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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心小说www.wenx.net提供的《师妹她拉剑尊殉情了》70-80(第6/17页)
她
无边的愧疚翻涌叫嚣着,苏菱寒垂在袖中的指都在忍不住轻颤。
眼前模糊一片,脸颊上湿意不断。
直到有人温柔拭去她眼边弥漫得厉害的泪渍, 眼前才终于清晰起来。
“在学什么新术法?”
“可有不解的地方?”
“如今我灵力尚禁, 无法教授菱寒, 只得待静省结束后再行示范。”
卫怀晏温柔拭去她眼边的泪渍, 又与她温声着:“可是想师兄了?”
“我也想菱寒。”
眉目温软着:“若是琐事繁忙,便歇一歇, 不必每日都来陪师兄的。”
“上次见时, 菱寒看起来很是忧劳,气色有亏。”
“但今日看到菱寒已然恢复如初, 我也便放心了。”
将她的泪渍温柔拭尽, 卫怀晏低头轻轻吻了吻她的额头,再次与她道:“我也很想菱寒。”
“菱寒,别哭。”
苏菱寒竭力压着心头不断翻涌的愧疚, 将头埋在他颈窝,闷声应了声。
随后断续回他:“一种新剑术,学起来还算顺利。”
“我”
“师兄可能日后”
“我有些忙所以”
“对对不起”
断续的声音逐渐哑了声。
苏菱寒的脑袋紧紧埋在他颈窝,呜咽着,连带着身子都在难以抑制地轻轻颤栗。
卫怀晏轻轻抚过她的脊背,温声安抚她:“好,师兄知道了。”
“菱寒不必与师兄道歉,菱寒没有错。”
“菱寒本就不该来的,是我连累了菱寒。”
“待静省结束,我去寻菱寒,好不好?”
“好。”
苏菱寒紧紧拥着他,泪渍不受控制地浸透了他肩头衣衫一片。
缓了好久,才堪堪将泪水止住。
勉力压着心间翻涌的愧意,苏菱寒微微与他拉开些许距离。
卫怀晏疼惜地吻去她眼边的泪渍。
苏菱寒任他动作着,缓而轻声问他:“师兄,你觉得师尊为人如何?”
卫怀晏虽不知她为何有此一问,但依旧认真回与她:“少时师尊教我剑术,倾囊相授。”
“师尊平日作风严谨,性情虽严苛却不失变通。”
“虽近两千年云游未见,但前些日子再见师尊,看起来与以往并无不同。”
话语微顿,又继续道:“但当年师尊将菱寒收为弟子带回剑山却并未教养,此事是师尊失责。”
卫怀晏以为她是在忧心如今两人情愫一事,安抚道:“虽然如今我与菱寒之事已被师尊知晓,但师尊除却将我罚入清心崖静省外,再无其他。”
“菱寒,师尊他或许会谅解我们的。”
“若非如此,我会再寻师尊相议。”
“菱寒不必忧心。”
苏菱寒垂了垂眸,轻轻“嗯”了一声。
卫怀晏察觉到她情绪的些许低落,刚欲张口安抚,下一秒却见她攀着自己的颈贴唇而来。
卫怀晏轻轻搂住她的腰身,与她温柔缠绵。
末了,苏菱寒低头轻咬在他喉结,继续着。
到底此前经历过一次,这次卫怀晏没再制止她。
温存着。
苏菱寒缓而轻轻吻在他心口处的《胭脂覆雪》上,微微哑声与他道:“下次见,师兄。”
“我等你。”
那道符令实在怪异,她竟不知自己是何时中的招。
先前还未察觉时只是愧疚,但如今发觉了,每每再有不受控制的愧疚萦绕心头时,她只觉得悚然骇人。
只得出此决断——
此后不再借其前来清心崖。
剑衍曾罚师兄静省三年,但师兄又担下她那一份。
此次一别,下次再见便是六年后了。
卫怀晏掌心轻轻抚过她脑后发丝,低头吻在她额头:“好。”
“下次,我去寻菱寒。”
缱绻厮磨。
*
清心崖死寂清寥。
卫怀晏低头,目光落在腰间的栖霞映梅玦上。
缓缓执于掌中,一如曾经百年间轻轻摩挲着。
清幽的寒梅香气淡雅静心。
可惜的是那股独属于她身上的独特暖香如何也追寻不到
再次回到栖霜殿,苏菱寒将那道符令存放于玉匣中,落下禁制封印。
缓了好久,心头萦绕的诡异愧疚才再次消退。
苏菱寒看着手中的白玉梅簪,指腹轻轻抚过梅瓣
对修士而言时间已经没有意义。
高阶修士甫一闭关动辄成百上千年,而今短短几年光阴更是犹如风过春溪,只留下淡淡波纹便杳无印记
清心崖。
空间忽而传来波动。
卫怀晏睁开眼,待看到眼前之人后垂了垂首。
敬声:“师尊。”
凌雪峰。
后山梅林。
陈观禹收剑,看向不远处之人。
眼尾轻轻上扬,其下一粒朱砂小痣随之一同轻扬起。
陈观禹执剑来至她身前:“师尊觉得我新学的剑术如何?”
苏菱寒:“比之三年前,进步很大。”
距离陈观禹晋升金丹天劫已经过去了三年。
这三年间,苏菱寒除却每日于栖霜殿中静修,便是指导陈观禹练剑修行。
短短三年,陈观禹已经金丹中期了。
这般修炼速度不可谓不快。
用不了几百年,陈观禹便能晋升大乘,参透《大同心经》,造福修真界,届时她的任务也就完成了。
陈观禹扬了扬唇,话语间却带了几分困惑:“师尊,这套剑法的第三层我还是有些不解。”
“师尊可以教教我么?”
苏菱寒轻点了点头。
与他道:“抬剑。”
陈观禹照做。
苏菱寒指尖轻动,灵力覆涌在他握剑的右手。
控制着灵力带着他的手起剑。
陈观禹一愣,随即反应过来,顺着她的灵力力道方向挥舞剑式。
细雪夹杂着梅瓣飘零。
苏菱寒看着他,思绪却不由自主地飘回从前。
记忆中,在自己幼时,师兄也曾于漫雪梅林中带着自己练剑修行。
晃然间,竟已经过去百年之久了。
苏菱寒想到如今已与师兄三年未见。
时间对修士而言已经没有意义了——
曾经她也是这样以为的。
但这三年却让她觉得比百年还要难熬。
她很不习惯。
不习惯没有师兄陪在身边。
在不知多少个深夜里,她看着那方封印着通往清心崖的符令的玉匣踌躇发呆。
几乎有无数次,她忍不住地想要破开禁制封印,取出符令去往清心崖,但最终,这股冲动还是被她强行压下了来。
偶有片刻,对师兄的思念如潮水般涌上心头,夹杂着缕缕愧疚。
恍惚着,有的时候连她自己也分不清那些愧疚究竟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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