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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心小说www.wenx.net提供的《温情难驯》20-30(第9/18页)
没察觉到自己此刻的眼神几乎称得上阴险,他迫切的想将陈仪月毫无保留的锁在自己身边,更加迫切的想要将他们之间的不确定因素全然毁去。
为什么要一而再再而三的骗他呢?
为什么要去找别人呢?
为什么陈仪月眼里不能只有他一个人呢?
为什么?
为什么……
为什么。
容珩神色迷乱,看着她喘息时的模样,呼吸加重,大掌探下去,爱抚的摸了摸她柔软的发。
是因为他满足不了她吗?
他自甘堕落的想——
作者有话说:玩到现在才回来发现定时没设上(这个桃发出尖锐爆鸣)
这章是四号哒,五号还有一更[哈哈大笑]
第25章 宝宝 虽然玩的有点过分。
不过很快, 他就从陈仪月身上得到了答案。
长发如墨般泼洒在洁白的被褥上,女人被近乎窒息的亲吻裹挟到失去全部的力气,一副任人摆弄的姿态瘫倒在他身下。
陈仪月没有看他,偏过了脑袋。
须臾, 在一小方沉寂的, 唯余喘息的空间里,陈仪月抬手, 握住了男人精壮的一小圈手臂。
耳侧是他紧握着的拳,
轻轻地, 陈仪月用唇贴了贴他。
感受到他的松懈,陈仪月的掌心顺势往下,沿着他蜿蜒突起的青筋,将手指嵌入他的指间。
看来生气归生气,倒也还没气到不愿意接触她的地步。
那就是还有回旋的余地。
陈仪月有自己的打量, 同男人对视几秒后,手抚上他的脸颊, 声音轻柔的像晴空天上惬意的云, 将他的不悦一点一点包裹着, 直至化开。
“好啦……还要亲吗?”
她眼里的笑意不多, 但对付容珩倒是刚刚好。
陈仪月态度的转变令他微微眯起眼,仿佛刚才的不理智只是幻觉。
容珩沉默着从她身上离开, 拇指指腹擦过唇角的口红印。
“跑什么?”
陈仪月这时候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力气, 趁容珩一条腿还半跪在床沿, 眼疾手快抓住了他深黑色的领带。
支起的上半身再次向下倒去,喉结滚动,发出一声闷哼。
见状,陈仪月嘴边的笑意深了些许。
难得, 能从容珩这种人眼里得到一丝对她的犹疑。
也算是一种对她的肯定了?
“做什么?”男人的声音有些冷,却并不制止她的行为。
陈仪月却注意到,他的呼吸声在随着她的向下,而逐渐加重。
她轻轻咬了下,原话奉还:“不用害怕。”
“你不是生气了吗?”陈仪月眨眨眼,按着他的肩膀,上下调转,她跨坐下来。
嗯……这个视角也不错。
接着,陈仪月理所当然的开口:“所以我在哄你,没看出来吗?”
容珩掌住她的腰身,明明只是轻抚,力度却在无意识的加重。
她的掌心依旧向下游移。
指尖轻轻扫过,掌心连同手腕暗自发力,不轻,但也不重的碾过,如此反复。
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呢?非得搞到现在这幅样子……
陈仪月慢条斯理的帮他将散开的衬衫纽扣一丝不苟的扣到了顶,叹着气笑了声:“还生气吗?”
容珩不语,只垂眸默不作声的看着她,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但陈仪月却清楚的感知到了他的变化。
想往后撤,却被他放在她腰间的手禁锢在原地。
陈仪月左眼皮跳了一下,有点乱了阵脚,下意识按着他就想起身,刚一用力就听见男人更重的喘息声。
“不哄了?”
陈仪月也学着他的样子眯了眯眼,一时间骑虎难下,既然敢挑衅,终归是要付出代价的。
不过嘛……比起被折腾,陈仪月扫视了一眼身下衣冠楚楚的容珩。
有点心痒。
半晌,她耳尖红透,“哄呀……当然得哄。”
容珩被勒的有些难受,手刚碰到衬衫顶端的纽扣,便被一只小手制止。
陈仪月脸红扑扑的,乖巧的说:“不可以哦。”
他握住她的手,放到她的衣衫下摆。
“不可以。”
容珩深吸一口气,“那哪里可以?嗯?”
陈仪月俯下身,指尖戳了戳,发出了轻微的金属的敲击声。
她的神色依然乖巧,示意他。
“这里。”
“可以。”
……
浴室传来淅淅沥沥的水声,灯不知何时关了,陈仪月坐在纱帘旁的小沙发上,窗户半开着,泄进来几缕微光。
室内暧昧的气味渐渐散去,手腕的酸痛却依旧弥留着,她漫不经心的转动,直到男人穿着浴袍出现在她身前。
头发擦干了一半,依旧湿漉漉的,露出大半光洁的额头,五官优越,鼻尖高挺。
他弯下腰,作势要来抱她。
陈仪月连忙拒绝,瞄了他一眼,指了指对面的位置,扬了扬下巴。
容珩在她身侧驻留几秒,随后在她对面落座。
掌心红的夺目,容珩伸出手替她揉捏,语气不冷不热:“玩高兴了?”
“不要得了便宜还卖乖好不好?”陈仪月戳了戳他的手腕。
脸上的温度已然褪去,两人终于心平气和的坐在了同一张桌子上,陈仪月用另一只手的掌心托着下巴:“这下可以说为什么不高兴了吧?”
“没事。”
闻言,室内的气氛再次落入冰点。
陈仪月拉下脸,“咻”的一下将手抽走,踩着高跟鞋气势汹汹的起身:“爱说不说。”
她还懒得听了呢。
几步走到光洁的墙壁前,她硬邦邦的出声。
“这门怎么开?”
容珩轻笑一声,走到她身后,按着她的手到一旁去录指纹。
期间,他吻了吻她的发顶,“抱歉。”
“你又没做错什么。”她语气冷淡。
容珩小幅度的摇了摇头。
是他错了。
既然事情已经发生,那他再去追问发泄又有什么意义呢?
那样无疑只会将陈仪月推得更远,最后反倒让那群上不得台面的东西渔翁得利。
只有他。只会是他。
那个以后能光明正大站在陈仪月身边的人。
再说,刚才……
她愿意哄他就好。
虽然玩的有点过分。
但……记忆倒是深刻。
容珩拥住她,发丝蹭过她的耳尖,酥酥麻麻的。
“我只是习惯了你在我身边,突然分开,有些不太适应。”
“家里总是只有我一个人,你知道的,仪月。”
陈仪月耳根子又软又热的,哪怕心里明白他是随便找的说辞,但也还是不舍得说重话:“那怎么会那么生气呢……”
“仪月。”
“嗯?”
“我昨晚做了一个梦。”
“梦到什么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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