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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心小说www.wenx.net提供的《温情难驯》30-40(第17/24页)
,“连我都没这么叫过他。”
这话一出,陈仪月知道,他这是又犯病了。
只得顺着男人的毛捋。
“他是你弟弟,你们是一家人,难不成我还要叫他‘容总’,这不是和你生分了吗?”
容珩语气里透出几分不满,“我们之间,和他有什么关系?”
“我和你才是一家人。”他近乎执拗,语气里带着一股不容商量的果决,仿佛这八字还没一撇的事已经成了板上钉钉的事实。
陈仪月无奈,恍惚间,竟从男人的语气里品出几分“可爱”的意味。
“阿珩,我不知道你们从前有怎样的恩怨,但我始终觉得,家人的爱是这个世界上最珍贵的爱。”
“你是个很好的人,你值得拥有那样的美好。”
即便她自己不曾拥有过,但她依旧近乎理想的认为,这世上真正存在着某种名为“无私”的爱,以血脉为枢纽,源源不断给予人鲜活的生命力。
容珩说,“你的爱最珍贵。”
“初三,”陈仪月愣怔了下,接着开口,“我带你回家,看看奶奶吧。”
“作为交换,我也想见见你的家人。”
容珩的心微微塌陷,在意识到陈仪月意思的那一瞬间,他整个人浑身颤栗,几乎到了头皮微微发麻的程度。
他答应了。
即使第二天,容珩并没有给容知廷什么好脸色。
容知廷似乎早就习惯了哥俩之间的这种相处模式,容珩淡淡的,他便热情的提着礼物闯进来,露出自己身上显眼的鲜红色毛衣。
平日里和兄长一般无二的背头,此时松散的垂下,遮住额头,陈仪月看见他时,眼中显现出几分讶异。
由衷的称赞他,“看上去完全就像还没毕业的男大学生!”
掌心被某人不轻不重的捏了捏,陈仪月讪笑着退后一步到他身边。
“哥,”容知廷笑容放大,俨然一副贱兮兮不怕死的语气,“听见没,嫂子夸我年轻呢!”
容珩垂眸看着他,袖口被人扯了一下,半晌,他吐出两个字——
“幼稚。”
陈仪月一愣,须臾,弯了眉眼。
除夕,陈仪月难得行使了一回别墅女主人的特权,给厨师们都放了假。
不知道有多久没自己亲手下厨做过团圆饭了。
食材早在前一天就已准备妥当,而那个看上去最矜贵、最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容珩,成为了这场“闹剧”的主导。
进厨房前,容知珩信誓旦旦的保证自己曾花费数月练习的厨艺一定能让两人大开眼界。
结果——
容珩看着从容知廷手中滑走,蹦到自己围裙里的那只活鱼,额头青筋凸起,满脸黑线的将鱼从侧面抓出来。
“你要死?”
“滚出去。”
容知廷投降似的举起手,灰溜溜的穿着花边围裙跑了,留下笑的合不拢嘴的陈仪月。
容珩身上沾了腥气,淡淡的,站在距离陈仪月几步远的地方,转过身来时,怒气已然烟消云散。
“你看,仪月。”男人说话时漫不经心,在橱柜里挑选着合适的刀具,“年轻有什么用?”
“连条鱼都捉不住,”泛着银光的刀被抽出,猛地向案板上的那条鱼拍去。
鱼尾摆动两下,不知是晕了还是死了。
容珩唇边笑意淡淡,不知是在说人还是鱼。
“真没用。”
他仿佛想到了什么好主意,光凭想象便从中得了几分快感,“仪月,”
像中学时代被班主任点到名的学生,陈仪月抖了下,眼皮一跳,讪讪的望过去。
“去把他给我叫进来。”
自己死乞白赖要来,还想不出力气吃白饭?
想得美。
“知廷。”
见他进来,容珩把刀一放,尖头朝下,陷进案板。
容知廷走进了,看见那把刀,面色微微一变,有了些许僵硬。
“不至于吧,哥哥。”
容珩微笑,“别这么叫。”
说着,他按了按胃,“最近饮食不太规律,有点犯恶心。”
好损。陈仪月在心里默默吐槽。
“仪月,陪我去换身衣服。”
他洗了手,解下围裙搭在一旁,将那条才开了膛的鱼丢给容知廷。
容知廷忙不迭应了。
毕竟是在人家的地盘,他担心再和他呛一句……
他默默转头看案板上那条身下漫着血迹的鱼。
厨房外,陈仪月陪着容珩回到二楼的卧室,期间,她牵着他的手,笑话他。
“你是小孩子吗,换衣服也要人陪着。”
“你嫌弃我老?”
“你能不能别老曲解我?”
陈仪月嘴一撇,戳了戳他的脑袋,趾高气昂笑眯眯,“谁不喜欢年轻的?你不也找了个二十二岁还没毕业的女大学生?”
容珩闻言,眉头微微皱起,神情似乎极其不赞同她这种说法,不正经的语境里,响起他认真的声音。
“我喜欢你,仅仅因为你是你。”
“要是你遇见的是四十岁死了丈夫还带着两个孩子的我呢?”
“真好。”容珩笑了下。
陈仪月莫名,“好什么?”
难不成他还有某些难以言喻的情结?
容珩眯了眯眼,似乎是在想象她描述的情景,答道:“你丈夫死了,这很好。”
陈仪月的笑容僵在唇角,听见这话,脊背升起一股恶寒,“……你真变态。”
容珩笑出了声。
这就变态了。
好可爱的乖乖。
“帮我挑件衣服。”
“哦。”
陈仪月从他的衣柜中挑出一件浅色毛衣,递给他。
身后响起毛衣与肌肤摩擦时发出的细碎声音,容珩的声音不紧不慢,像是故意在逗弄她。
“要是你的丈夫没死,那仪月怎么办?”
“好好过日子呗。”她想也不想就答道。
祸从口出。覆水难收。
意识到晚了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身后传来淡淡的栀子花香气,是她最近喜欢用的一款女香。
“那我怎么办?”容珩咬了咬她的耳尖,以此宣泄自己对她给出的答案的不满。
“就……就那样办呗……”陈仪月词穷,被他咬的耳根子要化了似的。
“那样是哪样?”
他说着,手从后捉住她的两只手腕,毫不费力的握进掌心,威胁似的抵了抵她。
"这样?还是这样?"
陈仪月忿忿,浑身又乏力,用肩膀往后撞了撞他,被逼出声,“大白天的……别发s。”
“哦,都不是。”
“那就是想让我给你当情夫?”
“还是你孩子的小爸?”
陈仪月:“……”
她破罐子破摔,“对啊,我就是想和你偷.晴,你不觉得这样很刺激吗?”
真配合他,他又不乐意了,不轻不重的一掌,家长教育不听话的孩子似的。
“我不会和你偷.晴的,仪月。”
他只会吊着她,缠着她,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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