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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心小说www.wenx.net提供的《死遁后我成了魔尊白月光》70-80(第13/16页)
其诡异地角度朝他后心刺去。
刺中沈恕的瞬间,暗紫色的匕首突然亮了一下,好似匕首上的东西也浸入了伤口之中。
沈恕借力刚跑了两步,便觉得两眼一黑,四肢脱力,丹田之处隐隐作痛,片刻便一头栽倒在砖石地面上。
见他中招,苍乐在他身后不紧不慢地追了上来,歪着头肆意道:“仙师怎么不跑了?哦,我忘了,你现在与凡人无异,这点毒素对如今的沈恕仙师而言,可是致命呀。”
这毒起效颇快,沈恕四肢先是一阵酸麻,没有知觉,片刻后就感到一阵恶寒从心口蔓延到四肢。
沈恕忍不住蜷起身子,止不住地颤抖起来。
苍乐蹲在他面前,冷哼道:“本想着借你引出白鹿剑,没想到你这么没用,连自己的配剑都找不到,那我就只好拿你魔丹回去复命了。”
沈恕仰起头,瞪向苍乐颤声道:“小白……在哪?”
苍乐一脸嫌恶道:“你可真是菩萨心肠,你都要死了,还有闲心关心别人?”
挖苦完沈恕,苍乐眼眸一转便道:“你该不会是想找那个有保命秘诀的水壶吧?那就趁早分死心吧,早就被我毁了。”
沈恕笑了一声,他抬手握住乾坤袋里的东西,摇头道:“水壶里……什么都没有,你早就……暴露了。”
苍乐眼眸一眯,他的化形之术自认已经练就得登峰造极,没想到还是一出场就被看穿。可沈恕已是手下败将,他虽不悦但也冷哼道:“所以呢?”
沈恕张了张嘴,或许是毒药已深入肺腑,他眼神有些涣散,细微的声音好似被风卷走。
苍乐瞥了他一眼,料想如今他也翻不出什么风浪来,便附耳过去……
与此同时,沈恕掌心里攥着的定身丹悉数打出,一齐落在苍乐身上。
这定身丹出自翠微峰,而今又用在了苍乐身上,可谓是天道好轮回。
苍乐的瞳孔猛然一收,此等低劣的定身咒法本不应该限制于他,可没想到自己居然中招了,一双眼眸仿佛能冒出火来,他恶狠狠地盯向沈恕,无声道尽怨恨。
中毒之后,沈恕的痛苦并不作假,他侥幸定住了苍乐,也知道这等把戏不会困住他太久。
他脸色惨白的站起身来,踉跄了两步,扶在一旁的树上,用尽了力气勾了勾手指,召唤出万事绫来,轻声道:“去。”
万事绫即刻从他袖中飞出,一头扎进剑冢的废墟之中,没过一会儿就把不省人事,且已经化为参精形态的小白找了出来。
沈恕一手抓住小白,一手指挥万事绫将地上的苍乐手脚缠住,口中默念一决:“道气长存,天地纵横。”
身体轻飘飘一浮,沈恕咬紧牙关,毒素好像已经透骨,他不自觉的打着摆子,强忍着身体上的不适,顶着一口气带着他们飞回无为阁。
无为阁内,也刚刚结束了一场大战。
原本重岩叠嶂,高耸入云的恢宏建筑群,不知何时被人用剑,一剑砍去大半,剩下的一半也都门户大破,千疮百孔。
山谷中的空地中被炸出几个深坑,震得楼群颤抖,建筑结构纷纷掉落。地面上的碎石中混杂着无数窗花木料,都是上好的金丝楠木。就连富庶如武陵都心疼的要命,不忍心再看。
一切的始作俑者,就是眼前这位跪在大殿之下的祖巫。
他双手双脚已被捆仙绳束缚,此时也屏蔽他的无感,扔他一人留在不拘一格殿内。
就在沈恕走后不久,小舞所扮的海棠便得了君北宸的授意,敲开了“王五”的房门。
二人计划趁着夜深人静,沿着后山摸进不拘一格殿内,寻机刺杀裴子濯。
当然,此番偷袭圆满失败。
小舞一进大殿,他身上的伪装顷刻之间便被击碎,恢复了本来的模样。
然后小舞就眼睁睁的看着,大殿上的端坐在堂的裴子濯变成了武陵仙君,他当即拔腿就跑。
可一转身,就瞧见了身后的王五居然变成了裴子濯。
瞬息之间,接连被吓了两次,这倒霉孩子已被吓破了胆,双腿一软,丢下了长剑,蹲坐在地上嚎啕大哭。
这也算是武陵的家事,裴子濯心照不宣地关上门,留他俩在殿内推心置腹。
他刚一出门,便觉背后一凉,当即侧头避开锋芒。转身便看见祖巫头戴蚩尤面具,手持劈天斧冲了上来。
裴子濯不久前刚在山下见过祖巫,深知他的实力如何,这才过了短短一日,就算他吃了什么灵丹妙药,也绝不可能有如此强大的力量。
但单看他的装扮,裴子濯已经猜到了一二,这是用了请神之法。
请神之术禁忌非常,要么有家族传承如沧阳派詹氏一族,要么有正神授意如已经飞升之神仙。
祖巫身为鬼修,不知是得了哪位高人的指点,居然也能请神上身。
裴子濯眼眸一沉,原来留给他的杀招在这里候着呢。
他深知此时不能马虎,正要请出寒栖剑来,就看见远处的詹天望气喘吁吁地爬上山头,挥舞着双臂喊道:“让我来!”
詹天望早与裴子濯达成交易,故作谋反之态,打入反对不周山的联盟深处,以换得日后沧阳派东山再起之助力。
此刻黎明将至,他愿拔得头筹,自然不甘人后。
沧阳派可请鬼相助,与祖巫对上可谓是恰到好处,裴子濯当然愿意成人之美。
詹天望坐在八仙椅上请鬼王出山,纵使祖巫有何等加成,何等助力,在鬼王面前,差一个品阶便是差了银河万里。
鬼王只是大吼一声,便轻易击溃了祖巫身上的神力加持,帮裴子濯解决了这个燃眉之急。
只不过,詹天望耍完威风之后,竟然送不走鬼王了。
他盘膝坐在八仙椅上,神魂出窍,不断地跟鬼王打着商量。
鬼王扣了扣耳朵道:“不用做这些虚的,就按谈好的价格来。虽然我已与你们家族合作多年,但人情是人情,账单是账单,还是那句话,不打折。”
詹天望一脸菜色,他从小到大就听到家里有过一言,“鬼王登场,黄金万两。”
他知道请鬼王出来一次很贵,但他就是想破了脑袋,也没想到居然这么贵。
若拿出仓阳派鼎盛时期的全部家当,再算上他们的祖宅及姨娘家的地铺产铺,再去钱庄借贷个一百年,所有零零碎碎的资产加在一起,才能够勉强抵上请鬼王出场一次的费用。
而今仓阳派大势已去,他领着几个小辈在修界立足都捉襟见肘。眼下这个费用对他来说,实在是天文数字了。
他不禁有些后悔自己为何非要逞能,倒不如服个软让裴子濯上前收了祖巫。
眼下是得了面子,可这账单他是真付不起啊。
詹天望脸上的五官都要皱在一起了,他哽咽道:“鬼王大人,求求您了,您就是现在把我卖了,我也没有那么多钱给到你呀。”
鬼王脸色不爽,抱臂居高临下地看着詹天望:“给不起?你们想爽约吗?”
这话分量太重了,詹天望差点跪了下来,失信于鬼王,就等于失信于整个鬼界,那他沧阳派的家传秘法,不就在他的手里断送了。
武陵忙完了家事,收拾了犯错的小舞,一出门便见这一幕。
他大发善心道:“天望少主,这是怎么了,脸色如此难看?”
詹天望病急乱投医,拉着武陵道:“仙君,你能借我点钱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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