫不收敛的凶狠模样,与他一道的人难道还能是个普通人么?
谁知那人闻言一下子笑了出来,而后扬声道:“看你把人吓得,打晕了带回去吧。”
“这位公子如此识相,应当知道如何做的吧?”
既然知道他识相,前面那句打晕的话是不是就没必要说了?
常羽欢只觉得自己出门时没看黄历,怎的挑了今天动手,惹来这么两个煞神,被耍的团团转,小命都攥在了别人手里。
他心里虽然不爽,却停了动作不再还手,开口想为自己争取一番 。
“打晕就不必了,我随你们……”
常羽欢还想挣扎一番,可话都没说完就脖颈处被狠敲了一下,方才他说什么都不管用的“田崇”冷着脸站在他身前,手上套着的峨眉刺在月光下泛出幽幽冷光。
“真是麻烦,你这药也太差了些。”
这句话是常羽欢彻底晕过去前听到的最后一句话,他暗骂这两个不知从哪里来的疯子,镇北王什么时候招惹了这种人,平白让他这种做事的人受罪。
常羽欢这下彻底晕了过去,“田崇”收拾了他放在一旁的酒坛,瞥了一眼里头的糊状物,而后便盖上了红封。
“认识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见你这么狼狈。怎么样,我这提议不错吧?”解决了事情,另一人也不再装着下属那唯唯诺诺的样子,倒是调笑起了对方。
“田崇”白了他一眼,将船桨扔了过去。
“ 要是闲的没事干,就快点把船划回去!”
说罢,他抬头看了看天空,从天空中那一轮明月的位置中判断了如今的时辰。
“已经过了半个时辰,还得赶着去看阿袖的演奏。”
认命捡起船桨的那人也感叹道:“若不是这群贼子非要逮着今日,小爷我早就在朔月坊里喝酒听曲儿了,哪里用受这份罪。”
“现在可好,都便宜了林暮深那小子。”
“估计回去他又得和我炫耀在坊中听了多少新曲。”
两人也不是第一次出来做这种事了,手下速度不减,不多时便靠了岸。
“田崇”一只手扯着常羽欢的手跨过肩膀,另一手提着酒坛,“下属”倒是无事一身轻,下了船便往一处停泊的船舫去了。
他步子轻快,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有什么大喜事。
船舫外无人看守,但支了小窗,内里的人一下子便瞧见了他,扭头同正烹茶的人禀报:“姑娘,他们过来了。”
“看来我这茶正是时候。”楚袖将茶水倒入杯中,船舱内袅袅白雾,氤氲了她的眉眼。
楚袖无甚动作,守在窗边的月怜却急匆匆地转到了屏风后,伸手推了推在宽大圈椅上小憩的人。
“快醒醒!他们回来了,还指望你呢!”
那人眼睛都没睁,抬手就将月怜的手拂了下去,她像是一只慵懒的猫儿一般,窝在椅上不愿动弹。
“叶怡兰!”
“吵什么吵,我是困,又不是死了,在这里催魂似的。”叶怡兰顶着两个硕大的黑眼圈,朦胧着双眼怒骂道,“知道你没见过世面比较激动,但是你是不是得为今晚的演出考虑一下。”
“要是我在全京城面前出了丑,今夜我就把你丢进这青白湖里去。”
叶怡兰说得不无道理,但月怜只心虚了几瞬,便又理直气壮起来。
“我昨天和你一个时辰歇下的,我今天都没休息,你都在这里睡那么久了。再不起来做事,等到我们出场,你脑子还是不清醒的。”
叶怡兰冷笑一声,倒也没再睡,勉勉强强睁开眼睛。
“你倒也有脸说!”
“昨夜舒姑娘千叮咛万嘱咐,说要早些歇着,姐妹们都应声。”
“偏你用功,自己练到三更天不说,拉着我也不能睡。”
“要知道姑奶奶我还有一堆事做,一晚上满打满算睡了两个时辰!”
叶怡兰一提起昨晚的事,就恨不得把面前这个看起来没心没肺的死丫头丢出去。
她本想着再睡会儿,谁想此时船舱的小门被人拉开,那人懒洋洋的声音传了进来。
“阿袖,我们收工了。一直糊着这一层东西,总觉得呼吸都不畅快了。”
叶怡兰闭口不言,却也没动作,月怜好奇地凑到她跟前,倒也知道要小声些。
“你那什么易容,糊上去这么难受的呀。看起来和真人的皮也差不多,还想让你教我来着,结果你手艺这么差,还是算了,学了要被人笑话的。”
叶怡兰毫不客气地伸手掐在月怜的腰上,而后借力起身,看也不看她便往外走。
如今已是夜里,船舱死角点了灯,晕黄的灯光将室内照的还算亮堂。
浅黄薄纱裙上一条烟紫色的披帛,小桌前的女子翻看着一本册子,莹白的手腕上还系着一条五色线。
而在她对面,两个狼狈人影一坐一趴,身旁的地上还丢着一个面朝下的男子。
叶怡兰一向知道分寸,只瞥了一眼便到了楚袖身侧。
“要再麻烦怡兰一次了。”楚袖看对面两人喝了茶,又用了些糕点,眼看着没那么疲惫了,这才向着叶怡兰开口。
当然,参照的是路眠的状态,苏瑾泽打从一进来就趴在了那里,水照喝,东西照吃,问就是累得动不了。
“姑娘客气。”
叶怡兰的东西都收在一个足有三层的雕花盒里,月怜帮忙将盒子提出来放在桌上,路眠则先去屏风后洗漱了一番。
散发着浅淡香味的脂膏涂抹在脸上,额上的青黑渐渐晕开,黝黑的肤色也被卸去。
叶怡兰将一层又一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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